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男友分手七年后,他回国了。
那个曾经跪在雨夜里求我不要离开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为了顶流歌手。
他不择手段地凌辱我,想要看我痛苦后悔的样子。
可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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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会所包厢门的时候,看到周棋洛坐在沙发上,醉醺醺搂着一个女人。
我撇了一眼,是新晋的小花池安安,红唇妖娆,娇媚动人。
此时她正半倚在周棋洛的肩头,拿着一杯酒,喂到周棋洛的嘴边。
既妩媚又放肆。
不知是因为七年未见,还是他真的变了太多,那一刹那,我竟然没能认出他来。
在我跟他分手七年后,他回来了。
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就着池安安的手,喝下了那杯酒,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冷冽的声音中带着讥讽:“哦?我当这是谁来了呢。”
我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的脸。
“求您,帮帮我爸爸。”
周棋洛闻言嗤笑:“我们白初夏大小姐也有求人的一天啊?”
我沉默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看见我没有动作,又继续冷冰冰地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我抬头看向他,只感觉那张脸熟悉而又陌生。
他转身坐回沙发,把脚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看向我的眼神冷冰冰的:“麻烦白小姐,帮我把鞋子舔干净。”
我面无表情的伏下身,当我的手触碰到他鞋子的那一瞬间,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了回去。我听到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白初夏,你贱不贱啊。”
这一刻,我感觉有些恍惚。如果是以前的我,听到这种话,绝对会掉头就走,再也不回头。但现在,我无法这么做。
爸爸的公司濒临破产,他不甘心这样失败,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的钱,但仍然无济于事。亲戚们也被他借怕了,对我们家避之唯恐不及。
最糟糕的是,爸爸竟然还借了高利贷,现在无力偿还,每天都有债主来催债,债主更是说,再还不上钱,就要找人打断我爸的一只手臂。
而我,也在年初的时候被查出了胃癌晚期。
对自己的生死早已无所谓,但我不能不在乎爸爸。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自从妈妈去世后,就只剩下他。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帮爸爸还清那些债务。
尊严和傲气,在生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只要周棋洛愿意跟爸爸签约,凭借他的名气,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准备再次俯下身去。
周棋洛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粗暴地把我拉起来,咬牙切齿:“白初夏,你在作给谁看呢?怎么?那个男人帮不了你了,你才回头想起我了,是吗?”
周棋洛冷笑着转身离去,猛地摔上了包厢的门,只留下一句话在包厢里回荡。
“除非你死,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池安安紧随周棋洛的脚步离开了,包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昏暗的灯光在四周交错着,我不禁想到了十年前,我刚认识周棋洛的时候。
那年我刚十八岁,爸爸的娱乐公司,夏华娱乐,做了一档选秀综艺,我去现场的时候,在人群里,第一眼就看到了周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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