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别答应得好听,你给哀家记住,大殇的皇后只能是月弥,你要爱护关心照顾一辈子的人也只能是月弥!”
“那桃夭也是哀家下令处罚的,你回去了若是胆敢再找月弥麻烦,你那金丝雀恐怕只能成一捧灰了。与其有这心思,还不如想想如何能让月弥早日产子,稳固两国的邦交!”
太后这是在给桃夭下最后通牒了。
殇彦眸光一冷,强忍住心下怒气,低声应了一句“是”。
殇彦出了太后的寝宫,耳边就传来起起伏伏的杖责声和桃夭的声声惨叫。
太后在杀鸡儆猴呢。
他心里一抖,手上拳头握了又握,最终不曾看她一眼,转身去御膳房拎了一缸酒,灌得烂醉就摇摇晃晃地往月泠宫走去。
月泠宫的门轰然一下就被踹开了。
月弥转头望着殇彦阴郁着一张脸,一双猩红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直直地盯着她,一步步逼近,周身酒气刺鼻。
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场逼得月弥步步后退。
“殇彦,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不由分说,月弥便被他一把给压倒在大殿里单薄的地毯上。
“你不是等这一天很久了么?”
低沉的嗓音,嘲讽的语气,冲着在月弥的耳边,口腔中呼出的酒气呛得她直咳嗽。
“朕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他将酒缸往地上一砸,在碎片叮当作响中一双冰凉的手也附上了她的颈间,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
“你喝醉了......”
“同你,不喝醉朕怎么下得去手?”
又是一如既往的嘲讽的语气。
“殇彦......你放开我......”月弥拼力拒绝,他可以不爱她,但不能这般羞辱她。
“闭嘴!”
男人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柔软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被齿,往更深一步进入,在里面暴烈地攻城略地。
月弥被强硬的吻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奋力地摆动着四肢,想要推开他,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直到她整个身躯都被他禁锢住。
男人整个身体压在她脆弱的身躯上,本就旧伤未愈的伤口全部裂开,仿佛碎掉的骨头又被石磨给碾压遍,痛得浑身发抖。
那双冰冷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肆意游荡,遮蔽之物被一层一层剥去,他挺身而入,下身又是一阵刺痛。
“啊——”
疼痛,窒息。
混沌的脑子里只有这两种感官。
酒气混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渐渐随着鼻腔进入她的身体,穿透她的五脏六腑,让她越陷越深。
月泠宫的大殿中央。
宫人们听见声响早已悄悄退了出去。
他要她,甚至不愿意给她一张容身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