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我被婆婆按在地板上,她抢夺我手里最后一块月饼。客厅里满是亲戚的哄笑和手机拍照声,大骂我不孝顺。丈夫李建国举着支架,将镜头对准我,嘴里念叨。“妈,您再凶点,这样才有流量!”七岁的儿子明明躲在小叔子身后,手里拿着我做好的月饼,朝我做了个鬼脸。“妈妈真没用,连块月饼都抢不过奶奶。”我看着满地狼藉的餐桌,忽然笑了。摸向围裙口袋里刚拿的水果刀,笑着对婆婆开口。“妈,您要是实在喜欢,我给您剜出来尝尝?
和太子大婚前,我撞破他与庶妹的奸情。他允诺一定会迎娶她入东宫:“你腹中已有我的骨肉,他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知瑶,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继承大统。”“你才是我想娶的太子妃,我定会护着你,让你成为东宫最尊贵的女人。”太子设计让我失足落水,并安排好了外男救我,到时候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不能再当太子妃,他正好和皇后提出姐妹易嫁。好一招毒计,既然如此,我成全他们好了。在落水之前,我故意撞到护国将军秦穆身上,衣衫勾在他的盔甲上,与他一起落进了湖里。被护国将军救起来后,我跪在皇后面前哭得让人心碎:“臣女与将军有了肌肤之亲,不配再为太子妃,请娘娘取消臣女与太子的婚约。”
那年边关初遇,沈执墨跪在我马前发誓:“此生若负殿下,甘受万箭穿心之刑。”我微服巡游时一时心软,隐去身份嫁入将军府。大婚次日,边境烽火骤起。三载光阴,我以商队为掩护,暗中调粮草助他固守边关,更以针灸之术治好了他母亲的眼疾。凯旋宴上,他却当众求取平妻圣旨。我执杯笑问:“沈将军是要另娶?”他坦然相迎:“北戎公主于乱军中间救我一命,唯有以正妻之位相报,才不负恩义。”“殿下深明大义,当愿屈居平妻之位。”席间宾客哗然。我抚摸着腰间玉玺纹印,轻笑出声:“她是北戎公主?”
京圈的人都知道,顾妍妍爱我入骨。甚至在婚礼路上遇到失控的货车,她也毫不犹豫扑到我身上。婚车被巨大的冲击挤压变形,她的双腿被死死卡住。医生说,她这辈子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终于控制不住崩溃痛哭。她却躺在病床上,心疼地为我擦去眼泪,笑着对我说,:“淮序,能救下你,我就算终身残废也值得。”我既愧疚又感动,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对她。直到那天,她在无障碍卫生间待了四十分钟,门外带孩子的妇女啐了一口:“都进去快四十分钟了还不出来,真是……公共场所干这种事,也不嫌害臊!”担心她出事,我快步走过去,却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喘:“不行,得快点出去啦……淮序还在外面等我们呢……”“那你说!我和你那个死鬼老公比,谁更厉害?”“哎呀,车祸之后,我们就没有过了……为了你,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我的腿早就好了。”“可他毕竟是你老公啊!我都嫉妒死了,他当年怎么没直接被撞死……”里面的声音,是我老婆,和她的男助理的。
中秋节,我们自驾去山顶赏月。我吃下丈夫女兄弟给的“豆沙馅”月饼后。呼吸开始困难,脸上浮现密密麻麻的红疹。意识到过敏后,我连忙服用过敏药。可药却在嘴里爆浆,辣味呛得我窒息。“这是什么?”女兄弟咧着嘴,笑倒在丈夫怀里。我这才意识到过敏药被换成整蛊爆浆辣味糖。“整蛊成功!这糖的效果也太牛逼了!”女兄弟笑眯眯地和我丈夫击掌庆祝。“把……过敏药给我……”可丈夫却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你别闹了,不就开个玩笑吗?”“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吓?快别装了!”我当即给爸爸拨通电话。“我被人涉嫌谋杀,过敏反应严重,速来救援。”
我被京圈顾家当血牛养了十八年。每月十五,都要割腕放掉满满一碗血。他们说,我的血是天命贵血,能保顾家百年富贵。我信了,忍着疼,受着辱,只为他们能按时给我弟弟买进口的救命药。直到新嫂子顾思思查出有孕,顾家请来的大师说,要保住这个金孙,必须取我的心头血做药引。“林锦,这是你身为养女的命,也是你的福气。”我冒死逃出顾家,跪在医院门口求主治医生救我,他却当着顾家人的面,将我的体检报告撕得粉碎。“林小姐,别闹了,你弟弟的病不能再拖了。”我被拖回顾家佛堂,按在冰冷的地上,新嫂子顾思思挺着肚子:“小姑子,你一个外人能用命换我儿子的前程,该感恩戴德才是,哭什么?”我哥递上刀:“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可顾家的私人医生刚刚发来一条加密短信,里面是我和顾家全员的基因检测报告。我根本不是他们的血牛,我弟弟也从没得过病。真正的诅咒,刻在他们每个人的基因里。报告最后一页只有一行的字:“顾氏全族携带显性遗传精神病基因,无一幸免。”
