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宽慰着自己,忽然额头上剧痛传来,她抬手一摸,竟满手是血。她刚才太紧张了,居然一直没有发现额头上有伤,直到此时心里的弦松懈下来,才感觉到了疼痛。条件有限,这地方肯定没有酒精碘伏,顾倾强撑着无力的身子,上下翻了翻,从怀里找到一条干净的手帕,勉强包扎,再扒拉扒拉头发,遮住了伤口。
体内的药力经久不散,额头上的伤口也疼得厉害,顾倾越来越难受。她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呼救,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簌簌的风声。
这么大个田庄,竟一个人都没有?怪不得刚才那猥琐男敢对她为所欲为。顾倾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着如何自救,忽然一道劲风自窗外袭来,油灯瞬间熄灭,本来就光线昏暗的屋子骤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哪来的邪风?顾倾正疑惑,忽然一道黑影翻窗而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莫非他是猥琐男的同伙,也是来侮辱她的?顾倾心下大惊。然而她此时药效加重,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再拔一枚金钗护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可怎么办?顾倾焦急不已。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时,黑影闪身到了她跟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这人的体温似乎比中了春药的她还要高,浑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像是要连带着她都烧起来似的。但捂住她的那只手,却又冰冷似铁,似要把她的嘴冻成冰一样。
这人的身体状况不对啊,是不是生病了?顾倾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沙哑而又压抑的声音:进里屋去。
进里屋?里屋在哪儿?即便她已经拥有原主的记忆,可是原主对这里也不熟啊顾倾昏昏沉沉间,满心迷茫。
顾倾始终没有反应,男人似有些不耐烦,一把将她捞起,摸索着进了里屋,把她丢在了一张木板床上。
啊疼木板床又冷又硬,顾倾被摔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呼痛。
她骤然出声,男人似吃了一惊,他警惕而迅速地朝窗外看了一眼,飞扑上床,结结实实地把顾倾压在了身下。
这人真是跟猥琐男一伙的?!顾倾惊惧交加,试图从头上拔下一枚金钗当武器,但她刚一动,男人就识破了她的伎俩,钳住了她的双手。
手没法动,那只能动口了,顾倾张口就喊:救命
男人双手没空,但他只思考了不到半秒钟,就迅速低下头,一口堵住了顾倾的嘴。
臭男人,居然强吻她!顾倾拼命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都没能挣脱,依旧被他压得死死的,就连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属于年轻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催动了顾倾体内的春药。这要命的酥麻滋味儿,让她渐渐意识涣散,无论她是用指甲掐自己的掌心,还是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尖,都无济于事。
渐渐地,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双腿主动缠了上去。
她急促的呼吸,湿软的唇舌,似乎也在催动着体内的春药,一丝一丝地飘散在黑暗的空气中。
男人像是受到了这空气中弥漫的春药气息的影响,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他粗重地喘息着,轻轻咬了咬顾倾,再缓缓吻上了她丰润的嘴唇,最后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陶醉般地深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