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儿子传宗接代,婆婆请回了一尊“送子娘娘”泥像,日夜供奉。
她说只要心诚,就能抱孙子。可那泥像越看越像我,尤其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和眼神。
最近,老公总半夜悄悄溜进供奉泥像的偏房,第二天早上,我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过。
自从婆婆把那尊泥像请回来,我就觉得家里不对劲了。
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孙子,她说是特意从庙里求来的“送子娘娘”。
泥像被供奉在了偏房,那房间平时就没什么人去,光线昏暗,白天也透不进几丝阳光,阴森森的。
一走进去,就觉得后背发凉。
那泥像第一眼就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说不上来哪里怪,但就是觉得瘆得慌。
尤其是那张脸,越看越像我,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眼神空洞洞的,像是能吸走人的魂魄。
婆婆倒是宝贝得不行,每天早晚都要去偏房烧香叩拜,嘴里念念叨叨的,全是“心诚则灵”“菩萨保佑”之类的。
她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挑剔和冷淡,反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期待,又像是审视,压得我喘不过气。
“女人啊,就是要为家里开枝散叶。”她总是这样意味深长地说,然后盯着我的肚子,看得我直发毛。
我心里害怕极了,总觉得那泥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婆婆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我想要跟李哲说说,让他劝劝婆婆,可他最近也变得怪怪的。
不是晚归,就是对我爱答不理的,问他怎么了,就说是工作累,烦着呢。
婆婆反而帮着他说话,说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让我体谅体谅。
体谅?我每天在家洗衣做饭,伺候他们一家老小,难道就不累吗?
可这些话,我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直到那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一层膜,冰冰凉凉的,说不出的难受。
那种感觉,像是无数条冰冷的无形的舌头,一夜之间舔遍了我的全身。
我吓得猛地坐起来,想要擦掉身上的黏腻,却发现那感觉挥之不去,仿佛是从皮肤里渗出来的一样。
我突然想到了偏房里的泥像,想到了婆婆诡异的笑容,想到了李哲冷淡的态度。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开始疯狂生长。
夜半时分,身边的李哲又动了。
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动作很轻,以为我睡熟了,但我醒着,像具僵尸一样挺在床上,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看”见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没有开灯,熟门熟路地摸索着出了卧室门。
脚步声极轻,几乎听不见,但他去的方向,我知道,是偏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他几乎夜夜如此。
身上那层黏腻的感觉又来了,比之前更重,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土腥味,混杂着偏房里那种香烛燃烧后的怪异香气。
冰冷滑腻,像是有无数只冰凉的手在我皮肤上游走,又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让我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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