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晓冷凝霜封烬的冷宫皇后穿成作精妻之谜:冷宫皇后穿成作精妻最新完整版,现在阅读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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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功赫赫的冷凝霜被帝王夫君一杯毒酒送走。再睁眼,她成了现代豪门总裁封烬的作精妻子。看着镜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和角落里那个沉默自闭的儿子。冷凝霜轻笑:这一世,倒比上一世有趣得多。封烬等着她继续作天作地,她却开始教儿子识字:“本宫的儿子,岂能不识诗书。”直到某天,封烬将她堵在墙角:“你究竟是谁?”她抬眸浅笑:“一个,比你更懂生死的人。”

作者:闪耀狮子座 类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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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冷宫皇后穿成作精妻的主角是冷凝霜封烬,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豪门总裁小说,由作者闪耀狮子座编写,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本文主要讲述了:冷宫宫门被沉沉推开,一线天光割破昏暗,映出御前大总管的身影。他手托乌木盘,其上白玉杯静置,寒意凛然。“皇后娘娘,”他声线平稳无波,“陛下御赐——鸩酒一盏。”略一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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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宫门被沉沉推开,一线天光割破昏暗,映出御前大总管的身影。他手托乌木盘,其上白玉杯静置,寒意凛然。

“皇后娘娘,”他声线平稳无波,“陛下御赐——鸩酒一盏。”

略一停顿,字字清晰如判:

“饮下,冷氏全族流放岭南,可保性命。”

“若不然——”

余音未落,生死已明。

皇后冷凝霜目光掠过玉杯,终是问出了口,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可闻:“不知那孩子……可有人相护?”

总管眼帘微垂,不退不避,只无声地使了个眼色,示意四周耳目众多。再抬眼时,目光与她一触,沉静似水,却仿佛已道尽千言——那孩子已被忠仆救走,留在府中的,不过是替身。

一瞬间,万般牵挂尘埃落定。

她抬手执杯,指节如雪。

“臣妾,”她敛衽深深一礼,声音恢复了平静与力量,“谢陛下恩典,望陛下珍重。”

说罢便一饮而尽,不出片刻香消玉殒。

贵妃殿中

“喝了?”贵妃斜倚锦榻,语意慵懒,指尖轻轻敲着扶手。

角落里的心腹低声回禀:“娘娘,喝的酒已换,皇后已薨。我们的人一直在附近守着,确认无误。”

一抹真切的笑意终于在贵妃唇边绽开,冷冽如刀。

“甚好,那便……”她声轻如絮,却字字血腥,“斩草除根。”

近侍微有迟疑:“可皇上那儿……”

贵妃眼波流转,洞若观火:

“功高震主……想必陛下,乐见其成。江山社稷、皇后,陛下只能二选一。再说了,一个孩子流放路上碰到什么意外,那就不好说了。”

宫阙深处

“陛下,”大总管俯身低语,声音在空荡的殿中格外清晰,“娘娘已服下假死之药,宫中皆传——皇后薨了。”

年轻的帝王背对着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别院秘室

烛火摇曳,映照着皇帝焦灼的侧脸。他盯着榻上容颜苍白的女子,对身旁的总管厉声问道:“药效早该过了,她为何还不醒?去寻医者!要快!”

须臾,被秘密带来的老医者战战兢兢地诊脉后,伏跪于地:

“公子节哀……夫人身中剧毒,心脉已绝,早已……气绝多时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

皇帝踉跄一步,猛地攥住皇后冰冷的手,嗓音里是无法抑制的哽咽:

“霜儿,朕命令你…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大总管仓皇跪下:“陛下,是老奴失职,罪该万死。在去冷宫路上有人撞了我一下,当时心存有疑,还特意换了酒,没防住。”

他伏在榻边,泪潸然而下,像少年时那般无助,

“当初初见,你一身红衣,在校场策马而过,那是我没见过的最好看的少年郎…后来才知你是将军府才情卓绝、文武双全的千金。母后说我配不上你,你恣意洒脱。我在父皇殿外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这门婚事…终究是我害了你这一生。”

