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昭,是学校里著名的拜金女。
所有人都在打赌,谁能第一个得到我。
直到收到国外研究生offer的那一天,我拉黑了三个手机里所有的男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备注——老公。
......
从小母亲告诉我,穷人想出头,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件商品。
有的人出卖脑力,有人出卖身体。
人人有价,价高者得。
每次说这句话时,她都会死死掐着我的肩膀,逼着我一遍遍发誓。
“要当个聪明人,绝不能为了点虚情假意,就把自己打折贱卖。”
“说!说啊!!!”
激动时,她甚至会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直视她悔恨的表情。
那张即便被油烟熏出皱纹与黄褐斑的脸颊,依旧能窥见年轻时的美丽。
她就是那个贱卖了自己的人。
在一众非富即贵的备选中,母亲选了总是红着脸等在楼下,捧着青团的男人。
青团是男人花了一个小时骑车去城市另一头买的,捂在怀里,即便交到母亲手里时也是温热的。
这温度让她贪恋,于是她答应了用青团代替钻戒的求婚。
又过了十年,她成了吵架时会嘶吼着骂当初瞎了眼才找你这种窝囊废的泼妇。
而父亲则会冷笑着说她是黄脸婆,讥讽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妊娠纹。
我在这样充满硝烟的环境中长大,成了母亲唯一翻盘的资本。
因为我有一张和她年轻时如出一辙的美丽脸庞。
从记事开始,我就被送去学舞蹈,母亲比老师更严厉。
她会在我艰难地尝试一字马时,毫不留情地踩住我的大腿。
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疼......”
我咬着牙关喊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母亲轻蔑地看着我,脚下狠狠用力。
“疼就对了,以后再遇到那些男人,就想想他们的花言巧语,值不值买下你这份疼。”
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成了学校的焦点人物。
下课时总有男孩偷偷在前门后门窥探我,其中不乏有胆大的告白者。
“对不起,在上大学之前,家里不让我谈恋爱。”
面对又一张青涩泛红的脸颊,我说出如出一辙的台词。
陈明脸色一白,“对不起,打扰了。”
他转身离开,把表白的信纸抓得满是褶皱,直到我再一次开口。
“如果......我们能上同一个大学就好了。”
陈明骤然扭头,看见我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眸。
于是全班第一的男孩成了我的辅导老师,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我那些难懂的题目。
只是每次辅导结束后,陈明总会不经意般握住我的手,身体凑近。
“昭昭,你好漂亮,我能不能......”
我看着他抿起的嘴唇,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
我的胃不好,饿的。
母亲总会以模特标准严格控制我身高与体重的比重。
若是超重,我就会被逼着节食,还会罚跪一整晚。
于是我的胃里总泛着火烧般灼痛,但这让我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
“阿明,对不起......我、我家里管教很严格,我害怕......”
“哎呀,知道你最乖了,只是开个玩笑。”
陈明安慰似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却发现了他暗中不耐烦的皱眉。
母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都是最精明的商人。
他们信奉的从来不是买卖公平,而是如何用更少的钱,换取更大的利益。
可他现在付出的,远远买不到像我这样的商品。
只是我忘了,有些男人不仅是商人,更是强盗。
高考前夕最后一次辅导,陈明突然猛地扑上来,猝不及防间把我压在地板上。
他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手掌却在我的身上急切地摸索着。
“昭昭,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对不起,我忍不了了。”
他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拼命推搡,可他却钳住我的双手拉过头顶。
“昭昭,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扯开我最后一粒扣子,狠狠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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