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当天,我看到周贺然跟他的前女友吻得如火如荼。
季甜甜整个人挂在周贺然身上笑我土包子:“贺然,你老婆怎么这么土啊!我们国外都是这样打招呼的!”
我气急,扇了季甜甜一巴掌。
周贺然却将怀孕八个月的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因为你,甜甜这么多年只能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多可怜啊!你不但不内疚,竟然还这么冷血!”
我滚了十几节台阶,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出。
我苦苦哀求周贺然送我去医院救救我的孩子。
“别装了,要死就死远点!别脏了甜甜的眼!”
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我,揽着季甜甜的腰就进了卧室。
我瘫倒在楼梯下,腹部的剧痛一波波袭来,疼得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感觉到下体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涌出,害怕极了。
我用尽全力,朝着周贺然的方向伸出手,苦苦哀求:“贺然,救救我们的孩子,求求你……”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那么无助。
季甜甜像只柔弱的猫一般缩在周贺然怀中,一只手轻捂着自己的脸颊,泫然若泣。
她楚楚可怜地说:“贺然,我好害怕呀,她刚才那么凶……”
那带点向我炫耀的语调,无比刺耳,她挑衅似的看向我,向我展示她此刻的胜利。
可我此时没工夫理她,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担忧。
这个孩子,是我备孕三年,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为了他,我小心翼翼,吃了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可如今,他却危在旦夕。
我不死心地再次哀求周贺然,声音因为痛苦和焦急变得颤抖。
“贺然,我腹中是你的亲生孩子啊,你不能不管他!他现在很危险,求你送我去医院……”
我殷切地望着站在台阶之上的周贺然,希望他能念及我们曾经的感情,还有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然而,周贺然却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仿佛我和孩子的生死与他毫无关系。
他不屑地说:“都八个月了,摔一下最坏也不过是早产,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孩子能有什么事!你别在这里大惊小怪的,这副矫情做作的样子真是烦死人了!”
说完,他低下头,温柔地抚摸着季甜甜的头发,在她的发顶落下了轻柔一吻。
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可我仍不死心,再次苦苦哀求:“贺然,我求你了,这是我们的骨肉啊,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几乎是在绝望中呐喊,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赌他对我和孩子还有那么一丝在意。
周贺然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要我送你去医院也可以,你先给甜甜道歉,刚才你那一巴掌,把她吓坏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在我和孩子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竟然还在维护季甜甜,让我给她道歉。
“周贺然,你还是人吗?我和孩子都这样了,你却只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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