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那年,程君颐单膝跪地用一枚钻戒向安舒言求婚。
26岁这年,安舒言亲眼看见程君颐将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其他女人手上。
安舒言站在程君颐的办公室门口,手上的饭盒“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内二人齐齐回头。
程君颐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安舒言却是心里一喜。
可她还没喜完,便听见程君颐对她说:“你先走吧。”
安舒言反应过来后,姿态亲密地理了理程君颐领带:“陆总,既然陆太太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经过安舒言身边,安舒言故意撞了她一下,眼底满是得意。
面对安舒言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安舒言的心亦忍不住狠狠颤了下。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安舒言走到程君颐面前,单刀直入:“为什么送她戒指?”
程君颐无所谓的开口:“我和她生意上有往来,互送礼物很正常。”
安舒言呼吸一窒。
“可那是你说好送给我的结婚六周年礼物!”
程君颐变得不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斤斤计较?”
安舒言浑身一震,面色苍林。
程君颐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一张卡丢到她面前。
“这里的钱够你买十几枚那样的戒指,可以了吗?”
安舒言心里像是被千根针猛地一扎。
下一秒,秘书敲响门:“陆总,陆佩琳女士来了。”
程君颐没看安舒言,直接对秘书说:“请她进来。”
安舒言忽然转身,将地上的饭盒捡起放在了一边。
陆佩琳是程君颐的表姑妈,她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陆佩琳进来后,直接无视了安舒言,只笑着和程君颐打招呼。
“景深啊,宋家的小女儿知晴今年从京大商务系毕业,我听说你的秘书职位空缺,不如让她来试试,怎么样?”
安舒言脱口而出:“我不同意!”
和程君颐结婚6年,陆佩琳一直看不起自己。
她想把人安排到程君颐身边,无非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佩琳睨了安舒言一眼,嘲讽道:“景深都还没说话呢,有你插嘴的地吗!”
安舒言心头一紧,说不出话来。
程君颐这才瞥了眼安舒言,淡淡开口:“公司副总还差个秘书,让她去报道吧,我这儿暂时不缺人。”
说完,程君颐又看了眼手表道:“等下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安舒言只得离开,还没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陆佩琳轻蔑的讥笑。
“不要以为景深这次没答应就以为是你赢了,安舒言,我们来日方长。”
安舒言没有理会陆佩琳。
想到方才的安舒言和即将进陆氏的宋知晴,她只感觉到了疲惫。
第二天,医院妇产科走廊。
安舒言看着手中写着“确认怀孕”的报告单,心中五味杂陈。
嫁进豪门陆家六年未孕,现在如愿以偿,她该高兴才是。
可摸着腹部,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她将报告单放进包里,起身准备离开。
刚走没两步,眼前忽然掠过两个背影。
竟是程君颐和安舒言。
安舒言下意识跟了上去。
前两天她和程君颐说,希望他能陪自己来医院,他说没时间。
可此刻,他却有时间陪其他女人来医院。
安舒言心痛到都麻木。
妇产科医生办公室。
安舒言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安舒言的声音。
“景深,这个孩子是我和你的爱情结晶,我一定会好好把他生下来的。”
听着这话,安舒言的脑子轰的一声。
秘书,下属,合作伙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安舒言的话,俨然成了压垮安舒言的最后一根稻草。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程君颐看着门口的安舒言,惯来平淡的神色倏然一变。
还没等他再说出可笑的借口。
安舒言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程君颐,我们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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