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嘈杂的声音响起。
时锦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瞧见自己正躺在松软的沙发里。
她不是已经死了么?
眼前的时汐端着酒杯,笑的可爱又明媚:姐姐,你醒了?
这一声,让她无比恶心,却也让她瞬间清醒。
她似乎重生了!
前世,时汐作为亲女儿深得偏爱,心狠手辣的害死了奶奶,并和她这个养女的未婚夫勾结在一起。
他们合起伙来把她骗到荒郊野岭,伪造了车祸假象,紧跟着又把她推下悬崖,害得她死无全尸!
今天是渣男生日,贵圈的豪门少爷小姐都来了。
时锦看着面前的女孩,恨不得现在就让她血债血偿!
她捏着拳头,连指甲嵌入手心都未察觉到一丝疼痛,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装模作样的好妹妹,还有那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时汐亲昵的靠在她身边,撒娇道:姐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要不要再喝一杯?
说着就要继续灌她酒。
看着女人惊人的演技,时锦死死的咬着下唇。
直至腥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她才终于抬起头,面不改色的笑了出来: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说完,直接绕开沈嘉弦就朝着门外走去。
我送你。沈嘉弦想要跟过去,却被时汐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立马乖觉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渣男贱女!
时锦暗自呸了一口,她眸底猩红,出了酒场才如释重负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M国际,京城最大的销金库,集酒场商务包间为一体。
出了门便是一排豪华包厢,专供大佬享乐的。
绕过长廊,时锦慢悠悠的扶着墙走,身边的门突然开了。
男人伸手,紧紧的把她抓了进去,寒刀顿时就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谁派你来的?
席厉爵只是在这里谈生意,却被人下了药,显然是有人要暗算他。
这么快,女人就来了?
男人的吐息有些急促:说!
刀又贴近了几分,时锦被吓得不轻,眼疾手快的趁着男人不注意率先开了灯。
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席厉爵面色潮红,一双眸底满是情欲。
他极力的克制着,眸底怒意尽显又很快的被欲望压了下去,细小的汗珠从额前滴落,打在刀面上。
席,席先生?
这男人,她曾与父亲在招商宴会中见过。
席厉爵,席家的唯一继承人,十八岁的生日礼就是席氏整座江山。
时锦感受着男人的灼热,想到那对狗男女,瞬间有了别的想法:您误会了,我是时氏集团的长女,时锦。
话落,她面色羞红的咬咬牙,小心翼翼的拉扯上男人的衣角:今夜,也许您会需要我。
凭你?席厉爵喉结微微滑动,目光落在了女人较好的身材上,垂眸着眼。
很是惹火!
尤其是那双白皙的腿,在红色的吊带下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来回搓动着。
时锦见状,轻轻拉扯了一下,身上披着的毛绒外套就立即落到了男人脚边。
大片白嫩露了出来,高昂的脖颈下,好看的锁骨清晰可见,薄如轻纱的裙口随着她心脏的剧烈跳动而时不时的摩擦着男人的胸口,几度欲击破着他最后的理智。
二人距离很近,那诱人的酒水味混杂着情欲,几乎连呼吸都是缠在一起的。
席厉爵唇角微干,可他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时锦捏着拳头,有些着急。
时汐是时家的亲生骨肉,若是女人想动手,她作为养女在时家根本无反手之力,她需要一棵大树!
等她平复好呼吸,纤细的小手才主动撩起了男人白衫上的纽扣,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席总,我刚成年,清白的身子,可以为您解燃眉之急。
女孩的动作不急不缓,见男人还是在忍,干脆直接把小手探了进去。
指尖与腹肌触碰的霎那,席厉爵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抖了一下。
他轻轻的闷哼了一声,猛然抓住了时锦的手腕,喉结滚动道:多少钱?
您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时锦缓慢的撩拨着他,直至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她终于鼓起勇气拿开了席厉爵架在自己脖前的刀,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结实的腹肌滚烫,让时锦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许是没料到女人会这样做,席厉爵的身形瞬间紧绷了一下,他沙哑着声音道:成交。
话落,席厉爵一个大力把她拦腰抱起,直接丢进了床榻上栖身压了下来。
男人剑眉微拧,硬朗的轮廓五官分明,席厉爵颤抖着身子感受着女人的酥软,那种触觉让他如大厦将崩,毫无招架之力。
他捏着女人细软的腰,贴近自己,强势的圈在怀中:脱得很好,继续。
时锦贴近他的胸膛,瞬间面颊通红。
堂堂时家长女,现在却在引诱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与她缠绵。
她的指尖慢慢下滑,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燥热,时锦笨拙的解开男人的黑色皮带轻轻触碰了上去。
此间,像是一股电流作乱,二人都酥麻了起来。
席,席总。时锦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央求。
他当然明白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轻点。
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从那开始之后,鬓厮磨,呢喃彻夜。
清晨。
时锦累到几度昏厥的躺在男人怀里而席厉爵彻夜未眠,他看着熟睡的女人目色深邃。
他竟然要了一个小妮子。
席厉爵燃了一根烟悄悄起身,他在床前看着时锦良久才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留在了床前,利落的撩起西装外套,出门。
楼下,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已经在等着了。
总裁,是我们的失责,请您责罚。阿诚瞧见来人立马带着保镖迎了上去,一席人灰头土脸,愣是大气不敢喘。
昨夜,说好的他们在楼下等着,谁知就出了事,等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总裁已经
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阿诚壮着胆子,怯怯道:万一,不是时家的小姐,我们
男人半眯着眸子,回忆起昨晚女人的娇嗔,一边矜持一边在他的引诱下放开的模样,不易察觉的笑了起来: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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