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状元之位,相公求我顶替他表妹爬上考官的床。
后来我被折磨得日日要用人参保命,坊间的流言蜚语让我身败名裂。
相公依旧云淡风轻让我忍。
“宁宁身子弱,吃不得苦,为了我的前程,你且忍着,日后我定会一一帮你讨回。”
秋日狩猎场上,皇上准许带妻妾一同前往。
相公这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却与表妹同骑,亲密无间。
我只能与那人同骑,坐实荡妇的名号。
最兴起时,我身下的马却突然发狂。
独我一人摔下山崖头破血流。
我走了三天三夜,不见一人来寻。
所幸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相公。
他见到我时的如释重负和话语里的劫后余生分明是在意我的。
可我耳边却平白响起一道阴狠冷漠的声音。
“这都没死成?”
我停在原地,无所适从。
雨水模糊了视线,可眼前分明只有江与川一个人。
我们自幼青梅竹马,连亲事都是他一手促成。
想杀我的人断不可能是他。
江与川焦急地跑到我面前,用力抱我在怀里,仿佛找回了丢失的珍宝。
他没说话,我耳边却响起他冰冷刺骨的嗓音。
“苏乔!为什么连你也没死!”
我握紧手上的匕首,用尽全力捅进他的腹部,带出满手的血迹。
江与川不可置信地看我,却温柔地抬手摸着的脸。
“乔乔,都是我的错。”
“是我没用才没找到你。”
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是心口不一。
心底里还想着怎么杀我。
我失了力,摔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倒在雨幕下。
再睁开眼,我看到江与川坐在床头,温柔地朝我笑。
我垂眸看到他肚子上缠着的纱布,眼神闪烁。
江与川贴心地递给我一杯水,“你睡了十几个时辰,先喝点水吧。”
我安静看他,疑惑道:“你不恨我吗?”
江与川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乔乔,我没找到你,你害怕自是情有可原。”
他身旁的沈宁也扬起一个假笑。
“嫂嫂,表哥虽然不怪你,可下次定不能如此意气用事。”
我听不到沈宁的心声,却还能听到江与川的心声。
倒是滴水不漏。
江与川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眸中盛着甜腻的爱意。
“宁宁,乔乔她只是害怕,你不也不能怪她。”
我喝了口水,平静地接受他们给我的行为做出好的解释。
但那一刻,我真的是想和江与川同归于尽。
沈宁盯着江与川放在我头上的手,拧眉道:,“表哥,嫂嫂才刚醒。”
“过几日的珍珠宴我陪你去吧。”
江与川的笑容淡了几分,眉头轻轻皱起。
“宁宁,这是我为你嫂嫂举办的宴会。。”
我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用力,他心中竟真是这么想。
“苏乔不去,这宴会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骤然睁大眼睛,看向江与川的目光满是欣喜。
他果然心中有我。
我当真没有爱错人。
“沈宁,我同与川是夫妻,自然比你更为合适。”
我卸下所有防备,倾身抱紧江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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