清明回家,村里耀祖他奶抱着牌位逼我嫁给她孙子。
说是祖宗辈欠下的恩情,让我嫁过去还。
我看着眼前歪鼻斜眼,口水横流的耀祖。
一不做二不休,拖着隔壁光宗和天赐,齐刷刷跪在祠堂门口。
扯开嗓子嚎:“祖宗在上,孙女今天偿还恩情,兼祧三房,为家族传宗接代!”
看着一旁打起来的耀祖奶,光宗姐和天赐妈,我笑了。
不就是报恩吗?
我家欠的恩情多,一起报了好了。
清明回乡祭祖,偶遇村口傻子。
我站在公交车站台,跟电话里的爸妈报平安。
难得假期,爸妈外出旅游,由我代替回家祭祖。
我放下手机,感受到侧方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我。
一转头,一张浮肿油腻的脸出现在眼前。
是村里有名的傻子,王耀祖。
他一脸痴汉样,鼻涕耷拉地盯着我看。
春季回温,我拣了轻薄透气的衣服穿,身材若隐若现。
我不动神色地转过身用背包挡住视线。
强压不耐,装的镇定自若。
回避傻子的最好方式是无视,而不是斥责。
否则引起他的注意是件很麻烦的事。
没成想,王耀祖见我动作,也跟着调整站位。
他走到我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我上下打量。
视线犹如阴沟里的水蛇一样黏腻,恶心。
“你的衣服真好看,嘿嘿。”
他呲个大牙呵呵笑起来。
我垂下眼,心里一阵烦闷,不搭话。
王傻子见我没反映,眼里的兴奋愈演愈烈。
我再次转身,内心疯狂祈求打的车快点到。
村里的公交站设在离村有段路的地方。
天色渐暗,我爸不放心我独自走回家,嘱咐我打车。
就在王耀祖离我越来越近时。
我打的车到了,鸣笛声仿佛救命符。
我飞快的拖着行李跳上车。
报上地址,车子渐行渐远,但背后的视线却挥之不去。
我不敢回头,怕被记住脸。
我对村子里的印象停留在小学时代,上了初中就跟爸妈进了城里。
那人我有记忆,是村口一户姓王家的独子,他爸本就是个傻子。
他妈堕了7个女儿才得了个儿子,也是傻子。
爹妈死的早,他奶把他看的如珠似宝,取名耀祖,意在光宗耀祖。
我本以为这事是个插曲,没想到还有后续。
第二天,我早起收衣服。
发现本该挂着衬衣和贴身衣物的地方空无一物。
我家属于乡下最常见的平房,晾衣架摆在外头空地上。
我以为是夜间风大,衣服被刮走了。
找遍周围却依旧不见踪影。
该不会是被小动物叼走了吧?
我带着疑问,出门继续找。
步行走了200米,发现一个背对的女人穿着一件熟悉白衬衫。
我走近发现就是我丢的那件。
连袖口处不慎沾染的蓝墨水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那女人我也面熟,是昨天傻子的奶奶,我们叫她王大妈的。
王大妈豪横,重男轻女,平日里只知道炫耀自家孙子。
邻里不与她争论,只一个劲顺着她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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