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他接我回去。
“苏锦婳,你害乐瑶那么惨,我怎么能轻易饶过你?让你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
我不停磕头哀求,甚至拿出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要挟。
马车中的嫡姐红着眼眶,“慕白,让妹妹回来吧。”
“我已残花败柳,等她回来我就青灯古佛一辈子,再也不见人。”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疼地将嫡姐拥入怀中。
将对我的誓言一字不落全给了她,“乐瑶,我会永远爱你!”
任凭我如何哀嚎,他都毫不留情命人将我送回去。
因为逃跑,我被打了一百军杖,整整一个月下半身都毫无知觉。
身后有个看热闹的混子趁机摸了一把我的胸,我条件反射跪在地上开始解衣。
在丐帮,若是我动作慢一点,他们会用更狠的招数折磨我。
沈慕白回转身,面色铁青一把拎起我。
“苏锦婳,你就这么饥渴?”
“当初红杏出墙被撞破,反思三年怎么更不要脸,是不是只要是个公的,你都不要脸扑上去?”
不要脸贱货水性杨花,三年时间我被冠上各种标签。
可与活着比,这些都微不足道。
他们再也不看我,不管不顾打马离开。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还陷害自己嫡姐,活该!”
“看她那肚皮,怕不是怀上了孽种吧?”
“呵,好歹还是苏府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出来接客,我也想尝尝天下第一才女的滋味。”
众人议论纷纷,我埋着头拖着断腿一步一步朝家挪去。
“这不是妹妹吗,你终于回来了。”
苏乐瑶站在苏府的大门口,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裙,面容养尊处优格外娇嫩。
她解下自己的大氅,装模作样给我披上,却在耳边低语。
“妹妹孕育的紫河车可真是滋补,你看姐姐我的容颜是不是更甚从前?”
“哦,对了,那些乞丐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夜夜欢愉乐不思蜀?”
大氅的遮掩下,她长长的穿戴甲刺入我腹部的伤口,“这里什么时候会有下一个野种?”
我如同被雷劈在原地,她怎么会知道?是她,是她害我。
被送去丐帮,刚开始只是酷刑和接待乞丐。
当我以为痛苦已经到了极致时,总还有更苦的等着我。
后来京中贵妇兴起吃药美容,我就成了药物供体。
他们让我怀上身子,又在五六个月的时候取出制药。
日复一日,生不如死。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却毫无征兆摔倒在地。
“啪”一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像被调教好的畜生一般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沈慕白心疼地抱起苏乐瑶,兄长阴鸷地盯着我。
“苏锦婳,你怎么还是这般蛮不讲理?”
匆匆赶来的爹娘看都不看我一眼,上前对着苏乐瑶连皮都没破的手,直呼心肝宝贝。
母亲转身又给了我一巴掌,“你姐姐听说你要回来,不顾身体虚弱在门口吹风等了你一个多时辰。”
“她不惜把自己最喜欢平时舍不得穿的大氅给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我苏家没有你这狼心狗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