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五年纪念日,老公义妹姜音衣冠不整却神情餍足的跑到他跟前哭哭啼啼。
“逸哥哥,姐姐说要在酒店给我一个惊喜,可我到了却是一群下了春药的男人。”
“他们说是姐姐从非洲找来故意折磨我的。”
“我知道姐姐是大小姐看不上我,可也不能……”
祖母瞬间黑了脸,狂扇我十几巴掌。
“家破人亡还算什么大小姐!”
老公裴逸勃然大怒。
“我要你也尝尝音音受的折磨!”
把我扔到了非洲,挫磨我的傲气。
三年里无数次接客,棍棒,电击,把我从海城玫瑰折磨成最下贱浪荡的一条狗。
后来裴逸和祖母跪下求我回去。
我麻木的看着他们。
“八年恩情全部还完,我是该离开了。”
时隔三年,我穿着破旧脏污不堪的衣服,宛如乞丐一般,推开了裴家大门。
姜音和裴逸宛如一对璧人在花园里笑闹。
裴逸看到我后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真不好意思姐姐,没亲自到机场去接你,都怪逸哥哥非要让我陪他赏花。”
姜音转过头来对着我笑。
那张脸就是魔鬼。
我脸色煞白。
条件反射的跪下。
“对不起姜主人,都是小狗的错,是我贱,我如今这样全都是活该,我真的错了……”
在非洲三年,我曾无数次对着她的照片磕头下跪。
我最初并不愿,可他们用电击,把我浸猪笼,甚至服侍各种各样男人。
逼着我不得不服从。
直到形成条件反射,自我认同自己就是姜音身边的一条贱狗,而姜音是至高无上的主人。
裴逸眉头紧皱。
“江忆绵你在干什么?你在国外呆疯了吗?什么狗什么主人。”
“有病就快去治,别在家里发神经。”
姜音扁着嘴,娇滴滴说道。
“都怪我,可能,姐姐还是因为当年的事对我有意见吧。”
我好像已经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后果,无数烧红的铁钳向我袭来。
瞬间脊背发寒,头磕的更响。
“不,小狗不敢嫌弃,不配,我只是姜小姐的一条狗。”
裴逸反应很大,厌恶道。
“当年的事,你还敢对阿音有意见?”
“江忆绵,这么多年你真是越来越会演了,这么想要博取大家的同情吗?”
“阿音不用道歉,能让这女人回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祖母拄着拐杖出来。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我更加不敢抬头。
想起上午刚下飞机到海城时,祖母高高在上丢下的话。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八年期限已到,我会命人准备你和阿逸的离婚。”
“三天以后,我不希望再在家里看到你。”
我本和裴逸青梅竹马,自幼定下婚约。
可八年前他突然毁约,带回姜音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祖母并不满意这个乡下来的穷酸女,更何况姜音家里还是老赖。
她希望我和裴逸结婚,我家破人亡,更好控制。
于是搬出前几年我家里破产时他们借给我五千的恩情,定下了八年的约定,结婚八年后,我自可决定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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