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深中情毒后,庶妹偷跑进门陪他放荡一夜。
事后,庶妹衣发凌乱,眼神回味地看向我。
“当时姐夫随时都会毒发身亡,我只能出此下策。”
看着我眼底的失望,夫君提剑就要斩断命根。
“我发誓我此生只爱知微一人,如今是我该死!”
回想起他为救我深中情毒,我红眼接下落刀,把庶妹赶去农庄受罚。
往后三年,他与我恩爱非常。
可直到我临盆那日,他又一次情毒发作。
府医焦急询问:“将军,是否还请清欢小姐过来。”
他一脚将人踹翻,身体却诚实地微微低喘。
“今日清欢来过,若是谁落了口风,我一定拔掉他的舌头。”
气血一阵翻涌,原来从始至终他的专情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
再睁眼,顾惊寒神色担忧地站在我身前。
我忍着痛丢去沾血的剪刀,“你自己剪掉,还是我来?”
……
产房外,府医神色慌张:
“将军,情毒已入经脉,若再不解只怕你会经脉寸断而亡。”
狰狞的血丝布满双瞳,顾惊寒唇角颤动。
“今日清欢来过,此事务必不能要夫人知道。”
听着我生产歇斯底里地喊叫,府医犹豫出声:
“将军,只是有件事臣冒死也要提醒,将军情毒深重,哪怕夫人顺利生产,小公子往后也会和你一样身中情毒。”
产房的血腥气蔓延,顾惊寒眼神更冷。
“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我承诺过要和清欢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只有先把情毒转移出去,未来我和清欢生下的孩子才能健康。”
“我给不了她主母身份,比起知微,她更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保障。”
府医面露不忍:
“可是将军,一旦小公子情毒发作,那样钻心刺骨的痛你也是知道的。”
顾惊寒幽幽叹了口气:
“没办法,夫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我也需要一个孩子要她收收性子,这样往后她也能允许我迎清欢进门。”
我在产房里真切地听着一切。
原来,婚后多年他再未发过情毒,都去找了庶妹。
原来,他从来都没想过为我报杀母之仇。
原来,我梦寐以求的孩子,也不过是他为了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的牺牲品。
气血翻涌,我昏迷过去。
再睁眼,顾惊寒推门进来,笑着抱来孩子。
“知微,快看看我们的孩子,多像你。”
我看向他关切的眉眼如此逼真,心中一痛。
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他想束缚我的手段?
他伸手就要牵住我因为生产而掐紫的手,以为我会欣喜终于为他诞下孩子。
却被我忍着虚弱用剪刀在他手腕划开一道血痕。
伤口见骨,顾惊寒脸色顿时苍白。
“知微,你发什么疯?”
看着他眼睑下情毒发作逐渐消退的血丝,我声嘶力竭。
“顾惊寒,今日你情毒发作找的是谁?”
“沈清欢,对吗?”
听到我的质问,顾惊寒僵硬地抬起头,眼底挣扎着痛苦。
“知微,此事我也有苦衷。”
“我情毒不解,你又怀有身孕,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