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开学那天,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洒在崭新的课桌上。榆筱抱着《苏轼词选》走进教室,纤细的身影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却难掩精致的五官,一双眼睛目光如炬,明亮得像盛满了星光,刚坐下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男生扛着篮球走进来——他皮肤黝黑,是常年在阳光下运动晒出的健康肤色,身材健硕挺拔,宽肩窄腰,透着少年人的蓬勃力量,脸庞帅气有棱角,下颌线清晰利落,剑眉星目,笑起来时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瞬间点亮了整张脸,正是杨子宸。
几乎同时,王岚顶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背着书包大步流星走进教室,看到杨子宸扛着篮球,眼睛一亮,主动打招呼:“同学,你也喜欢打篮球?”她性格像男孩子一样外向,从不怯生。杨子宸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是啊,你也喜欢?”“我虽然不打,但我喜欢看!”王岚拍了拍自己的速写本,“以后可以画你打球的样子!”
杨子宸是班里的尖子生,更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性格阳光开朗,开学第一天就凭着热情的性子和亮眼的外形赢得了大家的好感。他把篮球放在课桌底下,刚坐下就注意到了旁边的榆筱:她身材纤细,五官精致得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双眼睛目光如炬,透着股与众不同的坚定与灵动,让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
而让杨子宸心动的瞬间,发生在开学后的第一节语文课上:老师让同学分享自己最爱的诗人,榆筱站起来,纤细的身影挺得笔直,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自信,目光如炬地看着全班同学,大声介绍苏轼:“我最崇拜苏轼!他一生坎坷,却始终乐观豁达,‘一蓑烟雨任平生’这句话,总能给我力量!”她说话时语气坚定,声音清脆,目光里的光亮像一束火,瞬间闯进了杨子宸的心里。那一刻,杨子宸觉得这个身材纤细、五官精致、目光如炬的女孩,格外耀眼,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关注。
排座位时,杨子宸恰好坐在王晓斜前方,他转身帮后桌捡掉落的笔,健硕的身影微微弯腰,动作利落,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无意间瞥见身边的王晓,他愣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皮肤白净得近乎透明,和自己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一双眼睛清澈得没有丝毫杂质,像盛满了星光,透着股邻家小妹妹的乖巧与清甜。那一刻,杨子宸心里莫名一动,觉得这个安静的小姑娘格外可爱。他回头对她笑了笑,帅气的脸庞上梨涡深陷,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晃得王晓心跳漏了一拍,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书本,白净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像染上了胭脂。
王岚坐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短发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那天晚上,王晓在日记本上写下:“今日初见杨子宸君,其笑如暖阳。《诗经》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大抵如此。”而杨子宸也在心里悄悄记下了两个人:一个是身材纤细、五官精致、目光如炬、让他心动的榆筱,一个是皮肤白净、眼神清澈、乖巧清甜的王晓。他偶尔会下意识地回头看王晓,看她安静看书时的模样;也会忍不住关注榆筱,看她和同学讨论问题时,纤细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目光如炬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格外有魅力。
从那天起,杨子宸开始默默关注榆筱,而王晓则悄悄将目光停留在杨子宸身上。杨子宸发现榆筱不仅外表耀眼,性格也格外乐观开朗,她总爱用苏轼的诗词鼓励身边的人,遇到困难从不退缩,那双目光如炬的眼睛里,永远透着坚定与希望;他还发现她课间总爱捧着《苏轼词选》品读,读到尽兴时会忍不住念出声,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书页,模样格外动人。而杨子宸自己,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篮球场打球,健硕的身影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动作流畅有力,黝黑的皮肤被汗水浸湿,更显五官的棱角分明,每次进球后他都会扬起嘴角大笑,帅气又张扬,总能引来不少同学的目光。
王晓则发现杨子宸课间总爱帮同学解答难题,健硕的身材配上温和的语气,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让人觉得格外可靠;发现他运动会上奋力奔跑,哪怕摔倒了也笑着爬起来继续,黝黑的脸上满是倔强与坚持;发现他会主动帮老师搬作业本,健硕的臂膀扛起一摞作业本毫不费力,从不抱怨。这些细碎的瞬间,像种子一样落在王晓心里,悄悄生根发芽。
为了能和榆筱有共同话题,杨子宸周末特意跑到书店,买回一本厚厚的《苏东坡传》。他以前对古诗词兴趣不大,却硬是逼着自己逐字逐句阅读,还在笔记本上认真记下苏轼的生平事迹、经典诗词,甚至标注出重点。有一次,他看到榆筱在和王岚讨论苏轼的《水调歌头》,赶紧凑过去,装作不经意地加入话题:“我最近也在看《苏东坡传》,里面说这首词是苏轼在密州写的,当时他和弟弟苏辙七年没见面,中秋夜思念弟弟才写下的,对吧?”