他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滴在她毫无知觉的手背上,

“我从未想过让你死!你冷家满门忠烈,如今只剩那一个稚子…父皇被害,眼下藩王异动、朝堂不稳,贵妃一族要动冷氏一族,我...我原想借此让你假死脱身,远遁避祸…求你了,你醒来好不好?,醒来看看我。”

最后一句,已是近乎哀求。

无人回答他的泣诉,他失声痛哭。

他抬起头,眼底是破碎的痛楚,低声补充道:

“你放心,那个孩子…朕已派人送走了,他很安全。他们终将血债血偿。”

“按礼制,”他声音沙哑,“厚葬,入皇陵。”

意识回笼的瞬间,是喉咙深处灼烧般的剧痛,仿佛那杯御赐的鸩酒仍未饮尽,灼穿着她的五脏六腑。冷凝霜猛地睁开眼,入目的却不是阴冷的宫殿,而是刺目的水晶吊灯,光线折射在光洁的天花板上,晃得她微微眯起了眼。

这是何处,身下是柔软得过分的床垫,鼻尖萦绕着一种甜腻的、陌生的香气。

这不是她的长春宫。

“夫人,您醒了?”一个穿着围裙、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端着水杯站在床边,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头还疼吗?先生昨晚回来过,见您睡了,又去了公司。”

夫人?先生?公司?是什么意思?

陌生的词汇涌入脑海,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庞杂陌生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撕扯着她的神经。一个也叫冷凝霜的女人,骄纵,任性,用昂贵的化妆品和奢侈品武装自己,歇斯底里地对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哭闹,只为换取他片刻的停留,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娶了我又不好好对我,我要那冷冰冰的钱有什么用,我就想让你多看看我,陪陪我,想要你爱我很难吗?却又对一个缩在角落、沉默无声的幼童视若无睹……

记忆里,封烬。封枭。是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

冷凝霜撑着坐起身,喉咙的灼痛感奇迹般消退,只剩下一种诡异的异物感。她没理会那佣人,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房间一角的巨大梳妆镜。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姣好的脸,却涂着过于浓重的眼影和腮红,长发烫染成时髦的颜色,只是此刻显得有些凌乱。这妆容艳丽,甚至带着几分俗气,与记忆里那个金殿之上、铠甲未卸、眉宇间凝着霜雪与赫赫战功的皇后判若云泥。

她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镜面,划过那双卸去妆容后,本该清冷沉静的眼眸。

值得吗?她不曾后悔,只是那穿肠毒药的滋味,原来跨越了轮回,依旧刻骨铭心。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一世,倒比上一世,有趣得多。

她转身,没再看那镜中人,也没理会身后佣人错愕的目光,径直走向卧室门。根据那些破碎的记忆,她走向走廊尽头那个很少被“她”踏入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她推开。

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安静地坐在铺着厚地毯的角落,背对着门口。他穿着干净柔软的小睡衣,身形瘦小,对门口的动静毫无反应,只是专注地盯着眼前一辆无声滑来滑去的玩具小汽车,一遍,又一遍。

这就是封枭。她的儿子,一个……被诊断为自闭症的孩子。

冷凝霜缓步走过去,裙摆拂过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没有贸然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孩子有着极其漂亮的侧脸轮廓,睫毛很长,但眼神空洞,仿佛沉浸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

前生的记忆里,对这个孩子,除了厌烦他带来的“不完美”形象,便是无视。

心底某一处,微微被触动。不是强烈的母爱,更像是一种……同病相怜?都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格格不入。

她在宫中见过太多沉默的人,有的是为了活命,有的是天性如此。但这孩子的沉默,不同。

好的,我们继续这个充满张力与细腻情感的故事。

冷凝霜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仿佛时间都在这间铺着厚地毯的屋子里凝滞了。孩子的世界是无声的轨道,一遍又一遍;她的世界是翻涌的暗潮,前生今世,纠缠不清。

