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凤夕瑶到他院里来,发现桌上摆放着的补品和点心动也没动,不由道:“二哥,我送来的东西你怎么没吃呢?"
凤夕瑶道:“二哥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做的。”
“不,要感谢的。”
这话凤夕瑶听起来,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大概是夜里冷罢。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时候不早,就先告辞离开了。
等她小小的背影出了院门,凤君渊才抬脚进了卧房。
卧房里平白多了两个娇滴滴的丫鬟,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香粉味。
床已经铺好了,丫無见凤君渊进来,便大
胆上前,朝他伸出柔弱无骨的白白嫩嫩的手。试着去解他的衣襟,还娇气如兰道:“奴婢伺候二公子歇息。"
那丫鬓手才碰到凤君渊的衣襟,还不忘欲语还休地望这个清俊冷冽如松柏的男人一眼,能来服侍二公子是她们的福气,如若是讨了二公子的欢喜,将来被抬为妾室,那便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然而,温香软玉在眼前,这丫爱原以为凤君渊多多少少会有些动容的,这一眼望过去,却不料凤君渊正盯着她。
那哪是动容的眼神,而是深冷得无边无际却又不动声色,分明像一把锋利而冰冷的铁
钩,只要你敢多动一下,那铁钩立马能把你的
魂勾出来,保证再也附不回身体里去。
丫始脸上前一刻还娇羞如水的表情,瞬时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换上一副雪白雪白的脸色,连忙颤颤地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凤君渊道:“不继续了?”
丫鬓惊魂未定道:“是奴婢冲撞了二公子,请二公子恕罪。”
房里凝滞了片刻,凤君渊才道:“都出去。”
两个丫鬓如获大赦,再不敢主动贴上去,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琬儿被禁足了半个多月以后,总算知道低
头服软,承认自己之前都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并给凤夕瑶道歉赔礼,这才解了禁。
以前演足了姐妹情深的戏码,而今琬儿恨
不得撕破那张皮。只可惜她只是侯府里的堂小姐,在面对凤夕瑶时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听说前几日凤夕瑶在厨房里拦了她和楚氏
的炖品,母子俩气归气,也不好直接上门算账,只能克扣宴春苑里的用度。道是那些炖品的花销都得算在凤夕瑶的头上。
凤夕瑶对这方面倒没有多大的讲究,却差点气坏了阿梨。
阿梨去找人理论,大嗓门一个,在院里说道:“大夫人和四小姐每天不是炖这个就是补那个的,我家小姐何曾有过那样的待遇。大夫人执掌中馈,便和四小姐穿金戴银、山珍海味的,只怕大部分的花销都用在了你们身上。要
知道三小姐才是侯府嫡女,那是三小姐和侯爷不计较,真要计较起来,你们浑身上下又有哪一样东西不是侯府的?”
楚氏气得发抖,当即就让嬷嬷把阿梨给抓
住,定要好好赏她一顿嘴巴子。
阿梨见状,腿儿也麻溜,转头撒腿就跑。后面的嬷嬷婆子追个不停。
阿梨一口气跑回了宴春苑。几个婆子追到宴春苑里来找凤夕瑶要人,说是阿梨以下犯上,辱骂污蔑主子,大夫人正要把她拿去家法伺候。
凤夕瑶将阿梨护在身后,不紧不慢道:
“若真是那样,我定不饶恕。”她转身严厉地
看向阿梨,“你老实交代,你都去大夫人那儿说了些什么?"
凤夕瑶道:“二哥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做的。”
“不,要感谢的。”
这话凤夕瑶听起来,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大概是夜里冷罢。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时候不早,就先告辞离开了。
等她小小的背影出了院门,凤君渊才抬脚进了卧房。
卧房里平白多了两个娇滴滴的丫鬟,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香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