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闻川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佛女。
她哪都好,可唯独是他名义上的姐姐。
薄闻川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他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许昭妍在点高香敬佛祖。
女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女不染尘埃。
薄闻川在药物的操控下,仗着几分姐弟情谊勾引了她。
女人被他缠得忍无可忍,只说了句:“别在这,换个地方。”
可薄闻川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主动搂上她的细腰,勾着她放肆地扯开自己的衬衫,坐在自己身上。
他在温热的浪潮里笑开,“别着急啊,姐姐,佛祖看着呢。”
女人眼尾都是红的,冷清的眼里难得多了几分情 欲。
她手上素来岿然不动的佛珠,随着摆动的腰身,晃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薄闻川反客为主。
女人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溢出的只剩低泣求饶声。
当天晚上,他们用遍了各种姿势。
等薄闻川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许昭妍三天,却没想到竟被女人主动找上了门。
薄闻川以为她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许昭妍居然提出来会对他负责。
她甚至和薄闻川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
从那时起,清冷佛女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
唯独在面对薄闻川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
她说喜欢乖的,薄闻川改掉了所有大少爷的坏脾气,为她洗手做汤羹。
她说要以男子的血供养佛珠,薄闻川每周为她抽血,持续了整整两年。
她出车祸后说自己肾脏有损,薄闻川强忍着疼痛与恐惧为她捐出了一颗肾。
可直到,他带着尚未休养好的病体,在许昭妍的私人医院里,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季穆凉。
他看见,女人无比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男人,将那串他以血养出来的佛珠戴在了季穆凉的手腕上——
“医生说你肾脏不行了,但我已经找好能和你匹配的肾 源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没能赶到你身边,你放心,罪魁祸首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一刻,薄闻川恍然大悟。
原来许昭妍爱的人是季穆凉。
原来他勾引她情动的那个晚上,季穆凉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许昭妍由此恨上了他。
而当初许昭妍和他在一起,更是为了报复他!
知道真相的薄闻川试图离开。
可许昭妍察觉后,她完全掌控了薄家公司,先是逼死了薄父薄母,又将他这个已无价值的继弟关在了许宅。
她让人打折了他的双腿,让他再也没办法击剑,之后更是毫不避讳的公开,薄闻川写她的一封封饱含爱意的情书。
薄闻川从北城薄家的大少爷,沦落成了众人口中强迫自己姐姐乱 伦、没有礼义廉耻的畜生。
他数次想自杀,却都被许昭妍拦了下来。
直到他的最后一滴血被抽干。
临死前,悔意和恨意在他心底交织。
兴许是他的执念太深,竟然真让他死后还有重生的机会!
此刻剧情再次上演,看着站在佛祖跟前,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薄闻川强忍着药物在体内的作乱,松开了许昭妍,
“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刚才没看清楚,认错人了,我这就走。”
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没有看见身后许昭妍神情骤然沉了下去。
后山没有医院,薄闻川只能胡乱地找了家旅馆。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给薄母发了条“我同意那个女人嫁进来了”的消息后,一股脑跌进了冰冷的山泉中。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招惹许昭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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