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药代表,因拒绝同流合污被卷入医院阴谋。从王经理诡异死亡到杨副院长暴毙,我发现自己能操控祝由科铜铃召唤地缚灵,而父亲临终前警告的“医院墙比棺材厚”竟成真......
我蜷在过期葡萄糖堆里,指甲抠进铁皮柜缝。张主任的皮鞋声震得地板发颤,她刚吼完“装鹌鹑”,白大褂口袋的红包就“啪”地砸在我脚边——边角染着杨副院长昨天的咖啡渍。犬吠声突然静止,我摸到父亲的铜铃,冰凉的符咒硌着掌心。
三天前王经理心梗时,我就该明白:这医院的监控会说谎,死亡波形会复制,而我的乌鸦嘴,终于要撕开他们藏了十八年的尸油味。
我蜷缩在医院配药室的铁皮柜里,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犬吠。消毒水混合着陈年药渣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柜门缝隙透进的冷光在地面拉出细长的金线。
三天前我绝对想不到,二十七岁医药代表的我会像只丧家犬躲在这里。
「林穗!我知道你在里面!」张主任的尖嗓门刺破走廊,「王总葬礼你都不去,等着吃处分吧?」
我死死咬住下唇。铁柜里堆着过期的葡萄糖注射液,玻璃瓶随着我的颤抖叮当作响。七天前也是这样阴沉的午后,我在经理办公室听见这辈子最恶毒的话。
「你爸就是个卖假药害人的江湖郎中,你倒青出于蓝啊?」王经理把合同甩在我脸上,油光满面的脸逼近我,「不想陪酒?行啊,这批医疗器械的尾款......」
「你会遭报应的。」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肥厚的手掌拍着桌子大笑:「报应?你那个短命鬼老爹倒是......」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他的笑声。王经理突然瞪圆眼睛,捂着胸口栽倒在办公桌上,打翻的咖啡顺着真皮沙发往下淌。我看着他紫涨的脸,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穗穗,千万别......」
「林穗!」柜门被猛地拉开,张主任的圆框眼镜泛着冷光,「装什么鹌鹑?上个月器械回扣的事......」
「您昨天收的红包还揣在白大褂右边口袋吧?」我扶着柜壁慢慢站起来,「鼓得连扣子都系不上了。」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走廊忽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几个护士推着抢救床呼啸而过。我盯着她口袋里露出的红包角,那种熟悉的灼烧感又在喉间翻涌。
「杨副院长突发心梗!」小护士带着哭腔的喊叫传来,「刚才还好好的在训实习生......」
张主任像被烫到似的跳起来,白大褂口袋里的红包「啪」地掉在地上。我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总说医院的墙比棺材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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