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此再也不抵抗吃饭。
即使是他们从嘴里吐出的东西,我也会奉为佳肴,吃干抹净。
生理反应让我开始像狗一样吃。
直到背后出现的一只藏獒冲过来,要抢我的饭。
我神经瞬间紧绷,拼命与它争夺。
“给我,这是主人给我的饭,求求你了,不然我又要被打了。”
我与藏獒撕咬在一团,即使浑身不堪,也丝毫没有退让。
旁边似乎还充斥着非洲那些人的欢呼声,下彩头的欢呼声。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扯了过来。
“江忆绵,你不是海城玫瑰吗?家破人亡都没能让你低头,怎么卑贱到开始和狗抢东西吃了?”
“你就这么贱?这么缺东西吃?”
他一声怒吼,藏獒落荒而逃。
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玫瑰了。
只知道安安生生的当一条听话的狗,才能吃饱饭,少挨打。
我眼眶猩红,神志不清。
看着暗沉的夜空好像回到了无人岛。
我求饶似的伸手摸向裴逸的裤腰带。
“彪哥,我没抢到饭,我错了,别打我,我给你,都给你好不好?”
裴逸脸色霎的阴沉,咬牙切齿。
“江忆绵,好好看清你眼前的人是谁。”
说完就将我我拖到了别墅里的浴室,打开花洒,冷水无情的冲刷着我。
“你就这么饥渴吗?是个男的你就要?”
“这三年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我把你送过去学规矩,你就学会了发骚吗?”
多少个男人?
我记不清了,太多了。
只记得在狭小阴暗的屋子里,那只木床总是吱呀吱呀的响。
好像在那里只要是个男的,我就得好好服侍。
“看来在我身边呆着委屈你了,是时候让你想起我了。”
裴逸动作粗暴,开始撕我的衣服。
和非洲里的那些人一样,一样的无法抗拒。
我心如死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裴逸眼睛里的火快要喷出来了。
扯开我的衣服的一角,他愣住了。
遍布着又黑又红的伤疤。
“没看出来,你玩儿这么大。”
他语气嘲讽,却拿出手机,准备拨通医生的电话。
“哥哥!”
姜音的尖叫声伴随着打雷声。
“哥哥你在哪,我好怕呀。”
裴逸还是没打出去。
他关掉手机,神色犹豫,丢下句。
“你在这呆着别动,我去陪会儿阿音就来。”
便头也不回的转身下楼。
我长舒一口气,脱力般倒了下来。
却被保姆送到了地下室,想必是姜音授意。
我站在门口,愣住了。
这太像非洲那里的那个房间了
阴暗,木床,伴随着阵阵雨水味的潮湿。
简直是我的地狱。
我扭头就想要逃,却被保姆拽住,一脚踹了进去。
果断的把我锁在了里面。
我万念俱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祈求任何人都不要找到我。
忽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身上,轻飘飘的。
心跳如雷,条件反射的蹦出老远。
转头定睛一看,是一张照片。
我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
对着光看清的瞬间,眼泪瞬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