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看了我一眼,“木木乖,看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哦。”

然后拉着木木和女人离开了。
“那后来呢?”
后来大学的时候有了变故,那个变故如同倾倒的大厦,将我们压的喘不过气。
我们的父母,去世了,在意外中。
我们还没有能力接管家里的股份,叔叔伯伯都漏出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开始争夺股权。
我指尖在笔记本键盘上悬了很久,屏幕上的光标明明灭灭。
“他们走了?”我问茉莉,声音轻得像被海浪带走的细沙。
茉莉探头往门口望了望,使劲点头:“走啦!那个女的一直挽着沈槐安胳膊。”她顿了顿,又凑过来,“姐,你刚说到哪了?父母去世后……你们就分开了?”
我合上电脑,眼神空洞。
“并没有。”我手指轻扣桌面,“葬礼过后第三天,叔叔伯伯们就带着律师闯进了公司。”
那时候我和沈槐安都才二十岁,刚考上大学,连股权协议上的条款都认不全。
会议室里,红木长桌被文件堆得满满当当,二叔把一份股权转让书推到我面前,钢笔尖在“自愿放弃继承权”几个字上敲得笃笃响:“潇潇,你一个女孩子家,守着这么大摊子做什么?不如把股份转给你堂哥,我们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沈槐安当时就坐在我旁边,因为办理葬礼日夜操劳,眼底还有血丝,却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掌心:“林家人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二叔冷笑:“沈家小子,这里没你的位置。你爸妈当年在国外投资失败,欠了我们林家不少钱吧?现在倒来充英雄?”
我至今记得沈槐安当时的脸色,白得像纸,却梗着脖子不肯松口:“欠债我们会还,但林氏的股份,一分都不能动。”
可后来呢?
后来的事,像一场被暴雨冲刷过的噩梦,模糊却刺骨。
叔叔们联合公司元老架空了我们,伪造账目,甚至在学校论坛匿名发帖,说我爸妈的车祸是“商业仇杀”,暗示沈槐安为了吞并林氏才“策划”了一切。
流言蜚语像藤蔓缠上来的时候,沈槐安正在准备建筑系的国际竞赛,他熬了三个通宵画的设计图,被人恶意泼了墨;他放在宿舍的电脑,硬盘被格式化,里面存着我们从高中到大学的所有照片,还有他给我设计的“海边小屋”草图——就是他十七岁时说要盖给“未来老婆”的那栋。
“他那时候……是不是顶不住了?”茉莉小声问,薯片渣掉了一身。
我笑了笑,眼眶却有点热。
“没有,苦难并没有将我们分开,变成了我们爱情的试金石。”
那天晚上,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我宿舍楼下,嘴角破了,颧骨上还有淤青。
我跑过去想碰他,他却后退一步,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林潇潇,我们结婚吧。”
我抓着他的胳膊,指尖都在抖,“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结婚吧,林潇潇。”
沈槐安单膝下跪,取出一个很普通的银戒指。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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