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地震震塌的房屋中压了七天,最终失血而死。
可搜救员老公却有三次机会可以救我。
第一次,他心疼地抱起崴脚的青梅直冲医院,
对重创的我看都没看一眼。
第二次,余震将我一截断腿露出了来,
老公却全心全意地为青梅的狗收尸。
第三次,始终打不通我电话的老公愤怒向青怒控诉我的行径: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为了逼我认错,假装失联!”
“不知道这会害得我救人分心吗?她怎么这么自私!”
可后来,当我跟孩子的尸体从废墟中发现,他却疯了。
......
我被人们从废墟里挖出来时,已经死亡七天。
面目全非、四肢寸断。
就连法医也忍不住哽咽:“遇难者生前多次被建筑块料砸中,才会被砸成这个样子。”
我的丈夫蒋南竹,却面不改色地在遇难统计表上多加了一瞥。
他根本没有认出,地上烂成一滩的女人是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七天前,我来找蒋南竹想要告诉他我有孕了。
然而推门,就见顾嫣然和他在喝同一碗胡辣汤。
还没来得及反应,地震来了。
我被直接压倒在废墟中,他却大步抱着苏卿卿离开。
我安慰自己,即使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但我们毕竟是夫妻,他身为搜救员,一定会救我出去。
蒋南竹也的确不顾生命危险回来了。
却只是为了救苏卿卿那只快要生产的小母狗。
我和孩子永远葬送在了废墟之下。
再次被发现时,已经七天过去了,我的尸体上已经有成群的虫子。
苏卿卿捂着鼻子嫌弃:
“赶紧拉下去烧了吧,恶心死了。”
蒋南竹却仔细用摄像头记录下我的遗体:
“最起码留下视频资料,让亲人辨认。”
法医在一旁观察我的身体特征,记录下我外翻的手臂特征。
我不由生起希望。
我的外翻手臂是在大学的时候,为了救患病的蒋南竹,捐献出了一根骨头。
病好后,他常常会摸着我的手,许诺未来一辈子都对我好。
可如今这才几年过去,蒋南竹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嘴上还嫌弃地说了一句:
“原来是个残废。”
他根本没有认出我。
我没有注意到,苏卿卿看着那截骨头,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她咧起嘴角,出言试探。
“南竹哥,你在地震区那么久,嫣然姐就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关心你的安危吗?”
蒋南竹厌烦地打断她。
“不要给我提这个薄情的女人,她的心早已不在我身上了。”
“等着结束这次行动,我就回去跟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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