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成了校友,榆筱、王岚、王晓仍在一个班,高垚在隔壁班,薄薄的墙挡不住他的目光;而杨子宸作为榆筱的同班同学,成了最能近距离接触她的人。
高垚蹿高了不少,褪去婴儿肥后眉眼清俊,身高比杨子宸还要高出小半头,成了篮球场上的焦点。他依旧会绕远路经过榆筱的班级,透过窗户看她认真读书的样子——她纤细的身影坐在书桌前,五官精致的侧脸在灯光下格外柔和,聚精会神地盯着书本,格外专注;会在运动会上悄悄报名榆筱擅长的长跑项目,只为在终点接过她递来的矿泉水时,能说句“谢谢”;会在她桌洞里塞三颗薄荷糖和印有苏轼名句的书签,每次都特意选“腹有诗书气自华”“此心安处是吾乡”这类她喜欢的句子。
而杨子宸则用另一种方式靠近榆筱:他利用优异的数学成绩,经常帮榆筱解答难题,榆筱的数学不算好,遇到难题时会微微蹙眉,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草稿纸,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困惑地看着杨子宸,眼里满是求知欲,让杨子宸忍不住放慢语速,耐心讲解,直到她听懂为止;知道她喜欢苏轼,会特意收集苏轼的相关趣闻,比如“苏轼和佛印的斗智故事”,在课间讲给她听,逗得她哈哈大笑,她笑起来时,纤细的肩膀轻轻颤抖,温和地看着杨子宸,让他心里格外欢喜;班级组织读书分享会,他主动报名分享《苏东坡传》,全程目光时不时落在榆筱身上,黝黑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情,棱角分明的侧脸格外迷人,结束后还特意问她:“我讲得怎么样?有没有遗漏你喜欢的部分?”榆筱会笑着点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讲得特别好!我还知道苏轼在黄州发明了东坡肉呢,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聊聊他的美食故事!”
杨子宸依旧每天放学后去打篮球,有时榆筱会和王岚、王晓一起去看他打球。球场上的他格外耀眼,健硕的身影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每一次投篮都精准有力,进球后他会扬起嘴角大笑,帅气又张扬。榆筱会忍不住为他欢呼,纤细的身影站起来鼓掌,目光如炬地看着他;王岚则在场边大声呐喊,短发随着动作上下摆动,比自己打球还激动;王晓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手里捧着笔记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子宸,心里满是崇拜,白净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有一次,杨子宸打完球,拿着一瓶橘子汽水走到榆筱面前,递给他:“谢谢你来捧场!”又转头看向王晓,也递了一瓶给她:“你也喜欢看打球吗?”王晓接过汽水,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他的手指温暖而有力,王晓的心跳瞬间加快,赶紧低下头:“嗯,挺好看的。”杨子宸笑了笑,黝黑的脸上梨涡深陷:“以后可以常来,我们队下次还有比赛。”王岚拍着杨子宸的肩膀大笑:“放心吧,我们肯定来!到时候给你画一组打球的漫画!”
