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爆款爆文《开局玄武门，我是李建成》，高调登场，惊喜不断

李建成盯着车厢外甲胄碰撞声传来的方向，手指在袖中匕首柄上摩挲。

不能等。

他压低声音：“告诉王虎校尉，本王改主意了。”

车窗外亲卫一怔。

“就说，”李建成语速极快，“本王思及突厥军情紧急，决定兵分三路。第一路，冯立率东宫卫队二百人，护送太子车驾走朱雀大街，大张旗鼓入宫觐见——这是明路。”

“第二路，让赵安来见我。”

片刻后，一个瘦削的身影悄然钻进车厢。赵安五十来岁，面白无须，眼细长，此刻满脸紧张。

“殿下。”

“你走秘道出宫，”李建成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塞进赵安手里，“这里有两样东西。一份是给常何夫人的礼单，另一份……是本王亲笔信。你翻墙进常府后院，把东西放在常夫人妆台上，不能被人发现。”

赵安手一颤：“常府守卫森严，老奴……”

“所以才让你去，”李建成盯着他，“你在东宫十五年，本王知道你早年是飞贼出身，翻墙越户的本事还没丢。事成之后，本王许你黄金百两，放你出宫养老。”

赵安眼眶红了，重重磕头：“老奴不要黄金，只求殿下平安！”

“去吧。”

赵安像狸猫般滑出车厢，消失在晨雾中。

李建成这才转向亲卫：“第三路，本王自己走。”

“殿下？！”

“去取四套普通侍卫服，要旧的，沾过血的。”李建成开始解身上绛纱袍的系带，“再找四名死士，要身手最好、最不惜命的。半刻钟后，我们从宫墙夹道走。”

亲卫队长还想劝，被李建成抬手止住。

“按我说的做。”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寂静。李建成脱下太子朝服，换上亲卫递来的旧侍卫服——深青色粗布衣，袖口有洗不净的血渍，甲胄是皮制的，边缘磨损。他在脸上抹了把灰，又抓乱头发。

做完这一切，眼前光幕突然闪烁：

【检测到多线操作】

【当前任务线：3条】

【风险等级：极高】

【心力值-5，现55/100】

心力值？李建成皱眉。看来这个系统不是无代价使用的。他记下这个细节，掀开车帘。

天边鱼肚白又扩散了些，永安门城楼的轮廓清晰可见。王虎站在门缝旁，脸色复杂。

“王校尉，”李建成跳下马车，扮作普通侍卫模样，“开门吧，车驾要出宫。”

王虎愣了愣，看见太子车驾缓缓调头，向东宫方向驶去，而太子本人却穿着侍卫服站在面前，一时没反应过来。

“殿下这是……”

“冯立将军会护送车驾从朱雀大街入宫，”李建成拍了拍他肩甲，“本王另有要事。今日若平安度过，你母亲的风痹之症，东宫太医署会负责到底。”

说罢，他带着四名换上便装的死士，转身没入永安门内的阴影中。

王虎看着那五道身影消失在宫墙夹道尽头，又看看远处缓缓驶离的太子车驾，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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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夹道狭窄而幽深。

两侧是高耸的朱红宫墙，墙头每隔十丈有瞭望台，此刻台上空无一人。地面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满青苔，湿漉漉的滑脚。

李建成五人贴着墙根疾行。

四名死士呈菱形将他护在中间，最前方是个精瘦汉子，叫陈五，原是江湖刺客，三年前被冯立收服。他耳朵贴着墙壁听了片刻，低声道：“殿下，前方三十丈有脚步声，约莫六人。”

“绕。”李建成果断道。

五人拐进一条更窄的岔道。这里是内务府堆放杂物的巷道，两旁堆着破损的宫灯、朽烂的木料，空气里有霉味。

陈五忽然停步，抬手示意。

前方巷口，隐约传来对话声：

“……秦王有令，寅时七刻前，各门不得放任何车驾入宫。”

“那太子车驾若来……”

“射杀。”

声音很低，但在这寂静的黎明里清晰可辨。

李建成屏住呼吸。果然，李世民已经控制了宫门守卫。原史中常何的叛变是在清晨，现在看来，秦王的布置比史书记载的更早。

他示意陈五绕路。五人像影子般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穿行，七拐八绕，避开至少三队巡逻兵。

天光又亮了些。

东方天际泛起橘红，晨雾开始消散。李建成估算着时间——寅时六刻了。冯立那边应该已经出发，赵安也该到常府了。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隐约的喧哗。

是东宫方向。

紧接着，系统提示弹出：

【检测到事件：太子车驾遇袭】

【地点：朱雀大街中段】

【袭击者：黑衣人二十名（身份未知）】

【当前状态：冯立率部抵抗，车驾受损轻微】

李建成脚步一顿。

果然来了。

他闭目凝神，用意念查看光幕上的详细信息。画面模糊不清，但能看见冯立横刀立马挡在车驾前，箭矢如雨落下，大多射在车厢上。

“殿下？”陈五低问。

“继续走，”李建成睁开眼，眼神冰冷，“去玄武门。”

五人加快脚步。

前方巷道尽头，隐约能看见玄武门高耸的城楼轮廓。那是死亡之地，也是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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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常府后院。

赵安趴在墙头，像只壁虎般一动不动。他观察了半刻钟，确认后院无人，才悄无声息地滑下墙，落地时脚尖一点，没发出半点声响。

常夫人的卧房在院子东侧，窗棂上糊着素绢。赵安摸到窗下，用匕首尖轻轻挑开窗闩，翻身入内。

房间里弥漫着檀香味道。妆台上散落着几件首饰，一面铜镜映着窗外微光。

赵安从怀中取出锦囊，将礼单和那封亲笔信放在妆台正中。信没有封口，三行字墨迹未干：

“一，令郎陇西之事，文牍已压。”

“二，今日若开门迎我，此事永沉。”

“三，若不开门，寅时七刻，御史台收押令郎。”

他做完这一切，正要离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侍女的声音：

“夫人，该起了。”

赵安瞳孔一缩，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卧房门被推开。

常夫人披着外袍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妆台上的东西。她拿起那封信，只看了一眼，手就抖得像筛糠。

“夫人？”侍女疑惑。

常夫人瘫坐在凳子上，脸色惨白如纸。她攥着信纸，指节发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窗外，天色正一点点亮起来。

寅时六刻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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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城楼上。

常何按着腰间刀柄，在晨风中站立。他四十出头，国字脸，浓眉，此刻眉头紧锁，盯着远处逐渐亮起的天色。

城楼下，秦王府的玄甲军已经列队，黑压压一片，沉默如铁。

“将军，”副将低声道，“秦王的人催第三次了，问什么时候开门。”

常何没回答。

他在等。等太子的反应，等宫里的消息，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命运。

就在此时，一个家仆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常何脸色瞬间惨白。

他猛地转身，看向东宫方向，又看向远处太极殿的飞檐，最后目光落在城楼下那些玄甲军身上。

手按在刀柄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