榆筱惊喜地抬头看他,纤细的身影微微前倾,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意,看着他:“你也喜欢苏轼吗?”她的眼睛亮得惊人,让杨子宸心里一阵紧张,黝黑的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脸上却依旧笑着点头:“现在挺喜欢的,他的人生太传奇了,而且诗词写得特别好。”那天他们聊了很久,榆筱兴奋地分享自己最喜欢的“大江东去”,说每次读都能感受到苏轼的豪情,她说话时,纤细的手比划着,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神采地看着杨子宸,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杨子宸则顺着话题,说起苏轼被贬惠州时写的“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还补充道:“我觉得他真的太乐观了,被贬到那么远的地方,还能发现生活的美好。”榆筱眼睛一亮,目光里的光亮更盛:“对!我最佩服他这点!”两人越聊越投机,王岚在一旁悄悄给王晓使眼色,王晓则坐在不远处,看着杨子宸侃侃而谈时眼里的光,他黝黑的皮肤衬得牙齿格外洁白,帅气的脸庞上满是认真,笔尖在日记本上轻轻滑动:“君论诗时,神采飞扬。‘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此情无计可消除。”
之后,杨子宸常常找机会和榆筱聊苏轼,王晓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有一次,杨子宸分享苏轼和佛印的斗智故事,逗得榆筱和王岚哈哈大笑,榆筱笑得眉眼弯弯,纤细的肩膀轻轻颤抖,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灿烂,目光如炬地看着杨子宸,眼里满是欢喜;他转头问王晓:“王晓,你觉得苏轼是不是很有趣?”王晓猛地抬头,撞进他明亮的眼眸里,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皮肤白净,一紧张脸颊就红得格外明显,像熟透的苹果,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慌乱,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嗯,很有趣。”杨子宸看着她这副乖巧又羞涩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柔软,帅气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继续往下说,而王晓的心跳,却久久没能平复,她在日记里写道:“君与我言语,如沐春风。‘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虽仅片言,亦足以慰我心。” 王晓的日记本里,渐渐多了一个专属的身影。她内向寡言,长相甜美白净,目光清澈,像个乖巧的邻家小妹妹,心里那份对杨子宸的喜欢,只能藏在字里行间,借着《诗经》的词句,悄悄倾诉。
杨子宸数学成绩优异,每次老师布置难题,他总能率先解出,然后主动帮同学讲解。有一次,王晓的数学题卡了很久,草稿纸写满了好几张,却还是毫无头绪,急得鼻尖冒汗,白净的脸颊也涨得通红。杨子宸注意到后,主动走过来,健硕的身影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形成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温和地问:“这道题不会做吗?我来教你吧。”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运动后的清爽气息,王晓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脏跳得飞快,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杨子宸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一步步演算,手腕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和他黝黑的皮肤相得益彰。他耐心地讲解解题思路,时不时停下来问她:“这里听懂了吗?”王晓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有他认真时棱角分明的侧脸。杨子宸偶尔会侧头看她,发现她总是低着头,白净的脖颈线条纤细,与自己的健硕形成鲜明对比,眼神专注地盯着草稿纸,清澈的眸子里映着字迹,像藏着星星,心里忍不住觉得她格外乖巧。那天晚上,王晓在日记本上写道:“蒙君解惑,如拨云见日。《诗经》有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无以为报,唯愿君安。”
班级组织大扫除,王晓负责擦窗户,个子不够高,踮着脚也够不到窗沿,急得团团转,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无措。王岚看到后,二话不说搬来一张凳子,拍着王晓的肩膀说:“晓晓,踩上来,我扶着你!”她短发利落,动作干脆,男孩子般的可靠让王晓心里一暖。这时杨子宸路过,看到后也走过来,健硕的身影抬手就够到了高处的玻璃,拿起抹布快速擦了起来,还笑着说:“以后有困难可以直接说,不用客气。”他的笑容帅气又爽朗,手臂扬起时,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充满力量感。王晓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抹布,悄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暖意。她注意到杨子宸的额头上沾了点灰尘,想提醒他,却又没勇气开口,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白净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那天的日记里,她写道:“君之相助,暖如春日。‘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杨子宸擦完玻璃,转头看到她站在原地,眼神清澈,脸颊微红,像个害羞的小娃娃,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搞定!”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带着运动后的微热,王晓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慌乱,赶紧低下头,嘴角却悄悄上扬。