榆筱的古诗词积累越来越多,书包里总装着《苏轼词选》,课间常和杨子宸一起品读。有一次,两人聊到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榆筱感慨道:“‘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句话真的太有力量了,每次我遇到不开心的事,读一遍就觉得释然了。”她说话时,纤细的身影挺得笔直,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坚定,目光如炬地望着远方,像在憧憬未来;杨子宸立刻接话:“我特别理解!就像上次打球输了比赛,我心里挺难受的,但想到苏轼的豁达,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努力就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在书里看到,苏轼写这首词的时候,正被贬黄州,生活很艰苦,但他依然能保持豁达的心态,这种精神真的值得我们学习。”榆筱笑着点头,看着他:“对!我们以后都要做乐观的人!”旁边的王岚偷偷画下两人并肩读书的画面,悄悄跟王晓说:“你看他们多有共同话题,杨子宸对榆筱是真用心。不过没关系,我们晓晓也不差!”王晓轻轻点头,低头在日记本上写下:“君与榆筱论诗,言笑晏晏。‘执子之手,与子偕行’,愿他们安好,我亦无悔。”杨子宸偶尔会转头看向王晓,看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捧着笔记本,目光清澈,像个乖巧的小听众,心里会泛起一丝莫名的温柔。
王岚漫画技巧愈发娴熟,却屡屡遭遇退稿和爸妈的反对,常愁眉苦脸。榆筱拉着她,和杨子宸一起鼓励她,榆筱纤细的手握着王岚的手,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真诚,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王岚,你的漫画那么有才华,不能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苏轼被贬了那么多次,还不是留下了那么多千古名篇?”杨子宸也说:“是呀,你也要坚持自己的梦想,说不定以后你的漫画也能成为经典!”他还主动提出:“如果你需要素材,我可以帮你查苏轼的相关故事,融入漫画里。”王晓则把王岚的漫画故事写成文字投稿,榆筱也用苏轼的诗词给她的漫画配文,三人一起为王岚的梦想努力。王岚看着两个好朋友,短发下的眼睛里满是感动:“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放弃!以后我成名了,一定好好报答你们!”她性格里的韧劲被激发出来,像个不服输的小战士。
月考失利后,榆筱趴在桌上哭了一会儿,就自己爬起来,翻开《苏轼词选》大声念诗打气。杨子宸赶紧递上纸巾,拿出自己的错题本帮她分析。王晓看着杨子宸温柔照顾榆筱的样子,心里既有酸涩,又忍不住为他的真诚感动。那天晚上,她在日记里写道:“君之心意,昭然若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愿君得偿所愿,我亦心安。”杨子宸偶尔会注意到王晓的失落,看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眼神清澈却带着几分黯淡,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递给她一块巧克力,王晓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惊讶,接过巧克力,小声说了句“谢谢”,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王岚则坐在王晓旁边,拍着她的肩膀说:“一次考试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下次我们一起努力,考个好成绩给他们看看!”
榆筱生日时,收到了王岚亲手画的漫画书签、王晓的手写信、杨子宸送的精装版《苏轼文集》(扉页写着“愿你如东坡般豁达,永远向阳”),还有高垚送的匿名诗集。王岚一眼认出诗集是高垚送的,拍着榆筱的肩膀大笑:“可以啊榆筱,魅力不小嘛!高垚这小子藏得够深的!”榆筱红着脸摆手,纤细的手指挠了挠脸颊,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目光如炬地看着两个好朋友:“你们别乱说了,我们都是好朋友呀!”王晓则在日记里写下:“君赠书与榆筱,情意拳拳。‘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愿君心意能达,我心虽怅然,亦为君祝福。”杨子宸看着王晓写的手写信,字迹娟秀,和她人一样干净清爽,心里忍不住想:这个小姑娘,不仅长得乖巧,心思也这么细腻。
周三下午的课间,阳光透过走廊窗户,在教室里投下长长的光斑。榆筱正低头整理苏轼诗词的摘抄本,王岚趴在桌上画速写,王晓则在一旁安静地看书,三人的小角落满是惬意。
“榆筱!王岚!王晓!”门口传来熟悉的喊声,高垚穿着干净的白T恤,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眉眼清俊,身高比班里大多数男生都要突出,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他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苏轼词选》,显然是特意来的。
王岚立刻抬起头,短发一甩,笑着挥手:“高垚!快进来!”她性格向来热情,对着跨班而来的高垚毫无生疏感。
高垚大步走进教室,径直走到三人面前,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榆筱身上,带着藏不住的温柔:“榆筱,上次你说想要的新版《苏轼词选》,我托表哥在外地书店买到了。”他把书轻轻放在榆筱桌上,指尖不经意地避开了她的手,却难掩眼底的笑意。
榆筱惊喜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我找了好多书店都没买到!”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的封面,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欢喜。
“举手之劳。”高垚笑了笑,又转头看向王岚和王晓,“你们最近怎么样?王岚,你的漫画有没有新进展?王晓,上次你朗诵的《蒹葭》真好听,我还想再听一次呢。”他说话时语气自然,眼神却总在不经意间飘回榆筱身上,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羞涩与执着。
