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易荷哄不好,那边聂韵又因为我把太多精力分给了别的女生跟我闹小脾气。
我连续好几天没睡好。
疲劳驾驶的后果就是,我出车祸了。很严重的那种。
据说,我刚被好心的过路人从车里拖出来没多久车就自燃了。
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一个多月后,聂韵跟我提了分手。
她哭哭啼啼的说我家里人还是不肯接受她,她受不了了。
应该又是我妈找她麻烦了。
我虽然不舍得,倒也同意了。我能不能站起来都还是未知数,何必再拖累人家呢。
聂韵走了,易荷倒是天天来。
我承受着心理还身体的双重疼痛,难免脾气会大很多。
而她似乎丝毫不在意,照样每天来陪我。
因为受伤严重,需要多次手术。每次术后醒来,她都陪在身边。
最痛苦的是复健。很多次我想过放弃,也都是她柔声鼓励着我。
一桩桩一件件看在眼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那时我就在想,余生就是她了。
康复后,我和她表白了。她却拒绝了我,她说不需要我的以身相许。
我笑着回她,不是以身相许,而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她歪着头嘟囔,一辈子可长了,你可要慎重啊。
小模样,可爱死了。
我追了易荷整整两年,终于让她相信我是爱她的了。
和易荷在一起半年多,我从施然嘴里听到了聂韵的消息。
要算起来,当年也是我对不起她。
鬼使神差的,我给她之前的号码发了个信息。
她竟然没换号。
我们加了微信好友开始频繁的聊天。至于易荷,她从来不会查我手机,我不担心她会发现。
聂韵经常给我发照片,她的身材比五年前更好了。话语也更开放了。
聊了几个月,上海疫情爆发。整个上海封控。
说实话,我还是担心聂韵的。
上海解封后,聂韵给我发信息,让我去看她,我犹豫了。
和易荷的婚礼在即,我们已经定好了要在七夕当天领证。我怕时间赶不及。
聂韵很懂得拿捏我,见我犹豫直接甩了张性感诱惑照给我。
男人嘛,十男九色。
易荷太过保守,我在她面前又一直是温柔体贴的形象。在一起这么久也顶多就是接个吻,还是那种浅吻。
算了下时间,七夕之前应该可以赶回来。
我跟易荷说我要去上海出差,她果然没怀疑我。