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穿越后,她嫁给了哥哥沈威安,而我在她的婚礼现场看上了弟弟沈威铭。
穷追不舍半年后,我终于和沈威铭奉子成婚。
然而在婚礼当天,我却被绑架了。
昏迷当中我听到了绑匪的对话。
“你说沈二少爷为啥让我们绑架她啊?”
“沈威铭怕她破坏了自己和宋茵茵的婚礼呗,白富美初恋和舔狗现任,傻子都知道该娶哪个。”
“动作快点,多给她打点麻药,沈二少爷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我昏迷了一整夜,第二日在手术台上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一是因为腹中小生命的离开。
二是因为蒙面给我做流产手术的人是沈威铭。
味道暴露了他,而穿越前我是一名调香师。
绝望之际,闺蜜找到了我。
可手术室却突然烧起了大火,她忙给男友打去求救电话。
却只得到了怒骂:“茵茵刚回国需要陪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别他妈争宠了。”
……
熟悉的香水味仿佛还在鼻尖,绑匪把我锁在手术室后就离开了。
我忍着腹部剧痛,一步步爬到了桌边,捡起垃圾桶里被绑匪扔掉的手机。
熊熊的火光烧到了门口,手术室的门已支撑不了多久。
我蜷缩在角落里,拨打了119。
“这……女士您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我们找到您要一段时间,有条件的话先打湿身上的衣服……”
烟雾越来越大,火舌窜上了房梁,门锁也被烧得通红。
被绑架的路上绑匪给我喂了迷药,蒙住了我的双眼,我不知道手术室所在的具体方位。
消防员们找到我无疑是个挑战。
我摇了摇脑袋,一氧化碳中毒让我有些看不清手机屏幕。
本该打给闺蜜的电话误打给了沈威铭。
“现在我才是威铭的太太,他现在正在洗澡……老公,陆浅浅是谁呀。”
电话那头的女人带着明显的挑衅与恶意,却又猛然变得甜腻与委屈。
紧接着,我听到了沈威铭充满厌恶的声音。
“别管她,就一个死缠烂打的舔狗而已,老婆,你闻闻我香不香?”
声音很快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四肢却绵软无力,鼻腔像是水肿般,再也挤不进去一点空气。
鲜血从腹部伤口涌出,温暖又粘稠。
脑袋昏昏沉沉,我却在炙热的火焰中终于意识到肚子里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可是明明,上午他还在肚子里踢我。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我的体温却在一点点流逝。
没了孩子,我也不想活了。
正当我一心求死时。
闺蜜砸开了窗户。
她的头发被火烧没了一半,眼眶通红:“再坚持一下,我已经打过火警电话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火越来越大,堵上了她来时的窗户。
“怎么办……对,沈威安在附近。”
她擦干眼泪,给消防员老公打去电话。
却只得到了怒骂:“茵茵刚回国需要陪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别他妈争宠了。”
电话被挂断,浓烟充满了房间。
昏迷前我看到头顶摇摇欲坠的房梁,却再也睁不开眼了。
或许命该如此,我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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