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楼花魁,最喜欢穷凶极恶的恩客。
今日接待的是一位恶贯满盈的强奸犯。
我娇笑着问他最爱什么姿势。
他回味着说绝色女子被公狗骑才最销魂。
第二天,恩客死了。
他血肉模糊的尸体被发现时,几只发情的野狗正将他压在底下,身体耸动。
衙役找上我时,我轻抚着嘴角:“呵呵,他不是最爱公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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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青楼的花魁,专门接待连老鸨都不敢得罪的恶客。
这不,才刚入夜,老鸨就讨好着将恶通天送到了我房里。
“渺渺,这位客官咱们可得罪不起,你好生伺候,他说什么你都尽量满足。”
要说这恶通天,以奸杀貌美女子闻名,诏狱里几进几出的常客,传言后台硬,官府拿他也没办法。
进了门,恶通天挑着眼皮打量着我,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我千娇百媚地迎了上去,娇羞地将半边身子贴在他身上:“公子,您喜欢渺渺用什么法子伺候你?”
恶通天满脸恶趣,双手不停地在我身子上游走:“要不是最近风头紧,老子才不会上你们这勾栏里找烂货。”
他眼里绽放出火热的光芒,舔了舔嘴唇:“要说那最妙的,还得是将那绝色千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来得爽。”
我放在他胸口的手一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若是那绝色千金不愿呢?”
恶通天捏了把我腰间的嫩肉,狞笑道:“她若不愿,那就更妙了,我院子里有养得膘肥体壮的公狗,喂了发情药,只要将那宁死不从的千金与公狗关在一起......嘿嘿嘿嘿。”
我轻轻锤了把他的胸口,赤红着脸道了声:“你可真坏!”
恶通天将我的话语当成了情趣,哈哈大笑颇为自豪。
却不知我低垂在他胸前的面上,早已冰冷一片。
我本是天生坏种,为了不受世俗束缚,自请卖入青楼。
好些个世家子弟被我纯洁无辜的模样蛊惑,誓要将我迎娶进门,为此与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我一举成名,被外人戏称为红颜祸水。
在恶通天动情时,我细声地央求他带我回家。
恶通天捏着我的下颚,将我拉到近前,细细地打量着。
半晌,脸上绽放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我杀过人,你不怕吗?”
我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反将身子紧紧地依偎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回道:“公子,我怎么会怕你?那不是你的错,是她们自己思想迂腐,本就是男欢女爱的事,嫁给谁不是嫁,何不跟着公子你这顶天立地的血性汉子来得舒服!”
我太明白作为恶人,犯罪时是种什么想法了。
果然,恶通天听完我的话,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他像找到了知己似的,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我露出了毒蝎般的阴冷微笑。
与发情的公狗关在一起吗?我还从未尝试过这么刺激的手法呢!
目眦欲裂、求死不能的感觉一定很爽。
我已经开始心跳加速了。
满城人都知道恶通天要给花魁娘子赎身。
可在我离开青楼前,爹娘找上了门。
“夏渺渺,你又想干什么?你以为杀了恶通天,你妹妹就能活过来?”
“你妹妹已经死了,刑部都已经结案了,那是意外。”
“她死都死了,你还在折腾什么?你死了不打紧,千万不要连累我们。”
“恶通天不是你能得罪的,他背后的人连我们都招惹不起。”
“你自小就爱惹事,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枕,我们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爹娘,却在听到妹妹两个字后,面上的颜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仿佛最重要的东西要从里面剥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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