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安幸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下腹疼得像针在扎。
这段时间下腹偶尔会疼,安幸也没在意,现在实在疼得不行,她只能赶去医院。
她拿着挂号单坐在椅子上,看着空气发呆。
昨天看见的恶心画面一直在脑海里转来转去,怎么都挥散不开。
“安幸?”
安幸回过神来,看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凌恒。
宋凌恒是这家医院的妇科主治医生,也是安幸的青梅竹马,安幸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这几年一直刻意回避,就是为了不让傅隐多心。
现在看来,都是她自作多情。
恐怕自己跟别人**,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宋凌恒一眼就看出安幸身体不好,担忧道,“哪里疼你告诉我?”
安幸刚刚一直沉浸在回忆里,现在回过神才发现下腹疼得特别厉害,不消一会就冷汗直冒,她下意识的抓紧宋凌恒的衣服,“肚子疼。”
宋凌恒急得不行,直接抱起她就往急诊走。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跟来医院看望奶奶的傅隐撞了个正着,身边还跟着提着礼物的安如梦。
安幸看见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要挣扎,很快想起傅隐已经劈腿了,于是挂在宋凌恒脖子上的手臂又缠紧了一分。
这个细微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傅隐的眼睛。
一向波澜无惊的眸子里,浮现出丝丝怒意。
“在医院里,傅太太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跟情人去快活了吗?”
安幸微微低头,细声说道,“不管他,我们走。”
宋凌恒担心安幸,也不怕傅隐怪罪,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傅隐抿了抿唇,周遭的空气无端冷了下来。
安如梦见他这样,内心升起不安,安抚道,“阿隐,我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奶奶等着我们呢。”
安幸被送进了VIP病房,等待宋凌恒检查结果。
下腹不太疼了,可是心却像是在滴血。
想着想着,突然病房门口传来响动,安幸睁开眼,见是傅隐走了进来。
安幸无声抓紧身下的床单,稳住心神问,“你来干什么?”
傅隐脸色冰冷,说话也阴阳怪气的,“见到是我很失望?”
“当然了,等会我的情人哥哥就要来疼我了,看见你岂不是很扫兴?”
傅隐怒极反笑,直接欺身把安幸压在身下,干燥修长的大手从她的衣服下面钻进去,熟练的找到她的敏感点。
“那我就让你的情哥哥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安幸一想到他碰过安如梦就觉得恶心,拼尽全力挣扎,“你放开我!”
只要一动,下腹就疼得要命,安幸咬紧嘴唇,呼吸局促得喘不过气。
傅隐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从心底窜起的怒气怎么都压不住,只想惩罚身下这个不老实的女人。
从结婚之后,安幸第一次受到傅隐的虐待。
疼,疼得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一边律动,傅隐一边在安幸耳边咬牙切齿,“怎么样?比起你那个情人,是不是我更能让你爽到?”
安幸脑子里嗡嗡的叫,已经无瑕思考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偷人,只想傅隐能放过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幸已经没有力气了,眼皮很重,仿佛随时都会死掉。
没等到傅隐发泄出来,安幸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彻底失去了意识。
傅隐皱着眉,退出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有星点血迹。
安幸来月事了?
可是明明不是这几天。
再看向被汗水打湿,脸色苍白的安幸,傅隐内心深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