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为考验我的真心,勾引我999次,就想看我最后关头如何自持。
通过考验那天,我终于不再克制,事后却被她当头一棒敲晕。
耳边传来她的讥讽,“练习999次,我就不信这还拿不下你大哥?”
扭头就给闻名京城的佛子慕皓天,下了世间最烈的发情药。
一声声媚喘中,我哥就此破戒一夜要了她足足九次。
事后,她得意地和闺蜜打赌,“你都想不到,京城佛子看着清心寡欲,可那一晚快把我玩坏了。”
闺蜜反问,“你就不怕真怀孕了,算谁的?”
她噗嗤一笑,“反正都是慕家的种,有什么区别?”
“我赌是他哥的,一千万,你敢不敢玩?”
......
39.8度,是老婆最喜欢的泡脚水温度。
掐算好时间,准备进房将那对玉足洗的香喷喷。
她终于答应要奖励我一晚,按下心中狂喜,端着水盆正准备推门。
却听见里面传来似有若无,压抑的呜咽声。
抬眼望去,宋知鸢不着衣物手持一件粗壮物体在身下快速律动,就连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
我清楚地看见,那物件是我哥慕皓天礼佛时最常用的木鱼槌...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宋知鸢才恋恋不舍地将那物取出。
用水淋淋的手接通了她闺蜜的电话。
“知鸢,你哪怕穿最骚的性感内衣送到京圈佛子的床上,他都没有多看你一眼。”
“你为了有机会给慕皓天下发情药,才选择和他弟弟结婚,这值得吗?。”
站在门外的我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恋爱八年,宋知鸢勾引我999次,我却想给她名分后才愿意碰她。
在我最期待的新婚之夜,她却将我打晕,转头给我哥下了最烈的发情药。
怪不得......婚礼第二天,慕皓天突然宣布闭关十年,不再踏出禅院半步。
而我却昏沉醒来,还愚蠢地觉得那是我们夫妻的甜蜜一夜。
甚至捧着床单上的落红,小心翼翼放入保险柜最深处珍藏。
曾经的我,以为世上再名贵的珠宝,都比不上妻子纯洁的见证。
可如今,全都成了笑话!
她闺蜜江泠雪接着道,“上一次你没有打动慕皓天,是你输了。这一局你还想赌什么?”
宋知鸢咬了咬唇,眼神中闪过狠厉。
“过几日我去做羊水穿刺。这次,就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慕皓天的。”
“绝不是我那个窝囊老公的贱种!”
她抬眼,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
“那晚是慕皓天第一次破戒,狠狠要了我9次。我就不信这样也中不了!”
“有点意思,我跟了,赌多少钱?”
宋知鸢想也没想回应道,“1111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已经死透的心,又冰冷了几分。
1111万,那可是我给宋知鸢的彩礼啊。
寓意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慕随阳此生非她不可。
可现在这数字成了最大的嘲讽。
强忍着满心的剧痛,佯装镇定,照旧给妻子端水泡脚。
只见,那玉润般的足尖轻点水面,却突然收起脚。
毫无预兆地将我狠狠踹倒在地,眼中满是嫌恶。
“水都冷了!”她尖叫着,“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慕随阳,你还能干什么?!”
宋知鸢重重踩在我胸口,用我身上的衬衫拼命擦拭她的脚。
仿佛我是这世上最脏的东西,任她肆意践踏侮辱。
那声音居高临下,冷得骇人:
“老规矩,去书房跪一晚上。”
和她在一起八年,但凡让她有任何不高兴,我就逃不过这样的惩罚。
数分钟后,跪在这块特质的钢板上。带倒钩的尖刺刺入膝盖,血液涌出流了一地。
疼痛让我近乎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停的流淌。
此时此刻,我的大哥正在禅院闭关。
那个京城佛子每日跪的蒲团,被宋知鸢塞了天鹅腹部最柔嫩的绒毛。
为此,她整整杀了9999只刚出生的幼天鹅。
慕皓天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
在他舒舒服服礼佛的时候,我的妻子为他造下深重杀孽。
相爱八年,我舔着脸俯身做奴、做犬,换来的只是一场空。
这日清晨,宋知鸢正抱着慕皓天换下的僧衣睡得香甜。
我缓步走出书房,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脚印。
每走一步,对宋知鸢的爱就消失一分。
颤着手,抓起药箱里的止疼药,整瓶整瓶往嘴里倒。
拨出电话,带着绝望后的一丝期许。
“你说过,无论何时,只要我回头你都在。这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
那个守了我十多年未嫁的女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当然作数,我一直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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