就因为深夜加班顺手优化了个图标,我被组长撤销了项目署名!她把鼠标摔得震天响:“姜屿你别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了不起!”“团队讲究的是流程,要创意回家自己搞去!”“方案早就定了,不准擅自改动!你非要多此一举,给我添乱!”“这个项目的特殊贡献奖金,你一分也别想要了!”我看着她,平静地回了句:“好的。”从此我唯命是从,再无新意,这下,她彻底慌了。
在我被卖到山里的第十年,我的豪门父母终于派人来接我了。几十辆豪车开进了这个贫瘠的小山村。他们把我拖出来。我妈看着我满身的污泥和伤痕,嫌恶地用手帕捂住了鼻子。她没问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没问我为什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许心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可我全家都将她视若己出。 我有的她也会有,甚至比我的更好 但她经常说“我不像微微是大小姐,我妈只是保姆,不配拥有这些” 在学校,她也总是拿我的卡请同学吃饭。 渐渐的,她成了同学口中的女神,而我因为性格孤僻,被大家造谣是她家保姆的女儿。
公司化险为夷成为龙头企业后,我累倒在医院。再醒来,未婚妻和好兄弟张天宇满脸担忧地守在我床边。“宴廷,公司被人恶意收购,你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好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度过难关。”公司如今更上一层楼,我心情颇好地和眼前人开了一个玩笑。“婉夏,都怪老公没能力,公司已经破产了,以后可能得靠你养我了。”刚才还一脸心疼的叶婉夏听了这话面上一僵,转而就抱上了张天宇的胳膊。“既然你没能力,那就托你兄弟养我好了。”
京城人人都知道,尚书的嫡女痴恋将军家的独子。我也确实如他们所说,爱了傅江城十六年。当他被山匪五花大绑丢下山崖时,我拿出我额娘临死前留给我的三百两,跑去山匪窝里赎他。他的赎金是六百两,钱不够,土匪让我跪着爬过烧红的炭火才肯放人。我为此落下半生的残疾。傅江城哭着把我抱出土匪窝,说要对我好一辈子。却在婚后第二天迎娶我的胞妹时洛当侍妾。他说对时洛毫无情谊,只是怕我深闺腿残太过寂寞,让她来陪我。可之后的三十年,他没再来看过我一眼。在时洛病逝那天他冲进我的房间,死死扼住我的咽喉。“时衿,若不是你非要来救我,洛洛才应该是我的正妻,你抢了她的位置,才害她伤心致死,你死不足惜。”“重来一世,我就算是被那群山匪丢下山去,也不要你时衿多管闲事来救我!”我看着他眼中的怒火,生生被他掐死。再一睁眼,我扛着大包银子,回到了山匪门前。
妈妈的摊子又被人掀了。因为她没钱交保护费。隔着人群,我看着他们踢打着妈妈,翻滚的妈妈一定很疼。我使劲扒着一条条长腿,想扑进去救她,“你们不许打我妈妈!不许打我妈妈!”可拳头还是像雨点一样砸到了我和妈妈的身上。他们砸了架子,摔了西瓜,骂骂咧咧走了。我跑去抱住妈妈。红色的水流了一地。我昂头看向天空,不知道变成星星的爸爸能不能看到。
我被确诊为癌晚期,生命只剩四天。我的赌鬼弟弟马上抢走了我的银行卡去会所嫩模。我妈盘算着我的房子和保险金,让我把房子过户给弟弟,保险金受益人写她。他们像秃鹫一样,等着分食我的尸体。可他们不知道,我的绝症,是假的。......
酒过三巡,老公在纸上画画,刚画出个轮廓,他那个所谓的“女兄弟”就一拍桌子跳起来:“这我熟啊!不就我胸口那个纹身嘛!沈南泽亲手给我纹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图案沈南泽也有,他说觉得好看随便纹的。看我脸色不对,她居然嬉皮笑脸凑过来:“哎哟别多想!就你俩结婚那阵子,他说要搞个兄弟证明,非得给我也纹个一样的。”“兄弟说话呀?你老婆不会连这都介意吧?”
“姜小姐,您这本结婚证是伪造的。”“系统显示,庄沉渊先生的配偶名叫苏芷,他们还有个六岁的儿子。”工作人员推来的红本本泛着廉价光。我抱着女儿,耳朵里嗡嗡作响。手机震动,是苏芷发来的信息:“姜雨薇,我丈夫庄沉渊在参加我儿子的家长会,没空陪你给你那私生女办出生证明哦。”我攥着手机盯着短信,泪水模糊了眼,“私生女”三个字刺得我眼疼。我亲了亲女儿额头,抱着她走出医院。回家的路上,我给庄沉渊最恨的死对头拨去了
顾淮在我爸身边当了十年的狗。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两肋插刀,说一不二。而这最后一次任务的筹码,是我。“杳杳,只要我能活着回来,一定娶你。”“等我,别嫁其他人。”我信了,空等五年。没等到他娶我。却等到,他浑身是血地跪在我父亲面前,说要娶我继妹为妻。“海外帮派战乱已平,我想用这次功劳求娶余音。”“她怀孕了,我得对她负责。”所有人屏住呼吸等着看我发疯。只因他们都知道我眼里不揉沙子,报复人的手段更是比男人还残暴凶狠。我没说话,抽出枪对准他的额头。一声枪响,众人皆惊。我把刚刚射杀的兔子扔到顾淮面前,平静地朝他笑:“新婚礼物,不接着?”他抬头,看我的眼神震惊又决绝。可后来,得知我答应父亲给我定下的婚事时,崩溃到砸碎我的婚车,持枪抵住我未婚夫的额头,红着眼睛说“杳杳别嫁好不好”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