那“同病相怜”的感觉并非凭空而来。前世的她,在吃人的后宫里,何尝不也是戴着一张无形的面具,将真实的自我深深掩藏?她的“沉默”是求生之策,是权衡之术。而眼前这孩子的沉默,却是与生俱来的堡垒,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一种近乎直觉的了然在她心中升起:任何冒失的闯入,都会惊扰这座堡垒的主人。

她不再试图从正面接近,而是极其缓慢地、以一种不会带来任何压迫感的角度,挪动脚步,最终在离他约莫三尺远的侧前方,轻轻地、席地而坐。地毯的绒毛柔软地包裹着她。她没有去看他,目光也落在那辆永不知疲倦的红色玩具小汽车上,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有趣的玩意儿。

小汽车沿着固定的路线滑到墙边,停下。男孩伸出瘦小的手,将它精准地拿起,调转方向,再次放下。车轮与地毯摩擦,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一次,两次,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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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霜只是看着,呼吸都放得极轻。她像一块沉默的礁石,任由那重复的波浪拍打,不为所动,只是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在第无数次小汽车滑到终点时,男孩的手没有立刻去拿。他那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刹那极其微小的聚焦,落在了身边这个突兀存在、却许久未有动作的“阴影”上。那目光一触即离,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他再次拿起小车,重复之前的动作。

但冷凝霜捕捉到了。

在宫中,她学会的最重要的本领之一,就是察言观色,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细节。这微不足道的一瞥,对她而言,不啻于一声惊雷。这不是抗拒,至少不全是。这是一种极其谨慎的……探查。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萌生。她没有说话(她知道语言在此刻是苍白甚至多余的),而是将手轻轻放在身前的地毯上。然后,她伸出食指,极其缓慢地、模仿着小汽车的轨迹,在地毯上划出一道平行的、无声的线。从她这边,划向男孩那边。

动作完成,她便收回手,恢复静坐的姿态,目光重新变得悠远,仿佛刚才那个近乎稚气的举动从未发生过。

男孩的动作没有停。小汽车依旧在轨道上运行。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个循环中,冷凝霜敏锐地注意到,当小汽车滑过她刚才手指划过的区域时,男孩那长而密的睫毛,会几不可察地颤动一下。

夕阳的暖光尚未完全褪去,一股冷冽的气息却骤然侵入这个刚刚建立起一丝微妙平衡的空间。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同于冷凝霜的轻柔,那是沉甸甸的、带着明确存在感的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即便铺着厚地毯,也未能完全消解其中的力道。

男孩封枭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虽然依旧没有回头,但摆弄小汽车的动作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卡顿。这个细节,只有全程高度专注的冷凝霜察觉到了。

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微微侧过头,视线越过肩头,望向门口。

封烬就站在那里。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肩宽腿长,却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他面容英俊,但眉眼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和倦怠,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他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角落里的孩子身上,而是直接锁定了席地而坐的冷凝霜,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以及一种近乎习惯性的冰冷嘲讽。

“怎么,冷大小姐今天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他的声音低沉,却像带着冰碴,每个字都砸在静谧的空气里,“坐在地上,是终于发现摆弄这些幼稚的玩具,比出去挥霍你那些名牌包更有趣,还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行为艺术,来衬托我这个‘冰冷暴躁’的丈夫?”

话语毒辣,直刺人心。若是前世的宫妃冷凝霜,此刻怕是早已在心中盘算如何机巧回击,或是扮弱博怜。但此刻的她,内心却奇异地平静。

她从他话语里捕捉到的,不仅仅是恶意,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疲惫与失望。像是对一场早已注定的败局,连愤怒都显得徒劳,只剩下习惯性的尖锐来维护某种脆弱的防线。

冷凝霜缓缓站起身,动作依旧从容,甚至带着一丝宫中养成的、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她没有理会他的讽刺,只是轻轻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做了一件让封烬瞳孔微缩的事——

她将食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看向封烬。不是请求,更像是一种宣告:在这里,请保持安静。

封烬明显愣住了。他预想中的反应或许是恼羞成怒,或许是心虚辩解,绝不是这样……近乎诡异的平静与直接的反击。他的目光终于第一次,真正地投向了那个背对着他的、瘦小的身影。

