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病那就在家老实呆着,出门传染别人算怎么回事。”
小虹见不得我受委屈,在旁边愤愤不平道。
慕昭雪闻言立马红了眼眶,林逾白最见不得她受委屈,
“什么时候还轮到奴婢冲撞主子了,阮知卿,还不快管管你这贱婢。”
“小虹说得倒也没错。”
慕昭雪身形晃了晃,悬而欲泣的样子惹得一众人怜惜。
“阮知卿,你别太过分!我没想到你的嫉妒之心如此之重,还不快向昭雪道歉!”
林逾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了个趔趄,
“今日你若不道歉,他日休想再与我说一句话!果然将军府都是一群粗鄙不堪的野人。”
好事者逐渐围成一圈,均等着看我的笑话,
换做以前,我怕是早就哭求着按他说得做了。
可如今,我淡淡抬眼,
“林逾白,我爹是开国将军,两朝重臣,圣上抬爱,才特赐了将军府邸,其中的仆人管家不少也是圣上挑选,小虹更是皇太后亲赐在我身边。
你现在是在讽刺当今圣上与太后吗?”
围观众人以及林逾白听闻目光皆是一变,急忙道,
“你休要胡说来曲解我的意思,我何时这样说过,血口喷人!”
慕昭雪见状忙笑着打圆场,
“逾白哥哥,那丫头出口伤人我想也并非是知卿妹妹本意,不要因为我扰了大家的好兴致。”
林逾白未再说话,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快步挽着慕昭雪离开了。
折腾下来我也没了吃饭的兴致,便早早回到府中。
爹让人给我备了一桌子饭菜,饭桌上几次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了口气,并未多问。只是同我讲林逾白并非良人,不管如何只要我想通了他也就放心了。
“还有,今日西北传来捷报,你哥哥要回来了。”
我夹菜的手一顿,若有所思。
没过几日,宫中传来拜帖,邀我参加花船游行。
当天,我早早就上了船,离老远,就看见林逾白和慕昭雪一同走来,林逾白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逗得慕昭雪笑个不停。
见到我之后,林逾白立马皱起眉头,
“你怎么在这?”
我懒得废话,只觉得烦躁,起身向甲板走去。
没过一会儿,慕昭雪也跟了出来,
“知卿妹妹,过两日就是我的生辰了,每年这个时候逾白哥哥都格外重视,你猜猜他今年送了什么给我?”
说着便向前走了两步,故意露出腰间的玉佩。
我眸光一紧,那分明是我去世的母亲留给我的东西,连上面的红线,都是母亲亲手编的。
“这个玉佩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抬手想将玉佩夺回来,还没等碰到,慕昭雪突然自顾自的倒在地上,捂住心口,
“知卿妹妹,这玉佩是我前几日在逾白哥哥房中看到的,见我实在喜欢,逾白哥哥便将它赠送给我当作生辰礼物,我真的不知道这玉佩竟对你有这么大的意义。”
“阮知卿,你在干什么!”
林逾白快步走来,将慕昭雪小心翼翼的拉起,护在身后。
“这个玉佩确实是我送给昭雪的,你又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