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渊再也抑制不住,欺身而上,将凤夕瑶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如蜓点水般在凤夕瑶身上游走,惹得凤夕瑶娇喘连连,娇躯直颤。
终于!
凤君渊抬起了凤夕瑶的双腿,扶起自己的坚挺,在她的洞口轻轻地蹭了两下,他万万没想到,凤夕瑶这里早已经湿成了一片汪洋。
两个器官的触碰,给两人带去极致的爽感。
“二哥……夕瑶想要。”凤夕瑶媚眼如丝。
凤君渊喉结滚动,扶着自己的坚挺,笔直的对准了凤夕瑶散发着湿热的洞口!
突然!
凤君渊一个挺身!
想象中的爽感并未传来。
凤夕瑶朦胧的睁眼,便见一屋子人都看着
自己。
而自己,躺在凤君渊的怀里。
凤君渊一张脸都黑成了碳。
凤夕瑶意识到不对劲,她居然……做了那种梦!
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实话……有没有被别人听到什么……
凤夕瑶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凤君渊底低头睨了一眼凤夕瑶醉红的脸颊,沉目扫视在场的众人,语气不善道:“是谁给她酒喝的?"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好笑,又不好明目张胆地笑。
还是那个温朗回答道:“有你在旁看着,谁敢给她灌酒啊。约摸是她自己拿来喝的。”说着就对着桌上碟子里还剩一半的花生努努嘴,又笑道,“这不,剥花生下酒呢。把自己给喝大了。"
众人闷声低笑。
凤君渊亦看了看桌上的花生,还有凤夕瑶
剥出来的花生壳,无语了片刻,起身退开座椅,抱着凤夕瑶就下了酒楼。
温朗还问:“喂,这就走了啊?"
凤君渊头也不回:“不走留在这过夜?”
等出了酒楼大门,二楼那一个个看热闹不
嫌事儿大的纷纷趴在那凭栏上,对楼下的凤君
临吹口哨。
温朗还在楼上哈哈大笑道:“听说上次你
被这姑娘给调戏了,是不是这样吹的?"
偏偏害他被嘲笑的这个始作俑者,此刻正偎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夜里忽有风来,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只有凤君渊自己知道,她方才……真的将手探入了自己那地方。
醉酒的凤夕瑶……竟是如此狂野么?
凤夕瑶囫囵睡了一大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糗事。
阿梨在她面前踱来踱去,跟个小老太婆似
的,面色严肃地道:“小姐,你才跟二少爷出去一天,就学会喝酒了。这样下去不得了,以后要是养成了侯爷和二少爷那样的男子脾性,还怎么说亲嫁人呢?”
凤夕瑶哭笑不得:“昨晚是个意外。”
但是经过昨天的相处,她深刻地觉得和凤君渊的兄妹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后来她便喜欢去找他。
手里的兵法古籍看不懂,凤君渊得空时,她便拿去他院里,他详细讲解给她听。
凤君渊再往她这里送书时,凤夕瑶发现晦涩难懂的地方,都会有他细心做了批注,但凤
夕瑶总觉得,自那夜之后,凤君渊看她的眼神
总是怪怪的
想起凤君渊身体稍显瘦削,想那又是习武之人,消耗肯定大,凤夕瑶觉得应该给他补补,遂叫了厨房给他准备了丰盛的膳食点心,按时按点地送到他院里去,
彼时凤君渊见嬷嬷端来的食物,道:“是送错了地方吗?"
嬷嬷笑道:“是三小姐命奴婢送来的呢,说二公子身体清瘦,得多补补。"
“她说我瘦?”
“是呢,三小姐还说二公子事务繁忙耗神,身体要跟得上才行。”
凤君渊不再多说什么。每天照例送来的除了膳食,还多了补品。
也是在过后他才得知,那丫头竟然抢了厨房里给楚氏和琬儿炖的补品,拿来给他补身体。
那楚氏和琬儿怎能罢休,楚氏掌着侯府中馈,便一个劲地克扣凤夕瑶院里的用度。而楚氏和琬儿出入圈子却是穿金戴银少不了的,生活上也颇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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