冷凝霜这才走向他,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压低了声音,语气平淡无波,却比他的嘲讽更有力量:“他刚刚,允许我待在旁边了。你的声音,会吓到他。”

封烬的眉头狠狠拧紧,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更刻薄的话,但目光触及角落里那个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时,那些话又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脸上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情绪,有烦躁,有无力,或许还有一丝被戳中痛处的狼狈。

他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语气依旧不善,但声量却不自觉地压低了些许:“允许?冷凝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以为这样就能……”

“封烬,”冷凝霜打断他,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看向他,仿佛能穿透他冰冷的伪装,“我不管过去如何。现在,在这里,我是他的母亲。至少,我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来学习如何做到这一点。”

“你又作什么妖,成天作天作地。不喜欢孩子就离他远些?”封烬的话像淬了冰的鞭子,抽在静谧的空气里。他下颌线绷得死紧,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烦与怀疑,仿佛冷凝霜坐在这里的本身,就是一种居心叵测的表演。

冷凝霜缓缓站起身,动作依旧带着一种被宫廷礼仪雕琢过的、不疾不徐的优雅。她没有立刻反驳,甚至没有看向封烬喷火的眼睛,而是先侧过头,目光极快地扫过角落里的封枭。

男孩的小汽车停在了轨道中点,瘦小的脊背似乎比刚才更加僵硬了。虽然依旧没有回头,但那骤然停止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与恐惧。

这一刻,冷凝霜心底那点因“同病相怜”而生的柔软,迅速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护犊。并非源于深厚的母爱,而是源于一种最基本的界限感:这是她的领地,而她刚刚费力建立起的一丝微弱的信任,不容许被如此粗暴地惊扰。

她转向封烬,迎上他冰冷的视线,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恼怒,也没有故作委屈的柔弱,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

“作妖?”她重复着这两个字,音调平缓,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封烬,在你眼里,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孩子身边,就是作妖?”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距离拉近,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和眉宇间刻骨的疲惫。这让她的话更添了几分精准的力道。

“我不喜欢孩子?”冷凝霜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未达眼底,“或许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试着去喜欢,去了解。这在你看来,是错误?是罪过?”

她的目光锐利起来,如同古井瞬间结冰,折射出寒光。

“还是说,你更习惯那个对你们父子不闻不问、只知自己快活的冷凝霜?那样,至少能让你继续心安理得地扮演一个‘被迫忍受恶妻’的受害者角色,而不必费心去想,该如何面对这个……连你自己都感到无措的儿子?”

最后那句话,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成了气音,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了封烬可能最不愿触碰的软肋。

封烬的呼吸明显一滞,脸上的暴怒凝固了,转而化为一种被戳穿后的震惊和更难堪的羞恼。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想怒吼,想反驳,但目光触及冷凝霜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又猛地瞥开,落在了那个始终背对着他们的、小小的身影上。

一种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漫上他坚硬的外壳。他所有的怒火,在这个沉默的孩子面前,都显得如此空洞和可笑。

冷凝霜不再看他,转身走回地毯边,却没有再坐下。她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用背影对着封烬,无声地划下了一条界限。

“你要发脾气,可以。”她背对着他,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但别在这里。出去。”

房间里死寂。

只有窗外渐浓的夜色,一点点吞噬着最后的余晖。

封烬站在原地,像一尊即将崩裂的雕像。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带着一阵冷风,大步离开了房间。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冷凝霜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她重新席地而坐,目光落回那辆停在轨道中间的红色小汽车上。

过了许久,封枭小小的手指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将小汽车拿起,重新放回起点。

车轮再次无声地滑动起来。

一遍,又一遍。

日子悄然滑过。

冷凝霜彻底摒弃了原主的生活方式。衣帽间里那些色彩扎眼、设计夸张的衣裙被打入冷宫,她只挑拣了几件料子舒适、款式简洁的常服。梳妆台上昂贵的化妆品蒙了尘,她每日素面朝天,最多用些基础的护肤品。

她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封枭。不再仅仅是机械地教他认字,而是开始观察他。观察他摆弄玩具时细微的表情变化,观察他对不同食物下意识的偏好,观察他偶尔因外界过于嘈杂的声音而流露出的细微焦躁。

