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在医院难产,老公牵着他的女同学直接冲进手术室。
“禾禾,这是我和沐晴的儿子,已经八岁了,今天我要你必须答应让这孩子进周家大门。”
我疼的直冒虚汗孩子卡在宫口死活生不下来,医生急的一身冷汗。
“周总,周夫人的情况必须马上顺转刨,否则……您还是尽早做决定啊。”
“只要她让这孩子进门,我立刻同意。”
我点头瞬间,周子恒也点了头,可还是晚了,孩子没活成。
后来我不仅同意让那孩子进门,还主动给温沐晴腾地方,可周子恒却发疯般追到了边境求我原谅。
全身被冷汗㓎透,我早已经没了力气,虚弱的靠着一口气吊着:
“子恒,非要现在做决定吗,可不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我几乎是求他的语气,可周子恒心如磐石般坚定。
“童颜禾,要不是生孩子的生死攸关你会乖乖听话让团团进门吗?要不是你太倔犟,我何苦绞尽脑汁?”
好啊,反而怪我了,我就应该在知道我的丈夫有私生子的时候立刻拿出大家风范不让周家子孙流落在外。
这八年周子恒从未放弃让他和温沐晴的孩子进门。
我手腕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疤痕时刻证明着他的坚持和我的倔犟。
我不允许,我坚决不允许,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极端的拒绝方式,割腕自杀。
一向爱美的我白皙手腕上布满一条条可怖丑陋的肉条。
即使周子恒给我找了全世界顶尖的医生为我修复,可我天生疤痕体质,这些丑陋的虫子会相伴我一生。
它们时刻提醒着我,一定不能妥协。
可今天我实在做不到,周子恒拿捏住我的软肋了,原来他也挺懂我的。
“好”说完我体力透支昏了过去迷糊中我听到周子恒高兴的声音。
“沐晴,儿子终于可以进周家了,我好开心,你放心,我会很快让禾禾怀孕生二胎时,我在让她同意你进周家,这样我们一家就团圆了。”
医生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周总,请您快签字吧,周夫人快不行了。”
周子恒这才想起来我孩子才生一半,正等着他点头。
而这是周家的私人医院,没有周子恒的同意,医生不敢擅自决定。
除非这饭碗不想要了,年薪百万的工作这年头可不好找,何况我于医生而言只是个病人罢了。
也是,我于周子恒而言也不过是个空有头衔的周夫人罢了。
我祖上是戍守边疆的战士,爸爸是军人,妈妈是军医,18岁那年,爸妈为国捐躯。
周子恒娶我,只有好处。
我知道我不该爱上那个25岁将我揽入怀里向我许诺等我长大就娶我的周子恒。
那年我18岁,他25岁。
我23岁时,周子恒果然娶了我,可他女同学知道后远赴国外,音信全无。
如今31岁,他告诉我他有个8岁的儿子。
这不可笑吗?
腰部传来剧痛将我拉回现实中,医生为我打了麻药很快我陷入昏迷。
等我醒来医生遗憾通知我,孩子在保温箱只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