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白月光需要研制营养配方,老公就把我送到她的医疗机构做志愿者。
“别对雪儿有那么多偏见,有她帮你调理调理肯定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可我被慕容雪折磨到浑身抽搐,段启延也只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不要这么不知好歹,你妈不是也病着么,雪儿请缨去给她调理,还不谢谢她!”
五十二天后,慕容雪因营养配方名声大噪,在医学界荣获金奖。
段启延包下全市的酒店跟烟花为她庆祝。
可当晚,我却在卫生间里拼死生下一个畸形胎儿,只哭两声就断气了。
我在血泊里抓起电话打给他,心如死灰:
“我们离婚吧。”
……
电话那头,段启延陪着慕容雪在江边大放烟花,尽是烟火炸开的热闹声响。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有气无力地靠在卫生间冰冷的门板上,正要张嘴重复。
“许嘉,你看不得雪儿好是不是?非要在她这么光荣的一天打电话来骚扰?别这么扫兴行不行!”
“雪儿不是给你留了很多补品么,你应该知道什么叫感恩,挂了!”
我还来不及说话,那边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产道也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在慕容雪的私人医院,有她的吩咐,没人会愿意帮我。
我拖着身体爬出卫生间,回房间吞了一大把止痛药,才没有疼晕过去。
窗外是满城的烟花盛宴。
房间里的电视机播放着慕容雪获奖的光荣瞬间。
“这一切都要感谢启延哥哥,是他为我的医疗机构投资,也提供志愿者替我试药,今晚是我跟他的双赢!”
而台下的段启延,从未笑得如此灿烂会心,满眼都是宠溺。
可此时此刻。
我只能用被褥包着儿子的尸体,缩在冰凉的墙角,不知哭晕过去多少次。
将近凌晨的时候,段启延才匆匆赶来。
他将我怀里的儿子一把扯开,硬生生将我拽起来。
“许嘉你都多大了还玩娃娃,等孩子生出来你使劲儿哄。”
一通抱怨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玻璃瓶药水,怼到我的嘴边,不耐烦地命令道:
“赶紧,这是雪儿特意安排给你的营养剂,必须今天喝光。”
慕容雪每天都跟我玩“开盲盒”游戏,不同的药水,就是不同的折磨方式。
我闭紧了嘴,挣扎地仰着头苦苦哀求:
“不,我不能喝,段启延……”
可男人只以为我特意跟慕容雪作对,使劲掰着我的下巴,将药水灌下去。
“以后孩子生下来你还得感谢人家雪儿呢,没日没夜地伺候你,给你最好的营养品保胎,你还不知足么?”
药水下肚,在我的肠道里一路点火。
尖锐的灼烧感甚至盖过了产子的痛苦。
我疼到攥紧床单,将嘴唇咬出了血。
可段启延却只是站在我的床前,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直播回放,一脸得意:
“雪儿确实很有天赋,当初你当医生的时候,做个手术都快把病人给折腾死了,要我说,你早就应该下岗了。”
可那几次手术失误,都是慕容雪千方百计地陷害我,让我这辈子都没法在国内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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