她让人撤掉了房间里一些声音尖锐、光线闪烁的电子玩具,换上了更多需要动手触摸的积木、彩泥、绘本。她不再试图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或回应,只是在他身边,做着自己的事——看书,或者仅仅是安静地坐着,让他习惯她的存在。

偶尔,她会用平缓的语调,给他讲一些简单的、关于勇气和坚持的故事,篡改自她记忆中边关将士的轶事,或者宫闱里那些无声的抗争。她不确定他是否能听懂,但她相信,有些东西,潜移默化,总能留下痕迹。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纱帘,在毯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封枭在玩一套新的拼图,冷凝霜坐在一旁看一本关于现代儿童心理学的书——这是她让佣人买来的,她需要了解这个时代的“知识”,来理解她的儿子。

封枭似乎被一块拼图难住了,反复拿起、放下,动作开始变得有些急躁,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哝声。

冷凝霜放下书,没有立刻上前帮忙,只是静静看着。

他的小脸开始涨红,呼吸急促起来,眼看情绪就要失控。

就在这时,冷凝霜伸出手,没有去碰那块拼图,而是轻轻覆在他紧攥的小拳头上。她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稳定的力量。

封枭挣扎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

冷凝霜没有用力禁锢,只是稳稳地贴着。

“不急。”她的声音很低,像羽毛拂过水面,“看着它,枭儿。它的形状,是独一无二的。”

她引导着他的手指,去触摸那块拼图边缘的曲线,去感受木质独特的纹理。

奇迹般地,封枭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他低头,视线第一次真正聚焦在那块困扰他的拼图上,不再是焦躁的扫视,而是带着一种专注的打量。

几秒钟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拼图,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了正确的位置。

“咔哒。”一声轻响。

拼图严丝合缝。

封枭抬起头,这一次,他的目光没有立刻移开,而是落在了冷凝霜的脸上。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但那确确实实是一次主动的、有意识的注视。

冷凝霜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陌生的、酸涩而又温热的情绪,缓缓漫上心头。这比她在战场上赢得任何一场胜利,比她在后宫获得任何一次嘉奖,都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她轻轻收回手,唇角弯起一个极淡、却真实的笑意。

晚上,封烬难得回家吃晚饭。

餐桌上依旧安静。冷凝霜举止优雅,用餐礼仪无可挑剔,甚至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这现代化的餐厅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

封烬沉默地吃着饭,目光却不时落在对面的女人和旁边的儿子身上。

他注意到,封枭今天似乎格外安静,没有像往常那样频繁地摇晃身体或者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而且,佣人布菜时,他居然抬手,指了指一盘清炒时蔬——这是他极少表达的偏好。

更让封烬心惊的是,在冷凝霜偶尔低声对佣人交代什么时,封枭会停下咀嚼的动作,似乎在倾听。

这种变化,细微,却真实存在。

饭后,冷凝霜牵着封枭的手(这是她几天来尝试的结果,他虽然依旧没什么回应,但至少不再抗拒),准备上楼。

“等等。”封烬忽然开口。

冷凝霜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目光平静。

封烬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的视线在她素净的脸上停留片刻,又落在封枭身上。小家伙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看他。

“明天晚上,”封烬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个家宴,老爷子点名要见你们。”

过去的“冷凝霜”会为这样的机会欣喜若狂,认为这是巩固地位、炫耀身份的好时机。

然而,眼前的冷凝霜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觉得这是个麻烦。她看了一眼封枭,然后才看向封烬,语气淡然:“枭儿不喜欢人多嘈杂。”

“必须去。”封烬语气强硬,不容置疑。他盯着她,像是要透过这具熟悉的皮囊,看清里面到底住了个什么样的灵魂,“你,‘好好准备’。”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带着明显的试探。

冷凝霜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片刻后,她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她便牵着封枭,转身上楼。背影挺直,步履从容,仿佛不是去应付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是去赴一场寻常的夜憩。

封烬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眸色深沉如夜。

她好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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