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粉色的绣鞋死死的踩在我的手指之上，脚尖不断转扭着再次将我碾做尘埃......
心中的狠让我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着，愤怒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我咬紧口中的软肉，再次吞下苦楚。
将一切都变卖换得了一个可入皇陵侍候的身份，
我在想如若我靠着好孕的身体怀上战死陛下的龙种。
到那时，我想看看身为唯一继承人的长安公主脸色是否还如那日一般娇艳。
“现在所有人脱掉衣衫！准备安魂！”
老太监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们所有女人听话般的跪坐在已然死去的将士们的身边。
这些男人身披铠甲，
上面沾染着脏污不堪浓重的血迹，连带着黏糊糊的味道涌上鼻腔之内。
“我不要！我不要侍奉尸体，不要！呜呜，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要回家，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吧。”
还未等仪式开始，
猛然一个尖锐的喊叫声在我身边响起，是刚刚那个娇弱要昏倒的女孩。
她看清了身旁战死的将士的残缺的身躯，悲痛的大哭着。
不怪她这般发疯了的嚎叫，
那将士的胳膊齐根的断掉了，白花花的骨头带着黑红的肉从里面翻了出来，皮开肉绽恐怖至极。
连着我这种早已做好准备的人也忍不住有些干呕。
只可惜我们的命数已然被定好，这般的不配合等来的只有毒打和谩骂。
“你当这儿是集市菜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不想侍奉那便是拿命来！”
御前太监柳公公瞪大着眼睛，猛的就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了女孩的身上。
“公公！且慢，咱们来这儿侍奉的姑娘们都是有数的，您看如果打杀她了，那必定会有一位将士不能安魂，我在老家学过一些法子，可以让这些已经死的但还没孩子的男人传宗接代，也会劝这个姑娘老老实实的安魂。”
或许是真缺少安魂的姑娘，亦或是老太监真信了我的话。
拧皱着眉头转脸看向我点了点头，那张皱皱巴巴的嘴唇吐出两个准允。
得到允许，我赶忙将女孩搂紧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就像安慰年少不愿让我去做丫鬟的弟弟那样。
“好孩子，进到这儿就是命，这些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恩人，为他们安魂是我们的荣幸，如果没有他们保护，可能我们早就死了，而且你想能入皇陵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姐姐教你一些易孕的法子，倘若你能怀上他们的孩子，那等待你的将不再是守皇陵，嫁死人，而是另一条我们贫苦家女儿永远都攀附不上的道路，你难道不想为自己的孩子赚个前程吗？你想他一辈子都像我们一样做个平头百姓，被权势欺辱吗？”
我一字一句的说着，说给女孩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
半晌，窝在我怀中像呆傻木偶一般的女孩眼珠动了动，缓缓撑起身坐了起来。
“姐姐，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活下去的，会努力怀上这权贵的孩子的。”
她用粗糙磨烂了边的袖子擦干了眼泪，随后便拽开了身旁男人的裘裤。
手小心翼翼的抓握住，
随后便在我的面前缓缓褪去了衣服，迈开了双腿......
很快，她的脸蛋就沾染上了红晕，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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