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千连裴家小狗的狗粮都买不起。
但我不得不报恩,即使我再不想破坏他和姜音。
临走前,祖母对我阴森森的笑着。
“这件事只能你我知道,毕竟,你也不想再回去吧?”
我浑身颤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狱!
只能磕头答应。
就像现在。
姜音笑盈盈的过来扶我,却在人前看不到的地方拽住我的头发,猛的向下一扯。
条件反射的痛呼声被我硬生生憋进嘴里。
我曾最爱惜的就是这一头乌黑秀发。
可在非洲这三年来,他们最常拽的也是这头秀发,不论何时,甚至,在被凌辱时。
每次的痛呼声都转为求饶,这样就能满足他们的征服欲,就不会再拽了。
他们说我是天生的贱狗。
“小狗错了,都是小狗的错,不该嫁给裴逸,都是我贱,我真的错了,求求主人们……”
姜音伸手轻飘飘扔下一张纸。
手腕上的镯子我很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姐姐呀,我想着你刚从缅北回来,那儿肯定规矩多,怕你回来不适应,所以我在家里也列了几条规矩,帮你快速适应一下。”
我看着泛黄的纸张列着大大小小的规矩,恍然间,我好像回到了非洲。
“谢谢姜小姐,小狗一定会遵守的,一定一个错都不犯,让主人开心。”
裴逸神色逐渐的舒展开来。
“绵绵,阿音也是为你好,早点适应才是正事。”
“当年阿音那么小,你心思歹毒,找那么多人祸害她,也只是让你去非洲做了三年劳力。”
当初?
之前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我努力回想着,不知道谁推了我一下,头磕在了地上。
闷痛感袭来。
我想起来了。
当初我和裴逸结婚后,尽管知道他出轨姜音,我还是变着法的对姜音好。
只为了让裴逸也高兴。
后来裴逸将她收为义妹,我更是当亲妹妹看待。
那年和裴逸的五周年纪念日,每到这时候姜音就不开心,所以我在酒店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那年她23,我准备从一岁到二十三岁所有的礼物。
我和她说时,她却笑得恶毒说给我也准备了惊喜。
我满心期待。
可没想到,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姜音倒打一耙的那几句话,如同鬼魂一样缠了我三年,是我这辈子都挥不去的阴影。
脑子昏昏沉沉,眨眼天就黑了。
当我意识再次回笼时,我躺在院子里的狗窝。
姜音从面前明亮的屋子里走出来,端着一盆不明物体。
我顿时清醒,汗毛直立。
“姐姐,听说你在国外更习惯这样吃饭?”
她扔到我面前,汤汤水水溅到我脸上。
“好好享用吧,你今晚的晚餐。”
我没管她离去的身影,看着面前散发腥臭的食物。
刚到非洲,也是这样食物。
我坚决不吃,宁愿饿死。
但他们说,这都是裴逸的“特殊照顾”。
裴逸在我心里一瞬间崩塌。
他们逼着我吃,往我嘴里死灌,灌到我肚皮圆滚,张嘴就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