王岚拍着桌子大笑:“当然有!我最近画了一组苏轼的漫画,下次带给你看!不过你可得给我当模特,补偿我画稿的辛苦!”她短发下的眼睛里满是狡黠,故意打趣高垚。
王晓则红了红脸,轻声说:“谢谢,如果你想听,下次我可以念给你听。”她皮肤白净,一害羞就格外明显,低头时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四人围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高垚分享着隔壁班的趣事,时不时看向榆筱,见她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嘴角上扬;王岚插科打诨,把气氛烘托得格外热闹;榆筱偶尔念两句新学的苏轼诗词,目光明亮;王晓则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回应,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杨子宸正坐在座位上看书,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
杨子宸的目光落在四人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高垚和榆筱之间。他看到高垚看向榆筱时那毫不掩饰的温柔,看到两人聊起苏轼时默契的笑容,一股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黝黑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合上书,站起身,健硕的身影带着少年人的张扬,大步朝着四人走来。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杨子宸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运动后的清爽气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走到榆筱身边,自然地站定,目光却看向高垚,带着几分审视。
高垚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应:“没什么,就是聊聊天,我刚给榆筱送了本书。”他能感受到杨子宸身上的气场,下意识地往前站了半步,与榆筱的距离更近了些。
杨子宸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醋意更浓,却依旧维持着阳光的笑容。他看向高垚,主动找话题:“我记得你也喜欢打篮球吧?上次运动会看到你参加了篮球比赛。”
高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随口答道:“是啊,偶尔打打。”
“那你打什么位置?”杨子宸追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黝黑的脸上神情专注,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高垚想了想,随口说:“后卫。”他其实更擅长前锋,但看着杨子宸的眼神,下意识地说了个最能和他抗衡的位置。
“巧了,我也打后卫。”杨子宸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的好胜心,“听说你技术不错,要不要比一场?这周六下午,学校篮球场,敢不敢来切磋一下?”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王岚眼睛瞪得圆圆的,短发下的眼睛里满是兴奋,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王晓则悄悄攥紧了衣角,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既怕两人伤了和气,又忍不住为杨子宸捏了把汗;榆筱也有些惊讶,她看着杨子宸黝黑脸上的认真,又看向高垚清俊脸上的犹豫,轻声说:“只是切磋而已,别太较真呀。”
高垚看着榆筱担忧的眼神,又看向杨子宸挑衅的目光,少年人的好胜心被彻底点燃。他挺直了背脊,眼神坚定:“有什么不敢的!周六下午,不见不散!”

“好!”杨子宸伸出手,黝黑的手掌带着力量感,“一言为定!”
高垚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手,两人用力握了握,眼神交汇间,火花四溅,都透着不服输的韧劲。
榆筱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忍不住笑了:“你们呀,真是孩子气。”她的声音清脆,像一股清泉,缓解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王岚拍着大腿大笑:“太好了!周六我一定去当裁判!王晓,我们一起去给他们加油!”她短发飞扬,性格里的爽朗展露无遗。
王晓轻轻点头,目光在杨子宸和高垚之间流转,心里五味杂陈。她既期待看到杨子宸在球场上的帅气身影,又担心两人会因为这场比赛伤了和气。
杨子宸看着榆筱脸上的笑容,心里的醋意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斗志。他要在球场上证明自己,让榆筱看到他的厉害。而高垚则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不仅是为了好胜心,更是为了在榆筱面前展现自己的风采。
一场因醋意引发的篮球挑战赛,就此敲定。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四个少年少女的脸上,映着他们青涩而坚定的眼神,为这段懵懂的青春,添上了一抹热血的色彩。
周六下午的阳光格外炽热,洒在学校篮球场上,塑胶地面泛着淡淡的热浪。王岚穿着运动背心,短发利落地贴在脸颊,手里拿着口哨和速写本,早早地站在场边当裁判;王晓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手里攥着两瓶矿泉水,指尖微微泛白,目光紧张地在球场入口处徘徊;榆筱则抱着一本《苏轼词选》,安静地坐在王晓身边,时不时抬头望向远方,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与担忧。
“来了来了!”王岚突然抬手大喊,目光指向球场入口。
