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正在被抢救,江洲的接了一个电话要离开,却被我拦住了。
正因如此,他外边的金丝雀自杀身亡。
江洲恨了我许多年,可他却不愿意离婚。
他说:“岑安宁,我不离婚是因为我要你往后余生都活在地狱,这是你应得的。”
重来一世,我没有拦住他。
可江洲却不愿意走了。
颤抖着手签完了病危通知书,眼睛已经被眼泪打湿。
我无助的望着手术室亮起的灯。
抓住江洲的手力度加大了,因为我只有他了。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人,靠在江洲怀里。
里面正在被抢救的,是我的妈妈。
“安宁,妈一定会没事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浑浑噩噩间,江洲放开我到走廊尽头去接了一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我没注意他变化的眼神,只听他淡淡说了一句。
“安宁,我公司有个紧急会议,得马上走了。”
我眉头一皱,没好气朝他吼:
“江洲,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丈母娘还在抢救,你还要回公司开会。”
“别忘了,要是没有她,你能坐上承远集团的总裁位置?”
一旁的闺蜜林青青拉住我:“好了,安宁,别动气,江洲也是为了公司着想。”
手术室灯灭了以后,我才恍然回神。
原来我重生回到了妈妈抢救这一天。
也是江洲外边养的金丝雀许白微闹自杀的同一天。
我眉心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闭上眼睛就是上一世的画面。
我妈被送到医院时,江洲正在和许白微鬼混,骗我说在外面见客户。
我用公司股份作为威胁,他才不情不愿的来了医院。
江洲是上门女婿,我背后的岑家是北城首富。
我爸去世的早,承远集团一直是我妈撑着,才有了现在的辉煌。
后来我执意要嫁给曾经大学时期暗恋的帅气学长,我妈不得已,决定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许白微不是第一次作妖,所以我故意威胁江洲,要他必须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