杨子宸最爱的就是篮球,每天放学后,篮球场上总能看到他健硕的身影。他运球、突破、投篮,动作一气呵成,黝黑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眼神专注而锐利,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王岚总会拉着王晓一起去看,她站在篮球场边,时不时为杨子宸呐喊助威,短发被风吹得凌乱也毫不在意:“杨子宸,加油!投一个!”王晓则安静地站在她身边,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有一次,杨子宸投篮时不小心崴了脚,他皱了皱眉,却还是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打球。王晓心里一阵紧张,想跑过去给他送水,却又没勇气,王岚看出了她的心思,拍着她的肩膀说:“想去就去啊,犹豫什么!”说着就拿起一瓶水塞到她手里,推着她往前走。王晓脸一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把水递还给王岚:“算了,他应该没事。”回家后,她在日记里写道:“君驰骋球场,意气风发,虽偶有磕碰,亦不折其志。‘硕人俣俣,公庭万舞’,风华绝代,令人倾心。”
她悄悄记下杨子宸的喜好:知道他喜欢喝橘子味的汽水,每次学校小卖部进货,她都会提前买一瓶,趁着课间没人,悄悄放在他的桌洞里,却从不留名;知道他喜欢蓝色,特意买了一本蓝色封面的笔记本,想送给她,却又没勇气,只能自己先用着;知道他打球总爱磨损球鞋,就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一双专业的篮球袜,趁着他上体育课的时候,悄悄放在他的书包里。杨子宸发现桌洞里的汽水和书包里的篮球袜,心里疑惑,却猜不到是谁送的,偶尔会看向王晓,看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清澈,一脸无辜,便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有一次,班级组织文艺汇演,王晓报名了诗朗诵,选的是《诗经·蒹葭》。上台前,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双腿发抖,白净的脸颊也失去了血色。王岚拍着她的肩膀,大声鼓励:“晓晓,别怕!你最棒了!拿出你写文章的气势来!”她的声音爽朗有力,像一剂强心针。杨子宸路过后台,刚打完球的他还带着一身清爽的汗水味,黝黑的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笑着鼓励道:“王晓,你一定可以的!我看过你写的文章,特别好,朗诵也肯定没问题!”王晓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坚定。上台后,她看到杨子宸坐在第一排,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帅气的脸上满是信任;王岚则在台下使劲鼓掌,短发随着动作上下晃动。那天她发挥得格外好,下台后,杨子宸跑过来对她说:“王晓,你朗诵得太棒了!你的声音和你人一样,都很干净舒服。”王晓红着脸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跑,心里却甜丝丝的。她在日记里写道:“君之鼓励,如星光照亮前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君之身影,亦如伊人,可望而不可即。”
王岚心思细腻,渐渐发现了王晓的不对劲:她总是悄悄关注杨子宸,看到他和榆筱聊天会发呆,日记本也看得格外紧。有一次,王岚故意打趣:“王晓,你是不是喜欢杨子宸呀?”王晓瞬间涨红了脸,白净的皮肤衬得红晕格外明显,慌忙摇头:“没有呀,你别乱说!”说完就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那天晚上,她在日记本上写道:“心事被窥,惶惶不安。‘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这份情愫,只能深埋心底。”
王岚性格向来开朗外向,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身边的人,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做事干脆果断,对朋友更是两肋插刀。自从发现王晓对杨子宸的异常关注后,她就悄悄放在了心上:看到王晓会在杨子宸打球时,借口去小卖部却绕路经过篮球场;看到她会在杨子宸和榆筱聊天时,眼神黯淡地低下头;看到她的日记本总是锁得紧紧的,偶尔不小心瞥见,上面写着隐晦的诗词,字里行间都是少女的心事。
这天放学后,王岚特意拉着王晓留在教室里,说要一起完成一幅漫画作业。榆筱因为要参加诗词社团活动,先一步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王岚一边假装在画纸上勾勒线条,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晓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最近总觉得你闷闷不乐的。”
王晓手里的铅笔顿了一下,指尖微微泛白,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有呀,就是最近学习有点累。”
王岚放下画笔,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王晓的皮肤白净,此刻因为紧张,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不敢与她对视。王岚心里了然,她轻轻握住王晓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男孩子般的坚定:“晓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你忘了,以前我被爸妈说哭,是谁陪着我熬夜画画?以前你被同学欺负,是谁站出来帮你说话?你要是受了委屈,我肯定第一个为你出头!”