只见杨子宸穿着黑色篮球服,健硕的身影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黝黑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他手里抱着篮球,大步流星地走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径直走向球场中央,热身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投篮都精准有力。
紧随其后的是高垚,他穿着白色篮球服,身姿挺拔,比杨子宸高出小半头的身高格外显眼。他步伐沉稳,走到球场边时,第一时间看向榆筱,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然后才放下背包,开始热身。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透着暗藏的力量,运球时手腕灵活转动,篮球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穿梭自如。
“双方准备,比赛开始!”王岚吹响口哨,将篮球高高抛起。
杨子宸反应迅速,纵身跃起,想要抢夺先机,却没想到高垚凭借身高优势,轻松将球拍下,顺势传给自己(两人约定单打独斗,得分定胜负)。杨子宸立刻回防,眼神锐利地盯着高垚,试图抢断。但高垚身材高大却异常灵活,只见他侧身运球,一个漂亮的交叉步突破,轻松避开杨子宸的防守,随后起跳、投篮,动作一气呵成,篮球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入篮筐。
“好球!”王岚大声喝彩,手里的速写本飞快地勾勒着高垚的投篮身影。
杨子宸的脸色微微一沉,心里的好胜心被彻底激发。他接过球,深吸一口气,运球逼近篮下,试图用力量突破高垚的防线。但高垚的防守格外严密,他凭借身高优势,双臂展开,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杨子宸面前,让他难以靠近。杨子宸多次变向、急停,都被高垚灵活地化解,眼看进攻时间将至,他只能强行起跳投篮,篮球擦着篮筐边缘弹出,被高垚稳稳抢下篮板。
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成了高垚的主场。他利用身高和灵活性的双重优势,时而远距离投篮,时而突破上篮,每一次进攻都精准高效;防守时,他凭借身高优势轻松封盖、抢断,让杨子宸屡屡受挫。杨子宸虽然力量十足,投篮精准,但在高垚的严密防守下,始终难以发挥出最佳水平,几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比分渐渐拉开差距。
场边的王晓看得心急如焚,她紧紧攥着矿泉水瓶,心里默默为杨子宸加油,想喊出声来,却又不好意思,只能看着杨子宸一次次无功而返,眼底的失落越来越浓。
榆筱也渐渐放下了手里的书,目光专注地看着球场。每当高垚进球时,她都会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偶尔还会轻声鼓掌;看到杨子宸失误时,她又会轻轻皱起眉头,眼里带着几分担忧。
终于,随着王岚一声长哨,比赛结束。高垚以明显的优势赢得了比赛,他额头上布满汗珠,却依旧笑容满面地走向场边,径直走到榆筱面前。
“还好没让你失望。”高垚接过榆筱递来的纸巾,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语气温柔。
“你真厉害!”榆筱的眼睛亮闪闪的,由衷地赞叹道,“不过也别太累了,喝点水吧。”她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高垚。
高垚接过水,仰头喝了一大口,目光始终停留在榆筱脸上,带着藏不住的欢喜与温柔。两人站在阳光下,低声说着话,画面格外和谐。
不远处的杨子宸,看着这一幕,心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他浑身是汗,黑色的篮球服被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脸上的自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与不甘。他看着高垚和榆筱亲密互动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转身拿起背包,一言不发地朝着球场外走去。
王晓看到杨子宸落寞的背影,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要追上去安慰他,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看着杨子宸越走越远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相谈甚欢的高垚和榆筱,最终还是默默地坐回了长椅上,眼眶微微泛红。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安慰杨子宸,他的失落源于对榆筱的喜欢,而这份喜欢,正是让她自己也黯然神伤的根源。
王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放下速写本,走到王晓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看着杨子宸落寞的背影,看着高垚与榆筱之间毫不掩饰的情愫,又看着王晓眼底的失落与隐忍,心里像明镜一样清楚。她知道杨子宸对榆筱的执着,知道高垚十二年如一日的守护,知道王晓藏在心底的暗恋,也知道榆筱对两人的态度里,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懵懂与犹豫。
“别多想了,”王岚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有些人和事,顺其自然就好。”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着王晓坐着,目光望向球场中央,那里还残留着少年们挥洒的汗水与热血,也藏着他们懵懂而纯粹的心事。
阳光渐渐西斜,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球场边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关于喜欢、醋意、失落与守护的青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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