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入府为奴,成为寒王暖床婢的第三年,三年前,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她刚铺好床,就被他用力地摁倒在床上,腰背不知道磕到了什么东西,一阵生疼。
但她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后脑,猛烈的吻几乎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与挣扎,伴随而来的,是无法忽视的酒味,铺天盖地般将她笼罩。
寒王楚景奕又喝多了,完全不管不顾地将她占有,一次不够又接着两次三次......带着那从未平息过的仇恨,似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死在床上,也死在他的身子底下。
到最后,姜羡宁疲惫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眼皮更是沉得几乎要这么睡过去了。
隐约感觉身旁的人已经起了,她脑子一个激灵,也准备赶紧起来时,冰凉的水,先一步毫无预兆地泼到了她脸上,将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楚景奕已经不在了,往她脸上泼冷水的,是萧冉身边的婢女。
身披貂裘,绫罗满翠,堆砌出周身的华贵,那是她曾经的闺中好友,现在是寒王楚景奕的未婚妻,萧冉。
恍惚间,姜羡宁仿佛看到曾经的萧冉,懦弱内向,冉天天跟在她和楚景奕身后,姐姐姐姐地喊着,可一眨眼,被她疼着宠着待如亲妹的女子,就变成了眼前这位未来王妃的模样。
高高在上,趾高气昂,脸上带着难掩的嫉恨,脸上的笑都显得刻薄:“姐姐,倒不是我容不得你,只是你一个个小小的暖床婢,睡在这不合规矩,我也是为你好呢。”
姜羡宁漠然地看了眼她一眼,也不想跟她争辩什么,撑着疲惫不堪,酸楚疼痛不已的破身体,想从床上下来,但腿比她以为的要更酸软,落地时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她身上就简单披了件外衣,身段姣好,露出的皮肤雪白,却带着被蹂躏后的红红点点的,看得萧冉某种闪着妒恨,端出了大娘子的威风来:“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曾经也是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如今,却是这般低贱骚荡模样,也不知道尚书大人知道了,该多伤心啊?还是说,尚书大人,就是这么专门调教你来勾引男人的吧......”
原本冷淡麻木的眼神凌厉起来,姜羡宁慢慢地站起来,走到萧冉跟前。
这三年,姜羡宁仿佛被磨平了所有棱角,不争辩不反抗,萧冉看她到自己跟前,还讽笑着准备再说什么......
“啪——”
姜羡宁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有些事,能忍的她都忍了,左右不过还有半个月,她就能彻底摆脱这里离开了,便不想多生事端,可萧冉,侮辱她便算了,万万不该侮辱她父亲!
“你你敢打我?”萧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现在不过一个低贱的暖床婢,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她想反击打回去,可一对上姜羡宁那冷厉的眼神,莫名地感到一丝畏惧。
而姜羡宁已经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过来:“奴婢倒也想问问,还未出阁的萧小姐,就这么闯入男子的房间,是想让我这个暖床婢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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