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大赛前一天,我被人暗中注射了大量神经毒素。
比赛当天我从悬崖雪道上重重摔下,脊椎断裂,四肢扭曲,脑袋被砸出一个大窟窿。
裁判当场喊出我的兴奋剂血检结果呈阳性,我被暴怒失控的观众在雪场拖行了几公里,直到昏死过去。
哥哥发毒誓要找到凶手,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妈妈连夜联系了全球医疗机构,只求我能活下来。
可抢救室外,我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我们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
“妇人之仁!”爸爸怒声打断,“若她安分当个废物也就罢了,偏偏一回来就抢了萱萱的冠军,实在可恨!”
“还有那份合同,只有证明小烟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她养母的遗产才能到我们手里,填补乔氏的资金漏洞。”
哥哥点头道:“是啊妈,要以大局为重,至于小烟,以后只要吊着她一条命就行!”
我盯着天花板笑出声,血沫呛进破碎的肺管。
原以为我的委曲求全换回点亲情,没想到成了他们杀我的刀。
既如此,这个家,我不想要了。
我醒来时,耳边传来哥哥和医生的低声交谈。
“乔小姐的伤势非常严重,必须尽快决定治疗方案......”
“别让她死了就行。”哥哥的声音像淬了冰,“萱萱因为她还在昏迷,她凭什么好过。”
我攥紧床单试图起身,腰部以下却毫无知觉。
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呼吸几乎停滞。
他们没有发现我醒了,谈话还在继续。
医生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脊椎断裂,双腿粉碎性骨折,活下来也会非常痛苦。你妹妹的人生已经被你们毁了,你们真要看着她烂在病床上?”
“这是她自找的。”哥哥眼底满是厌恶,“她连个冠军都不愿让给萱萱。这次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永远都不能和萱萱抢风头。”
我听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想逃。
可我刚一动,身体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散落的止血钳猛地扎进掌心。
剧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
“小烟!”哥哥冲来抱住我,眼眶通红,“怎么摔下来了?摔哪了?疼不疼?”
妈妈也站在一旁,泪流满面。
可我知道那眼泪根本不是为我流的。
“活该!”爸爸站在门口冷笑,“谁让你作弊!不要脸的东西,连萱萱的冠军都敢抢!”
我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医生。”我艰难地开口,“我还能站起来吗?”
“能!一定能!”哥哥抢在医生前回答,声音满是笃定,“别担心小烟,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康复中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
“乔总,萱萱小姐醒了!”
哥哥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松开我的手,转头对护士轻声吩咐:“麻烦了,先给我妹妹打双倍安定。”
冰凉液体涌入血管时,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乖,睡醒了就好了。”
恍惚中,母亲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父亲还在连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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