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最好的朋友兵部尚书之女宋浅翻脸了。
我把她扒光,让她跪在人来人往的宫道,被所有路过的目光羞辱。
我让她伺候我洗脚,然后把洗脚水都喝下去。
敢吐出来一滴,我就砍她爹娘的四肢做代价。
我还让她选择是杀了心爱的男人还是让我诛她的九族。
她选不出来,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对自己的旧友这么残忍。
我挑眉:“很残忍吗?我只是把她对我做的事都还给了她而已啊。”
....
我和最好的朋友兵部尚书之女宋浅翻脸了。
我把她扒光,让她跪在人来人往的宫道,被所有路过的目光羞辱。
我让她伺候我洗脚,然后把洗脚水都喝下去。
敢吐出来一滴,我就砍她爹娘的四肢做代价。
我还让她选择是杀了心爱的男人还是让我诛她的九族。
她选不出来,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对自己的旧友这么残忍。
我挑眉:“很残忍吗?我只是把她对我做的事都还给了她而已啊。”
——
关于前世最后的记忆。
是我被灌下烈性春药带去军营,被几十人轮番凌虐。
清醒过来时我只剩最后一口气。
宋浅跟在赵修义身边,无辜的双目蓄满泪珠:“长公主殿下,你突然失踪我们都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有没有事她没看出来吗?
而且明明这一切就是她做的,她还敢装无辜。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抄起床边的药碗向她砸去。
可惜还没砸到她身上就被赵修义挡开了。
他面若寒霜盯住我:“你平日里嚣张跋扈得罪那么多人,如今遭了报应还要迁怒浅浅吗?”
我目眦欲裂:“狗男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重新睁开眼睛。
大昭寺宁静祥和、柳绿花红的春景让我愣了一下。
我不是还在军营了吗?
直到看见身旁年轻了许多的宋浅。
她穿着娇艳的粉色衣裙,挽着我的手臂,一边往前走一边压低声音对我说:“夭夭,我找到你一直在找的人了,他就在前面的禅房等你。”
那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寒凉从脚底疯蹿上来,头皮倏地奓开。
原来是这一天。
前世我被认定为对赵修义这个未婚夫不忠贞,是个淫妇的开端。
见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宋浅不解:“夭夭,怎么了?”
她如此无辜,从表情到声音挑不出丝毫破绽,仿佛一心为我谋划的挚友。
我不着痕迹抽回被她挽住的手臂,狐疑道:“我一直在找的人?你说的谁啊,我怎么听不懂?”
“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十岁那年被山匪绑架,有个大哥哥救了你,后来你还说要嫁给他呢,你都忘了?”
她一边说,一边像条蛇一样再次缠住我的手臂:
“哎呀,先走吧,等见到他你就都记起来啦,别让人家久等!”
她忙着按她算好的时辰,把我带去她设计好的陷阱。
她找来的人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顾云没错,可是被她下了药。上一世我一进到禅房,顾云就迫不及待扑上来,我来不及推开,禅房的门就被赵修义打开了。
赵修义怒气冲冲离去,顾云是我救命恩人,我不能丢下中了药的他不管,便没有追上去解释,而是留在原地处理后续事宜。
宋浅又是道歉又是帮忙找大夫,说自己不知道赵修义为什么会来,也不知道顾云被下了药。
当时我以为有人要设计挑拨我和宋浅,便信了她的话。
可我没想到她就是这出戏的幕后黑手。
在她的推波助澜下,我在大昭寺私会野男人被未婚夫抓个正着的消息飞一般传遍整个京城,我的名声一落千丈。
好在今日这出好戏注定不会上演了。
我猛地甩开宋浅,冷冰冰道:“私会外男有损清誉,宋浅,你想害本公主名声尽毁吗?”
宋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她藏好了。
她有些委屈地看着我:
“夭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我怎么会害你?”
我微微一笑:“是吗?”
“当然是啊。”她有些伤心地解释道:“你马上就要奉旨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我心疼你,所以想帮你见心上人最后一面了结你的夙愿。”
还真会颠倒黑白。
我忍不住鼓掌:“我与救命恩人清清白白,说要嫁他也不过是稚童时玩笑之语,怎么到了你嘴里倒像是我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宋浅面色一白:“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你支走我的暗卫,然后把我独自引到暗间和男人私会,若是被其他人撞见,我岂不是百口莫辩?”
宋浅惊慌道:“夭夭你放心,这周围被我的人守得死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今天在这里见过谁!”
“越说越不成体统了。”我面无表情收紧手上的力气。
宋浅被掐得五官充血还在嘴硬:“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怀疑我?”
“是不是怀疑,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我掏出骨哨猛地一吹,被宋浅支走的暗卫匆匆赶来。
我冷声吩咐道:“先找人把这里围起来,连只苍蝇也不要放出去,然后去前院把赵修义找来。”
宋浅骤然失声:“你怎么知道修义哥哥在这!”
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笑道:“我不仅知道赵修义今天会来这里,我还知道你给禅房里的男人下了药。”
“宋浅,你要记住,我的眼睛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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