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相公…我真的好怕…”
江与川抱着我轻声安抚。
他很是心疼我。
三日后,我同江与川来到珍珠宴。
我最喜爱的就是珍珠。
压轴的竞品居然是顾行知送我的珍珠钗。
顾行知坐在我的正对面。
我清楚地看到顾行知眸中的势在必得。
不仅对钗子,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狐疑地看向江与川,心底的不安让我手脚冰凉。
“顾行知,且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明知是陷阱,还会踩进去吗?”。
我握着江与川的手在颤抖,并不敢细想这其中的关窍。
江与川紧张地捧着我的手呵气,“着凉了吗?”
我紧紧抿着唇,压住心底的焦虑与不安,轻轻摇头。
顾行知势在必得。
他出的价格无人敢与他争。
江与川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看向我,轻笑一声。
“乔乔值得黄金万两。”
我只当他在说笑。
可那槌声仿佛敲打在我心上,几乎掐断我的呼吸。
兵甲声接踵而至,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来的人。
是顾行知的人。
他总喜欢让一堆人跟着我,说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我猛地转头看向江与川,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他们用布巾捂住嘴巴。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江与川冰冷的双眸,面无表情看着我被带走,一言不发。
耳边响起他冷漠无情的嗓音。
“顾行知果然在意苏乔。”
“这局我胜了。”
顾行知势在必得的是我。
顾行知对我一贯是很粗鲁的。
“乔乔,以后留在我身边。”
我绝望闭上双眼,泪水涟涟。
铺满一床的珍珠硌得我生疼,顾行知更是不知节制。
顾行知离开时摸着我的脸,亲昵道:“等我回来,乔乔。”
再一次,我被困在顾行知身边。
明明江与川同我好好说,我也会来的。
可他却非要把我当作筹码,踩碎我的尊严。
下人轻轻敲门,“姑娘,江家来人了。”
我猛地坐起来,下意识收拾好自己。
踏出房门我才想起我沦落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江与川。
我放缓脚步,眸中恨意与爱意交缠。
只要江与川来接我,我便再原谅他一次。
可前堂摆满了箱子,江家来的人也不过是个下人。
我的指甲嵌进掌心,近乎咬牙切齿。
“江与川怎么没来?”
那人低声道:“此处黄金十万两,还请侯爷高抬贵手,让与江家些许珍珠。”
我仰着头忍住眼泪,冷笑一声。
“十万两买珍珠?”
昨日的黄金万两当真把我当成笑话。
管家低眉顺眼同我说:“姑娘,侯爷为您买下了全城的珍珠。”
江与川半句没提接我回去,只说买珍珠。
当真是不把我当回事。
我轻轻吸了吸鼻子,冷声道:“不卖!把他们打出去!”
江家富可敌国,自然不缺这么点钱。
可江与川偏偏选了最恶心我的方式。
虽则从前在江家江与川对我也没多大方,但那时的他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