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厉琛把怀孕的我绑在快艇后拖行了几十公里,放任自己养的鲨鱼把我的双腿咬的稀碎
就连肚子里的八个月大的孩子也化成了血水。
他的妹妹宋迟然依偎在他的怀里,主动送出香吻:
“肖哥,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真是太喜欢了!”
我刚被肖厉琛大发慈悲地捞上来,他冷哼道:“你害得然然感冒,我整死你肚子里孩子,咱们扯平了。”
我麻木地瘫在船板上,看着二人激情的露天激战。
等船靠岸,我就不要你了。
1.
冰冷的海水灌满我的呼吸道,我拼命拽住拴在脖子上的绳子,濒临窒息。
肖厉琛亲昵的抱着自己的「妹妹」宋迟然厉声训斥。
“谁敢给老子停?!我今天非替然然满足这个生日愿望不可。”
没过几秒,我惊恐的看向身后早已张开血盆大口的鲨鱼,那是肖厉琛养了十几年的畜生!
它就像得了某种指令,瞪着眼睛直冲我而来。
噗嗤一声,我的双腿被无情的撕扯咬碎,海面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起了高烧。
嗓子里就像含了无数刀片,连张嘴都像是在凌迟。
船上的十几个医生眼里都透露着不忍,却还是站在墙角一动不动。
小心翼翼的围在宋迟然身边,一一向肖厉琛报告着她的身体状况。
“肖总,宋小姐的感冒已经好了,小咳嗽不打紧,等船上岸了我们再好好给她调理身体。”
“倒是秦小姐......不能再拖了。”
“船上没有医疗条件,得尽快送医,万一伤口感染,她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肖厉琛余光瞟了我一眼,阴沉着脸快步上前踹了我一脚。
“真是晦气死了!”
“然然她一个小孩子过个生日要看血海,你就不能让大家高兴高兴?”
血肉模糊的残肢一刻不停的折磨我的神经,头上的虚汗淌湿地板,我咬牙把嘴唇咬到糜烂。
胃痉挛的厉害,身子不可抑制的倒下。
我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却在碰到肚子的时候猛的一惊,头皮发麻。
我的孩子呢?!
八个月大的肚子此时就像被扎扁了的轮胎,上面密密麻麻的妊娠纹还提醒着我之前真真切切住在这里的小生命。
肖厉琛见我终于发现,这才得意的笑出声来。
“秦漾,这就是你造的孽!这个孩子这么脆弱,整两下它就自己掉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就当是替你向然然道歉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孩子的亲爸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浑身颤抖不停,我奋力抬手给了肖厉琛一个耳光。
啪!
我奔溃到涕泗横流,毫不犹豫地用自己被肖母压着剃光头发的头绝望撞墙。
“为什么连最后的希望也不给我?没了孩子的脐带血,我弟弟可怎么办啊......”
肖厉琛回过神,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耳语。
“你弟弟和这个孩子的命加起来都不够赔我爸的命。”
“你当初害死我爸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秦漾还有今天!”
肖厉琛的脸色骇人,他毫不留情的把我丢在甲板上,讥讽挑眉。
“秦漾,我大发慈悲,今天晚上给你叫几个男人?”
肖厉琛恶劣地扒掉我的裤子,叫来自己的几个保镖。
“你这么饥渴,现在人来了,自便吧。”
我痛苦地抱住自己,无声啜泣。
肖爸,我们当初是不是错了?
我后悔了。
2.
我和肖厉琛爸爸认识的时间比肖厉琛知道的要久很多。
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孩子带着患有先天病的弟弟因为得了这位大人物的青眼,一夜之内飞上枝头,成了小县城人人羡慕的存在。
这位先生总喜欢用手描摹我的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妈妈是他的初恋。
肖家家大业大,硬生生逼得他娶了家世一样显赫的肖母。
而我的妈妈,被迫远走他乡,一辈子都在东躲西藏的还这笔情债。
生下我们没多久,她就因各种常年劳作而产生的并发症离开了人世。
直到我在酒店打工,在外出差的肖父认出了我。
欣喜之余,他收养了我和弟弟,却始终瞒着肖母,不敢带回家。
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把我介绍给了肖厉琛。
怀孕第一天,他主动张罗着陪我去医院产检。
肖厉琛带着初为人父的消息高高兴兴地回来,却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我推下楼顶,再没醒来。
肖厉琛眼眶通红,攥紧我的肩膀,拼了命地要问清真相。
他没了之前的温柔儒雅,歇斯底里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秦漾,你是为了坐稳自己肖家女主人的位置,就把我爸活生生逼死了是不是?”
“你恨我爸不继续出钱救你弟弟,这才对他动的手吧。”
“那下一个是我还是我妈?!”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样陌生的肖厉琛,拼了命地解释肖父是自杀。
他不信。
肖厉琛不信自己在商海驰骋多年的父亲会自杀,万念俱灰之间,他想到了一个抒解痛苦的好方法。
那就是折磨我。
把我像仆人一样使唤,稍不满意就对我拳打脚踢。
我不是没想过修复我们的关系,但都在他妈妈一次又一次的煽风点火中越来越远。
恰逢一直暗恋他的宋迟然期期艾艾的向他表白,二人一拍即合,在肖父的葬礼上就滚在了一起。
我托着大肚子找他,却被肖厉琛的朋友们堵在门外,冷脸看我的笑话。
肖母更是早就对我不满,压着我摁了血手印还这么多年弟弟的医药费。
好不容易靠我自己打工攒够了钱,孩子也快出生了,肖厉琛却把这一切都毁了!