听到这话,王晓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知道王岚是真心为她好,这些年,王岚就像姐姐一样照顾着内向的她,替她挡掉了不少麻烦,也分享了无数秘密。可这份藏在心底的喜欢,太过酸涩,也太过胆怯,她始终不敢说出口。
王岚见她情绪松动,继续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学习累。你看杨子宸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就像……就像高垚看榆筱那样。”
“轰”的一声,王晓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紧张,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王岚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愈发温柔,“喜欢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事呀,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就是心疼你,总是一个人憋着,偷偷难过。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积压在心底的情绪终于再也忍不住,王晓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她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岚岚,我……我好像真的喜欢杨子宸。可是……可是他喜欢的是榆筱。”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每次看到他主动找榆筱聊苏轼,看到他给榆筱送水,看到他对着榆筱笑,我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又酸又疼。我知道榆筱很好,她漂亮、开朗、有才华,我什么都比不上她……”
“傻瓜,你怎么会比不上她呢?”王岚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语气带着心疼,还有几分男孩子般的愤愤不平,“你温柔、善良、心思细腻,写的文章那么好,朗诵也那么棒。杨子宸没看到你的好,是他的损失,不是你的问题!再说了,榆筱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她对杨子宸也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你别自己瞎想!”
“可是……”王晓吸了吸鼻子,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迷茫,“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总是会跟着他走。我知道这样不对,榆筱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不该这样想,可我真的做不到……”
“喜欢一个人没有对不对,只有愿不愿意。”王岚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你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默默喜欢着一个人,这一点都不可耻。不过晓晓,我想告诉你,喜欢一个人是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让自己陷入难过和自卑里。你看,你为了能看懂杨子宸聊的苏轼,也开始读古诗词;为了能和他有共同话题,也在努力学好数学。这些都是你的收获呀。”
王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王岚:“可是看到他对榆筱好,我还是会难过。”

“我懂,这种酸涩的感觉我明白。”王岚叹了口气,轻轻拥抱了她,短发蹭着王晓的脸颊,“但我们不能一直活在别人的光芒里。榆筱有她的耀眼,你也有你的温柔。如果杨子宸真的只看得到榆筱,那他也不值得你这么难过。而且,你怎么知道,有没有人也在偷偷关注着你呢?”
王晓愣住了,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
“别想那么多了。”王岚松开她,笑着擦干她的眼泪,露出男孩子般的爽朗笑容,“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想倾诉,我就听着;你想努力,我就陪着你;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我们的晓晓这么好,一定会遇到懂得珍惜你的人的。”
夕阳西下,教室里的光影渐渐柔和。王晓看着王岚短发下真诚的笑脸,心里的酸涩似乎消散了不少。她点了点头,轻声说:“谢谢你,岚岚。有你真好。”
王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跟我客气什么!走,我们去买你最爱的草莓冰淇淋,化悲愤为食欲!谁要是敢让我们晓晓不开心,我饶不了他!”
王晓破涕为笑,白净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清甜笑容,像雨后初晴的阳光,温暖而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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