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那天,我被一伙黑人绑走。
他们像疯子一样折磨了我三天。
被解救时我满身污秽,生理失禁,彻底失去了生育功能,连话都说不出来。
妻子江雯希哭成泪人拥我入怀,吻着我的额头允诺永不离弃。
可昏迷中我却听见她无情的吩咐秘书。
“叫记者在医院门口等着拍照,让他们一五一十的爆料,靳炎被几个黑人折磨至不能生育!”
“江总,这是不是太狠了,你买通那伙黑人凌辱靳总,又让记者来伤害靳总……”
“就是要狠点!不能给他留后路,这样的话,他才会把我和逸阳的孩子当成亲生的看待,才能接受他。”
…………
刚从死神手上夺过这条受尽屈辱的命。
下一秒又仿佛坠入了十八层地狱。
没想到,我爱了七年的江雯希,竟这样心狠手辣。
与她同床共枕的七年,成了我自掘坟墓的痛苦开始。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无法动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听力却异常灵敏。
救护车到达医院后,一窝蜂的记者冲上来对着我拍摄。
“咔嚓——咔嚓——”
好似上断头台的声音。
刚还掩盖着我身体的毯子,被江雯希狠狠拽走。
狼狈尽收记者眼中。
肮脏成了他们的笑柄。
我清晰地听见了他们发出的惊呼。
犀利的问题接踵而至。
“江小姐,请问靳先生这一次都遭受了些什么?您在案发现场都看见了什么?可以仔细描述一下吗?”
“靳先生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他为什么会惹上这种事?是不是之前就有过‘前科’?您对这事儿知情吗?”
“你们的婚姻状况还好吗?平时有过夫妻生活吗?”
“这一次靳先生受伤惨重,而你们结婚七年还未生育,以后会不会影响你们的夫妻关系?”
……
一连串的问题让江雯希哭得泣不成声。
她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住我,却一步也不肯往里走。
“谢谢各位关心,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以前很好,以后也很好,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只是不愿意公开。”
“请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施害者身上,而不是放在我先生身上!即使我先生以后不能生育,我依旧会守着他过一辈子!”
闹哄哄的说完几句话,我才感觉到解脱。
我被送进了抢救室,几个科室的医生都来查看我的伤势。
晃眼的灯光下,我迷迷糊糊看见江雯希也跟着进来了。
她和主治医生的话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江总,靳总这身体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不能生育是肯定的,而且以后还得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生理失禁,会让人很狼狈,所以我建议还是做一个手术造口……”
“不用了!”
江雯希的嘴角竟然噙着一丝笑意。
“不用给他做手术造口,帮他保守治疗就可以,也不必告诉他做手术可以好转恢复!我愿意陪着他慢慢康复。”
“可是这过程很折磨人,也极其伤自尊心啊!靳总还这么年轻,又有经济实力,完全可以做造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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