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满月那天,嫂子突然跪在我面前,拿着绣花针狠狠扎了自己四十下。
“知华,求求你把戏班子的团长名额让给我吧,我已经按你说的,陪九十九个乞丐睡了。”
钟书文暴怒,当场将襁褓中的孩子扔进乱葬岗,将我拖进贫民窟赎罪。
那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整整一年,我被折磨至肠子脱垂,双眼失明。
直到嫂子得了怪病,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我的绣花针。
钟书文终于找到我,将针递到我手边:
“救嫂子,给我大哥一个交代。”
我接过绣花针,用力刺向自己的眼睛。
然后缓缓跪下,颤抖着去解他的裤腰带……
......
我被几个乞丐推搡着走出贫民窟时,钟书文站在路口,冷冷地打量我,眼底满是不耐烦。
“宋知华,这一年你知道错了吗?”
“嫂子还在家里等着你的绣花针救命。”
他说完,随手将我最常用的绣花针放进我的手里。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抖。
随后颤抖着握紧了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眼睛。
我痛得倒吸一口气,却没有停下。
在贫民窟的这一年,我每天都要弄伤自己让他们开心。
起初,他们让我跪着服侍。
后来,他们觉得不过瘾,逼我用绣花针刺破大腿的皮肉。
可是他们仍然不满足,直到让我刺瞎自己的眼睛。
我浑身上下,满是稀稀疏疏的伤口。
衣服刚被撕开一半,钟书文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宋知华,你在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反而将绣花针更深地扎进了皮肉,血顺着针尖渗出,染红了我的手指。
“主子,小婊子知道错了。”
“求你,求你不要骂我。”
“我会刺得更深的。”
说完,我抓起绣花针,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鲜血瞬间涌出,滑落在下巴上。
钟书文的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厌恶更深了几分。
“宋知华,你到底在装些什么?”
“我早就派人暗中保护你,贫民窟里谁敢动你?你这样弄得自己不人不鬼的,是想让我心疼?”
他的语气带着浓重的讽刺,连旁边的助理都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姐,秀竹小姐在家里等着你。”
“若是不想救她,何必装出这副模样?”
如果是以前,听到他们的话,我一定会咬牙反驳,狠狠质问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
可现在,我只是努力地跪到钟书文脚边,双手颤抖着替他解开裤腰带。
“主子,求求你,不要生气。”
“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一边说,一边将绣花针扎进自己的胸口。
一针又一针,血浸湿了衣襟。
钟书文皱起眉头,露出了更加的厌恶表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当初那么对嫂子,我怎么向大哥交代?这是你应得的。”
我却听不进他的话,只是狠狠的磕头,求他放过我。
一番折腾下来,衣服被挣扎开。
我浑身上下满是看不见的细碎伤口,胸口也被血浸湿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