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典礼上,嫡姐一身狼狈手脚并用爬到众人面前。
“婳婳,我已按你的要求自断手脚,再也不会跟你抢第一才女的名头,你饶了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红杏出墙,那些乞丐日日夜夜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
未婚夫沈慕白勃然大怒,亲自挑断我的手脚筋,
兄长苏云澈将我扔去丐帮,让我好好赎罪。
三年时间我被施以极刑,被数不清的乞丐凌辱,最后沦为药物供体。
终于有一天他们想起了我,
我却痴痴呆呆将刚缝合的肚子扯得血肉模糊。
“没有孩子,没了……”
进京那天,恍然隔世。
身上还是三年前的衣裙,脏污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三年而已,我却仿佛过完了噩梦般的一生。
曾经的未婚夫沈慕白不耐地蹙着眉头。
我恍然又想起三年前的婚礼上,他一根根敲碎我的手脚,挑断我的脚筋。
鲜血流了一地,我趴在地上如同被遗弃的狗,任凭我如何哀求他们都无动于衷。
眼看他和兄长越走越近,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机械地认着错,却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苏锦婳,三年不见你演得又是哪出?”
看着沈慕白阴沉的脸,我浑身颤抖将头埋在地上,腹部刚缝合没多久的伤剧烈疼痛起来。
“苏锦婳,怎么一回来你就开始作妖?”
兄长苏云澈掐着我的下巴,如同过往三年无数脏男人一般。
我浑身颤抖,下意识去撕扯衣襟,无力的手指拼命抠弄着自己腹部的伤疤,直到鲜血浸染了衣裙。
“我没说谎,真的没有了。”
说着忍着害怕,跪行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口。
“若您需要,今晚可来我房中。”
“我会乖乖的,一晚不行就两晚,直到你满意为止。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把我关起来……”
苏云澈嫌恶地推开我,用绢帕使劲擦了擦手指扔我脸上。
“苏锦婳,看清楚了我是你阿兄……”
“你是苏家的女儿,谁敢打你?三年不见,不思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学勾栏女子做派,真是丢尽苏家的脸。”
讨饶还是不行吗,那怎么办?
长期惊吓被打,我只会下意识让自己更卑微更贱才能争取万分之一的生机。
如狗一般,探着头去舔他的靴底,只求他别把我送去关蚕室。
“苏锦婳,你可真是恶心!”
“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那就自己走回家。”
苏云澈一脚提在我腹部的伤口,我蜷缩着好半天缓不过劲。
若是三年前,我定会撒泼打滚赖着兄长,要他亲自背我回家。
刚被送去丐帮,我也曾硬气过,结果就是被扒光了衣服众目睽睽之下被处以极刑。
痛不欲生,礼义廉耻不能救我,我终于学会了乖顺。
我麻木地点点头,挣扎爬起身。
沈慕白走了几步,停下看向我,紧蹙的眉头自从见我就没松开过。
曾经我偷偷跑回来过,快到京城时刚好碰到陪着嫡姐苏乐瑶上香的他。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