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肚子,许久才回答他,我想他也是好心,“如果不结婚会判死刑立即执行,那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
但这个社会,我一个人带孩子生活会比陷进一段莫名其妙的婚姻更快乐,别跟我犟,你应该把婚姻留给更适合的人。”
克庭这个人拿了霸道总裁的剧本,却没有一个恋爱脑,满脑子都是资源最大化,享受年轻女孩的肉体,但不承担长期关系的责任。
我在他眼里,是一个可以营销“总裁青梅竹马”、“律师世家”、“法学院高材生”的一个人选,对他完美的履历百利无一害,他甚至可以忍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陈沫沫,我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有我陪衬着的你自己。”
我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要跨洋租房子,办签证,找了一份法律杂志编辑的工作,虽然工资低点,但时间灵活,可以远程办公,等到了美国也能有份收入。
在卫衣再也盖不住的30W,我拿着旅游签直飞去了华盛顿,在这里撒谎,起码不用刻意去查天气。
西西和莎莎随后跟到,她们还在愧疚向克庭告密,但我知道她们是怕我吃苦,我们还跟往常一样到处浪,只不过她们喝酒,我喝果汁。
直到前天蹦得太嗨,早产了,我才发现他竟然就在这家医院。
何奥搀着我下床走动,我离了镇痛泵,疼得龇牙咧嘴满头冷汗。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废话,生了孩子能一样吗,下地立马去蹦迪?”:“我只是遗憾,我不是那个陪你改变的人。”
一周的住院时间,何奥充分展现了一个温柔前任应有的一面,以及问了八百遍,这个孩子的父亲。
其实,何奥很容易能拿到孩子的样血,如果他心中有疑问,可以自己去查验,但他偏要从我嘴里打探。
算日子,那会儿你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趁你加班的时候出去偷吃?”他面色一沉,不再说话。
他向来不信任我,连分手都是说我“耐不住寂寞”。
“所以你离开,就是回这里在这个医院继续当医生?”:“不是的…我…说来话长。”
“你也变了,还说来话长,中文真是越来越溜了。”
:“谢谢。”
“可惜不是我教的。”
我看着那个曾经被他拥抱过的漂亮医生出现在走廊的另一边,笑了,“就送到这里吧,后会有期。”
西西和莎莎很喜欢给崽崽系蝴蝶结,穿小裙子。
我强调了很多遍,崽崽是男孩子,男孩子就应该有点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