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糜丽味道,安幸站在卧室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她结婚两年的老公,和自己的亲姐姐躺在床上,现场战况激烈,让安幸都忍不住拍手称赞,“我眼光果然没错,就知道能把我伺候好的男人,也能把姐姐伺候好。”
面对安幸的冷嘲热讽,安如梦委屈得眼泪直掉,“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怎样?”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一旁的傅隐丝毫没有被抓奸的愧疚,一脸平静的看着安幸,“打了个炮而已。”
从撞破**的那一刻起,安幸一直在告诫自己冷静。
但是傅隐冷冽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终究忍不住浑身颤抖,心口疼得像是撕裂一般。
是,他们确实结婚两年,可一直都是安幸在唱独角戏,她爱他在心里扎了根,在傅隐眼里,安幸的作用只有传宗接代而已。
她这个正牌妻子的肚子久久没动静,傅隐要劈腿是迟早的事。
安幸没有那个脸面跟他们纠缠,忍下心里的恶心转身离开。
她只想走得远远的,但身后安如梦跟了上来,急切的拉着她的手,“安幸,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安幸厌恶的挣脱,“说话就说话,别他妈动手。”
傅隐一边系纽扣一边出现在楼梯口,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安幸觉得甚是讽刺。
安如梦咬了咬唇,低声下气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今天发生的事,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傅隐一直想要孩子,你又一直……”
话没说完,安幸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速度快又狠,安如梦被抽得差点滚下楼梯。
安幸甩了甩手,淡漠的说,“对不起姐姐,我这手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屈辱感涌上心头,安如梦捂着脸,死死的盯着安幸。
安幸再度想走的时候,傅隐不瘟不火的说,“安幸,给如梦道歉。”
有了傅隐这句话,安如梦就好像找到了靠山,哭得更加厉害。
可在安幸心里就好像刀在刮一样,她盯着傅隐质问,“不要脸的是你们,凭什么要我道歉?”
傅隐又变成衣冠楚楚的模样,笑容迷人却很嘲讽,“论不要脸,我可比不上傅太太,我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安幸音量拔高,“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两年你知道我有多……”
“多爱我啊?”傅隐打断她的话,嗤笑道,“安幸,别扯这些没用的,你根本不配!”
安幸捏紧掌心,不让自己颤抖。
“算了,阿隐。”安如梦出来打圆场,带着哭腔说,“妹妹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安幸简直恨得牙痒痒,一字一句的警告,“安如梦,你少在这假惺惺,小心装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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