嘭!
肖厉琛光着上半身猛的一脚踹开夹板上的门,怀里抱着同样不着寸缕,满脸羞红的宋迟然。
保镖们各个都有眼色的退下,我就像是个垃圾,被死死钉在了这里。
肖厉琛轻嗤,转而对怀里的小女人神色温柔缱绻。
“有这么个煞风景的东西宝贝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要不然我叫人把她丢在海里?”
宋迟然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眉眼间尽是得意。
“哎呀,不要对秦姐姐这么狠嘛。在她的眼前我们水乳交融,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
“肖哥哥,这是我们第一次在野外,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多了秦姐姐这么个见证者,我高兴着呢。”
撑在她身上的肖厉琛早就欲火焚身,上下其手。
男人的闷哼和女人止不住的娇吟萦绕在我耳边,二人的动作大胆狂浪,我不堪的扭过头去,强忍眼泪。
曾几何时,我和肖厉琛也有过这样的好时光。
可他爸爸的死横亘在我们中间。
我不是不解释,实在是事情的真相比现在这点苦残酷千倍万倍......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3.
难捱的一晚上,他们旁若无人的换了无数个火热的姿势。
我瘫在地上万念俱灰,硬生生瞪着眼等到了天明。
船终于靠岸了。
肖厉琛带着所有人下了船,对我只是冷冷的睨了一眼。
“呦,你这个杀人凶手倒是命真大,伤口怎么就没感染死你呢。”
“我爸爸今晚百天,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算是爬,秦漾你也得爬过去。”
我平静的拿过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眼神里早就无波无澜。
叫来的人很快就把我送到了医院,我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急匆匆让人把我送到弟弟的病床前。
他有个好名字,秦康。
是妈妈希望他一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意思。
负责弟弟的护士沉默的推着我来到太平间,我的身子一僵,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成型。
我惨白着脸,狼狈的扑倒在地上,几乎是苦苦哀求。
“不可能啊,弟弟明明还有半年时间的。护士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我弟弟他还没死呢!”
护士不语,只是轻轻撑住我的身子,我才不至于栽倒在地。
“请你节哀顺变。”
她把弟弟的手机递给我,我瞪大眼睛,看到了弟弟死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
是肖厉琛。
他详细地拍了我昨天所有的照片,断腿的,瘪着肚子的,光着身子的,甚至最后还恶毒的留言。
“秦康,你看看你姐姐,为了你做了多少。”
“你当了十几年的拖油瓶还当的不够吗?”
“秦漾在我眼里就是一只随叫随到的鸡,你真该看看你姐昨天被鲨鱼咬断腿的视频,叫都叫不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护士说弟弟是在昨天晚上咬舌自尽的。
手机滋滋震动,肖母发来肖厉琛和宋迟然挽着手臂共同接待来宾的照片。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心里难受到痛哭几天。
但现在,我的心死了。
大厅里热闹非常,我被佣人推着轮椅进场。
肖厉琛的那群朋友们当初就在我们恋爱期间明里暗里的嘲讽我身份卑贱,现在更是愈演愈烈。
“哎呦,还腆着大脸来呢。大伙看看啊,秦杀人凶手来了。”
“没看见厉琛和迟然多么般配吗,还特地踩着点来,就是让所有人知道她的正宫身份呗。”
肖母对我的这副模样并不意外,她斜眼睨着我,巴不得我再惨点,甚至直接死了才好。
我死死捏紧手,咬烂舌尖才勉强保持镇静。
这些,都是杀死我家人的凶手。
我被肖厉琛拽下来跪在地上,草率包扎的双腿早已血流如注。
忽然,我想到了肖厉琛向我求婚的情景。
他怀里捧着我最爱的红玫瑰,铺了整整一条街。
他的唇瓣热情似火,承诺要给我生生世世的幸福......
可眼前,只有一双冰冷的双眼。
我被肖厉琛强摁着一下又一下的磕头,直至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狰狞着脸冷笑,如往日恋人般耳语。
“秦漾,你动脑子好好想想,你我在一起七年,怎么可能才生了第一个孩子呢?”
我浑身一僵,那些年只有靠吞掉整瓶抗抑郁的药才能忘掉的痛苦记忆就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想起来了。
这其实是我的第三个孩子。
第一个,生下来就被肖厉琛摁死在了泳池里。说是没在肖母算好的吉日出生,不吉利。
第二个,生产当天我的车被意外追尾,孩子在肚子里窒息,夭折。
那个肇事者,宋迟然和肖厉琛的共同朋友之一,现在就在现场笑眼眯眯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蜷缩在地上不愿意面对现实。
宋迟然在肖厉琛看好戏的眼神下,将脚下的高跟嚣张的蹬在我嘴里,她狠狠扭动,我的嘴顿时被搅了个稀巴烂。
鲜血喷涌而出,堵在嗓子眼里,我快要窒息。
“秦漾姐,肖太太的位置我看上了。我替未来公公报仇不过分吧?”
我毫无尊严的爬出了这座吃人的牢笼。
半响,一架外表极其低调的直升机呼啸而来,男人跳下飞机直冲我而来。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以及心疼。
叹了一口气,他随即将我轻轻抱起。
“好孩子,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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