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当天,老公擅自带十几个同事回家吃饭,他嘱托我,“给贝贝单独做一份不放盐的菜。”
我在厨房忙活四个小时,终于做完了那条狗的营养餐。
老公却把我的生日帽戴在了狗身上,任由它吃光了我的生日蛋糕。
助理举着荧光棒,一脸无辜,“抱歉啊嫂子,忘了今天也是你生日,贝贝还剩了一块蛋糕,你吃吧?”
老公笑着拉她坐下,“别管她了,贝贝等着咱们拍全家福呢。”
隔天,我对着一地狼藉的餐厅,平静提出离婚。
等他意识到我真的死心时,我已经到了大洋彼岸的巴黎甜品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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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日歌最后一个音符停止时,
我脸上的笑意凝住,随后假装无事发生一样打开了餐厅的灯。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盯出个洞。
几声狗叫打破尴尬气氛,陈月如哎呀一声,语气懊恼,“抱歉嫂子,忘了今天也是你生日,贝贝还剩了一口蛋糕,你吃吧?”
这蛋糕是我花了一下午时间,亲自动手研制出的新品。
是我为庆祝自己三十三岁生日,也为庆祝和周其越久违的二人世界,专门研制的。
可现在却进了狗肚子。
昨晚周其越带着一大箱彩带气球回来时,我心中窃喜他终于浪漫一次,满心欢喜期待晚上的烛光晚餐,没想到,这份浪漫是给狗的。
见我没说话,周其越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温柔地抚摸贝贝的头,笑着招呼陈月如过去拍照,“贝贝妈妈别管她,她饿了知道吃饭的,贝贝等咱们拍全家福呢!”
陈月如甜甜一笑,“知道了贝贝爸爸,我这就来。”
我放下盘子,扯出一抹笑,“你们玩,我不饿。”
路过周其越,我看见他眉头微皱,他想说些什么,可碍于情面还是没有开口。
若是从前,我定会配合他,伏地做小夸几句贝贝真可爱给大家助兴。
可现在我是真的累了。
房门被我重重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我听见陈月如委屈的声音,“嫂子是不是生气了?贝贝是个小馋狗,它是看蛋糕太香了,才没忍住都吃完的。”
“我还是带贝贝先走吧。”
周其越语气宠溺,“别管她,她就这点本事,贝贝喜欢她做的蛋糕是她的福气。”我捂住双耳试图隔绝他们的欢声笑语。
可心脏的抽痛在提醒我。
这段感情,已经无法挽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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