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接完电话回来,他谎称公司有紧急会议。
医院人声嘈杂,正在说话间医生又来与我们交代病情。
顺手,我就把他的手机放进了我包里,让他跟着医生去办公室。
他跑勤快点,这样对公司也好,他也可以完全接手。
后来,我妈出了手术室,我瞄了一眼江洲的手机,58个未接。
我淡定的递给他,他颤抖着手回拨,可再也没有人接听了。
因为许白微已经死了。
江洲跑到我的房间大闹,将我一把推倒在角落,两眼发狠看着我。
要是一旁有人递刀,他可能已经将我大卸八块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了,心眼还是只有芝麻大点,我说了会处理好和她的关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罢休!”
他哭着朝我吼道,仿佛死的那个人才是他的老婆。
如果我要是知道许白微不小心滑倒跌进了浴缸,我才不会不让他走。
可能许白微也想不到,不过想做一场戏,没想到弄假成真了。
前世我真是千古罪人,每天都活在他的怪罪和责备中。
一条人命因为我就没了,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抱着愧疚,我长期一言不发,任由江洲发泄,他要公司股份,我也无条件奉上。
那之后,我成了众矢之的,被人唾弃成了怨妇,不容人,是个杀人凶手。
那日我在他书房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离婚协议,本以为他会让我签字离婚。
可他没有,他说公司现在离不开他,现在离婚会影响公司股价,想必还躺在病床上的,我的妈妈,一定也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