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开始频繁上演。
一次重要的外交晚宴,我作为他的女伴出席。
我穿着得体的礼服,与他并肩而立,应对着各方政要和夫人,言谈举止无可挑剔。
中途,他去与一位大使交谈,我站在原地,恰好看到不远处,周晚晚作为随行工作人员之一,正手忙脚乱地差点打翻一杯香槟。
陆沉舟几乎是立刻结束了与大使的谈话,大步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扶住了她的手腕,稳住了酒杯。
他低头对她说了句什么,周晚晚立刻仰起脸,露出一个泫然欲泣又带着依赖的笑容。
那一刻,他周身那种冰冷的生人勿近的气场,仿佛为她融化了一角。
他甚至极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背,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我这个正牌女友,站在流光溢彩的大厅中央,却感觉像置身于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被他彻底遗忘。
他回来后,没有解释刚才的插曲,仿佛那只是顺手处理的一个小麻烦。
晚宴结束,坐进车里,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轻声问:“很累吗?”
他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我们的家,曾经是我和他宁静的港湾,如今也渐渐被侵入。
他会破天荒地在下班后,坐在书房里,对着手机屏幕微微蹙眉,然后开始打电话,语气是那种面对周晚晚时特有的的耐心。
“那份报告的逻辑链要清晰……不是那样,我发你个模板。”
“遇到困难可以直接找我,不要自己硬扛。”
“哭解决不了问题……好了,别哭了。”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过话。
对我,他一直是平等的尊重的,甚至是带着智性上的欣赏。
有一次,我发烧在家休息。
他因为一个紧急会议没能回来,只在电话里嘱咐我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我理解,工作性质特殊。
但傍晚时分,我却刷到了周晚晚的朋友圈——一张角度精心挑选的照片,背景是陆沉舟那辆低调的黑色座驾的一角。
配文是:“呜呜呜扭到脚了,谢谢领导亲自送药,感动到哭!”
定位就在周晚晚公寓楼下。
我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得浑身发冷,比发烧时更甚。
他记得给扭伤脚的实习生送药,却忘了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我。
晚上他终于回来,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他走到床边,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烧好像退了些。”他说,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

“嗯。”我应了一声,闭上眼,没有问他今天去了哪里。
他似乎顿了顿,然后说:“厨房有粥,你等下喝一点。”
是保姆熬的,不是他。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吃饭了没有。
和陆沉舟和好的第三个月,我们在一家日料店庆祝纪念日。
这位被誉为外交部最冷硬难攀的男人,此刻正细致地为我布菜。
“下个月你生日,我在瑞吉订了位置。”
他声音低沉,一如往常的平稳。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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