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惹火!
尤其是那双白皙的腿,在红色的吊带下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来回搓动着。
时锦见状,轻轻拉扯了一下,身上披着的毛绒外套就立即落到了男人脚边。
大片白嫩露了出来,高昂的脖颈下,好看的锁骨清晰可见,薄如轻纱的裙口随着她心脏的剧烈跳动而时不时的摩擦着男人的胸口,几度欲击破着他最后的理智。
二人距离很近,那诱人的酒水味混杂着情欲,几乎连呼吸都是缠在一起的。
席厉爵唇角微干,可他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时锦捏着拳头,有些着急。
时汐是时家的亲生骨肉,若是女人想动手,她作为养女在时家根本无反手之力,她需要一棵大树!
等她平复好呼吸,纤细的小手才主动撩起了男人白衫上的纽扣,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席总,我刚成年,清白的身子,可以为您解燃眉之急。
女孩的动作不急不缓,见男人还是在忍,干脆直接把小手探了进去。
指尖与腹肌触碰的霎那,席厉爵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抖了一下。
他轻轻的闷哼了一声,猛然抓住了时锦的手腕,喉结滚动道:多少钱?
您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时锦缓慢的撩拨着他,直至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她终于鼓起勇气拿开了席厉爵架在自己脖前的刀,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结实的腹肌滚烫,让时锦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许是没料到女人会这样做,席厉爵的身形瞬间紧绷了一下,他沙哑着声音道:成交。
话落,席厉爵一个大力把她拦腰抱起,直接丢进了床榻上栖身压了下来。
男人剑眉微拧,硬朗的轮廓五官分明,席厉爵颤抖着身子感受着女人的酥软,那种触觉让他如大厦将崩,毫无招架之力。
他捏着女人细软的腰,贴近自己,强势的圈在怀中:脱得很好,继续。
时锦贴近他的胸膛,瞬间面颊通红。
堂堂时家长女,现在却在引诱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与她缠绵。
她的指尖慢慢下滑,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燥热,时锦笨拙的解开男人的黑色皮带轻轻触碰了上去。
此间,像是一股电流作乱,二人都酥麻了起来。
席,席总。时锦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央求。
他当然明白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轻点。
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从那开始之后,鬓厮磨,呢喃彻夜。
清晨。
时锦累到几度昏厥的躺在男人怀里而席厉爵彻夜未眠,他看着熟睡的女人目色深邃。
他竟然要了一个小妮子。
席厉爵燃了一根烟悄悄起身,他在床前看着时锦良久才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留在了床前,利落的撩起西装外套,出门。
楼下,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已经在等着了。
总裁,是我们的失责,请您责罚。阿诚瞧见来人立马带着保镖迎了上去,一席人灰头土脸,愣是大气不敢喘。
昨夜,说好的他们在楼下等着,谁知就出了事,等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总裁已经
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阿诚壮着胆子,怯怯道:万一,不是时家的小姐,我们
男人半眯着眸子,回忆起昨晚女人的娇嗔,一边矜持一边在他的引诱下放开的模样,不易察觉的笑了起来:也不亏。
日上三竿,时锦全身如同散架了般,她捏着那张名片意味深长的扬起唇角。
起身,梳洗,准备回老宅。
可刚出房门没几步,对面的VIP套房里,就传来了时汐的声音。
时锦抬眸看了一眼,正是沈嘉弦常年包住的那间。
弦哥哥,昨晚,你好厉害哦,你对姐姐也这样嘛?
那女人我从来不碰她,我爱的是你啊。
讨厌,你又摸人家。
女人的娇喘随之而来,刺的她耳朵疼。
这对狗男女,昨夜竟然没走,借着酒劲儿在这里快活?
时锦当即就给前台打了一通电话:二万,给我整一架最清晰的录像机。
前台小哥来的时候里面叫的正欢,他一看是沈少爷的房立马就怂了:小姐,这不太好吧?
我是时家大小姐,里面是我的未婚夫,明白了?她伸手,直接撩出小哥跨在腰间的卡,眯着眼睛冲他晒笑道:好好录,小费我可以给你多加一万!
话落,哔的一声,她已经一脚踹了上去。
屋里,一股异样的气味传来。
狗男女正打的火热,时汐听见声音立马滚进了被褥里,吓得不敢抬头。
时锦,你沈嘉弦结结巴巴道:你没走?
很想我走?那女人是谁?时锦似笑非笑,看着他身旁占着位置又不敢吭声的东西。
还,还能有谁啊,我,就我一个人。沈嘉弦话都说不利索了,一只手还护在时汐身边,想蒙混过去。
他跌爬着起身,扯住身旁的浴巾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讨好的朝着时锦凑了过来:还没回家呢,刚好我也要回去,我们一起。
沈嘉弦连忙就要收拾衣服,话落,还一本正经的训斥了那小哥一声,气冲冲的上前一脚:你干嘛呢,录什么录,给我滚出去!
这一踹不要紧,遮住的部位隐约露了出来,他这才发觉,门还敞开着。
堂堂沈家独子,竟然被女人捉奸在床,这要是传出去,他沈家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时锦抬手,挡在了摄像机面,她双手环腰,声音不急不缓:沈嘉弦你听好了,只有这一次机会,要么你把她交出来,要么我们婚事作废。
这话一出,被子里的时汐瞬间慌了。
无论是哪种选择,时汐都讨不到好处。
她根本不是真心和沈嘉弦在一起的,一旦这件事撕破脸,她就退无可退!
阿锦你听我说,我昨晚喝多了真的是糊涂,你先把相机放下来,我们有话好说。沈嘉弦咽了一口唾沫,作势又冲着录像机那边扑了过去。
这一闹不要紧,门外陆陆续续围了不少人,李安安也挤了进来。
呦,都在呢?
她是时汐的好闺蜜,见沈嘉弦终于出轨了,还幸灾乐祸的讥讽着时锦:沈少爷这是多饥渴才会出来偷吃啊?也是,一个外面抱养回来的野种,谁愿意碰呢?要不是时家收养了你,你怕是连站在这里的几个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